第10章 再选一个未婚夫

终于,在最后一个电话拨出去时,他接通了。

陆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还没等陆予说话,就大声呵斥道:“你个混蛋你跑去那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赶紧给老娘滚回来!”

此时的陆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在这紧急的时刻,她只想着让儿子赶快出现在订婚宴上,不要让陆家在这么多商界同仁面前丢脸。

电话那头的陆予沉默了片刻,然后用着最平缓的语气说出了最冰人的话语:“妈,清清肚子痛,她现在需要我,现在推迟订婚吧,大把多时间可以选,但惟独今天不行。”

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又坚定,仿佛这个订婚宴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林许听到陆予的话后,心中一阵刺痛。她抢过电话,对着话筒大声问道:“今天你来不来?”

然而,电话那端传来的却是苏婉清娇弱的声音:“予哥哥,肚子好痛.....”那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寻求安慰。

林许只觉得一股愤怒和绝望涌上心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本应属于她和陆予的重要时刻,陆予竟然因为苏婉清而要抛弃这一切。

陆母听到苏婉清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她对着电话怒吼道:“陆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今天这么多重要的人物都在这里,这关系到我们陆家的声誉,你为了那个女人就要把一切都毁了吗?”

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挂断的忙音,陆母呆呆地拿着电话,不知所措。

宾客们此时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大厅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林许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众人围观的小丑,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充满了被羞辱和背叛的感觉。而那些商界的大人物们,都带着好奇和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一幕,他们都在等待着陆家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局面。

随后陆予挂掉了电话,那干脆的挂断声在林许耳边回响,像是一把冰冷的刀,斩断了她最后的一丝期待。林许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用她的手机在微信上做出最后的反应,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敲击着,打字道:“你来,还是不来?不来就一辈子别来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打完字后,她毫不犹豫地立即把陆予拉到了黑名单上,并且删除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就好像要把这个曾经深爱的人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抹去一样。

“没了他订婚宴照样举行。”林许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无视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和小声的议论,就像一只受伤却又倔强的小兽,自顾自地从宴厅内游来游去。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她不再是那个为了陆予而黯然神伤的小女人,此刻的她仿佛获得了一种新生的力量。

突然,她的眼睛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发亮了,“我天,太帅了!就他了!老娘不拿下他当压寨夫人誓不罢休。”她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磁场吸引住了,说着就大步流星地朝贺琉光那边走去。

贺琉光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周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使得旁人不敢轻易靠近。他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人,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座帅气逼人的雕像。

他有着深邃的眼眸,像是藏着无尽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身材挺拔而修长,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更是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林许贪婪的眼神从他的上面扫视到下面,就像一个饥饿的人看到了美食一般,那眼神毫不掩饰,甚至哈喇子都流了一地。她走到贺琉光面前,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娇声说道:“帅哥能帮人家一个小忙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经历了情感波折后破茧而出的自信与大胆。

贺琉光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特别的女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这个女孩看起来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大事,眼神中既有不顾一切的疯狂,又有受伤后的倔强。他礼貌地笑了笑,问道:“什么忙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醇厚的美酒,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林许心中暗喜,她觉得自己今天像是找到了新的希望,她要让陆予知道,没有他,自己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甚至可以找到更好的人。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自己的“小忙”。

林许此刻像是被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所驱使,她顾不得三七二十一,那模样简直像是一阵旋风。她连滚带爬地将眼前的男人推到了宴席台宽大的地方,这个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然,那是被深深伤害后的绝地反击。

她拿起话筒,那话筒在她手中仿佛成为了她向世界宣告新开始的武器。她郑重地说:“亲爱的各位来宾,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的订婚宴。今天的我非常开心,在我旁边的这位帅哥就是我的结婚对象。”

她的声音通过音响在整个宴会大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宾客间激起千层浪。

众人一片哗然,“这难道不是和陆予的订婚宴?搞错了对象了?”台下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原本安静而优雅的宴会大厅瞬间像是被炸开了锅,各种猜测、质疑和惊讶的声音此起彼伏。

台下陆予的父母也处于懵逼状态,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陆母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紧紧地抓着陆父的手臂,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