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奔波,直到天色渐亮,才在一处偏僻的山林中停下脚步。
“先在此处休息片刻,恢复一下体力。”苏瑶说道。
陈宁至和夫人点点头,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坐下。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陈宁至关切地问道。
夫人神色黯然,“我身子还好,只是这心里……”说着,又忍不住落泪。
陈宁至紧紧握住拳头,怒火中烧:“夫人放心,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我现在就要去找金军算账!”
“宁至,不可冲动!”苏瑶急忙阻拦,“此时去报仇,无异于以卵击石。”
夫人熊若兰也含泪说道:“夫君,听师父的话,莫要莽撞行事。”
陈宁至心意已决,“师父,夫人,你们先走,我一定要让金军血债血偿。若我计谋成功,咱们三人五个月后就在山海关会合。你们先去山海关等我。”
苏瑶和熊若兰苦苦相劝,甚至忍不住辱骂,想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不必再劝,师父,您带着夫人先走,照顾好她。”陈宁至坚决地说道。
无奈之下,苏瑶只好带着熊若兰先行离开。
陈宁至望着苏瑶和熊若兰远去的背影,紧握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深吸一口气,决然转身朝着金军的方向走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复仇。
他沿着崎岖的山路潜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避开可能出现的金兵巡逻队。夜晚的风呼啸着吹过山林,树枝在风中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陈宁至却丝毫未觉寒冷,复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烧得愈发旺盛。
终于,他接近了金军的营地。营地周围篝火通明,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守卫们个个面目狰狞,手持利刃,来回巡逻,戒备森严。
陈宁至趴在草丛中,眼睛像鹰一样敏锐,静静观察着营地的布局和守卫的换班规律。他发现营地的西北角防守相对薄弱,于是悄悄地向那个方向移动。靠近西北角时,他听到两个金兵在低声交谈。
一个金兵说“哎呀妈呀,你瞅这两天,这几天可真是给老子累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松放松。”
另一个金兵说干哈玩意?你最好嘴给老子把住门,还给他妈扯犊子“别抱怨了,小心被长官听到你这小瘪犊子还搁这磨叽,治你的罪。那些反抗的家伙,落在咱们手里,哪个不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陈宁至趁他们不注意,如幽灵一般突然从草丛中跃出,手起剑落,瞬间解决了这两个金兵。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换上金兵的衣服,混入营地。在营地中,他看到几个金兵正在喝酒吃肉,大声喧哗。
一个贼眉鼠眼长得黑瘦瘦矮矮的的金军士兵说“哈哈,那南蛮子女人真是可怜你瞅他那损色虎了吧唧的那虎娘们,哭着求饶也没用。”
另一个金军说没错,没错,“谁让她南蛮子男人不自量力纯属是找削呢,敢跟咱们大金国作对。死路一条但是还是让她跑了没能把她碎尸万段!”
听到这些话语,陈宁至的怒火瞬间达到顶点。“尔等这群畜生,纳命来!”他不再隐藏,拔剑冲向那几个金兵。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金兵面前,手中的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剑凌厉。他先是一招“长虹贯日”,直刺其中一名金兵的咽喉,那金兵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倒地身亡。接着一个转身,使出“旋风扫叶”,剑风划过,又两名金兵惨叫着倒下。
“有敌袭!”一名金兵大喊。
一时间,营地内警报声四起,众多金兵如潮水般向他围拢过来。这些金兵凶狠残暴,吼叫着挥舞着兵器,仿佛要将陈宁至生吞活剥。
陈宁至毫不畏惧,大声喝道:“来啊,你们这群恶贼,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他剑如疾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一个身材魁梧的金兵持刀猛砍过来,陈宁至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刺穿对方的胸膛。又有两个金兵从左右夹击,他腾空而起,双脚踢飞一人,剑顺势划过另一人的脖子。他左冲右突,剑下金兵纷纷倒下,转眼间已斩杀数十人。
此时,一名金军将领闻讯赶来,“大胆贼子汉蛮夷狂徒,竟敢在此撒野!”说着便挥舞着大刀向陈宁至砍来。陈宁至丝毫不惧,与将领展开激烈交锋。几个回合下来,将领渐感不支,陈宁至看准时机,一招“致命一击”,剑直刺将领的心窝,将领当场毙命。
面对金兵如潮水般的围攻,他施展出苏瑶传授给他的轻功,身形飘忽不定,快如闪电。只见他在金兵中穿梭自如,金兵们的攻击纷纷落空。他边战边观察着周围的局势,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几个金兵同时向他扑来,陈宁至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一剑,刺中一名金兵的后背。他又一脚踢翻一个金兵,顺势夺过对方的武器,左右开弓,杀得金兵不敢靠近。
“放箭给我射死他!”不知谁喊了一声,密密麻麻的箭雨向陈宁至射来。
陈宁至眼神一凛,挥舞着手中的剑,将射来的箭纷纷打落。
“看我的暗器!”陈宁至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飞镖,手腕一抖,飞镖如闪电般射出,几名正要拉弓的金兵瞬间中镖倒下。
但金兵人数众多,且源源不断地涌来,陈宁至渐渐陷入了困境。然而,他的杀意愈发浓烈,心中迅速盘算着对策。
“哼,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陈宁至心中暗想。
他突然朝着营地的马厩方向冲去,趁乱解开几匹马的缰绳。马匹受惊,四处乱跑,顿时营地一片混乱。陈宁至趁机跳上一匹马,挥剑砍倒几个追来的金兵,向着营地外冲去。
陈宁至骑着马一路疾驰,身后的金兵如狼群般紧追不舍。
“别让那臭小子他跑了,给我抓住他!”金兵们的呼喊声在身后此起彼伏地回荡,犹如催命的符咒。
陈宁至伏在马背上,不断用力挥舞马鞭,那马鞭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催促着马儿加快速度。他的双眼紧盯着前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谷通道,两侧是陡峭高耸的山壁,犹如巨兽的獠牙。
“哼,这或许是摆脱他们这帮金人东北女真臭蛮夷的好地方。”陈宁至心中暗想,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毫不犹豫地驱马冲进山谷。金兵们也毫不迟疑地跟着追了进去。
山谷中道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和深深浅浅的沟壑。陈宁至凭借着精湛的骑术,身体随着马匹的起伏而灵活摆动。一支冷箭呼啸而来,陈宁至猛地侧身,那箭擦着他的衣袖飞过。紧接着,又有几支箭射来,他压低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箭纷纷落空。
而金兵们则没那么幸运,不少人因马匹失控而摔倒,惨叫声在山谷中回响。
“该死的狼崽子,都他妈给老子追上去!”金兵将领气急败坏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陈宁至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摆脱这些追兵。
就在这时,又一支冷箭从后方刁钻地射来,陈宁至瞬间后仰,那箭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划过。
陈宁至心中一惊,手上的马鞭挥舞得更加急促,口中不断呼喊着:“驾!驾!”
终于,他冲出了山谷。但金兵依然穷追不舍,他们的叫骂声在风中传来。
陈宁至看到前方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枝叶繁茂,如同一片绿色的海洋。灵机一动,他双腿一夹马腹,骑马冲进树林。
树林中光线昏暗,树木交错。金兵们的视线受到极大的阻碍,而陈宁至却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在树木间穿梭自如。他的速度极其之快,身形犹如一道闪电有鬼魅一般的走过。
金兵们在树林中迷失了方向,马匹不时被树枝绊倒。而陈宁至悄悄绕到了金兵的后方。
“就是现在!”陈宁至拔剑而出,寒光一闪,一名金兵惨叫着落马。他的攻击迅猛而凌厉,杀了金兵一个措手不及。
一番激战过后,金兵死伤大半,剩下的也被陈宁至的勇猛所震慑,不敢再追,纷纷逃窜。陈宁至终于成功摆脱了追兵。
摆脱追兵的陈宁至并未停下脚步,他心中的复仇之火燃烧得愈发旺盛。经过一番谋划,他决定对金军展开更为猛烈的报复。
陈宁至悄悄潜伏回金军营地附近,藏身于暗处,如一只等待时机的猎豹,眼睛紧紧盯着营地,仔细观察着敌军的动向。他发现金军的萨满教宗庙防守较为严密,但这丝毫没有让他退缩。
趁着夜色,陈宁至先在营地的东边制造出巨大的声响,他点燃一堆篝火,又推倒一些营帐,顿时火光冲天,引得部分金兵惊慌失措地前去查看。而他则迅速绕到西边,如鬼魅一般冲进萨满教宗庙。
“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尔等作恶多端,今日我就要了你们的狗命!”陈宁至怒吼着,眼中满是杀意,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力。一个萨满教人挥舞着法杖冲过来,陈宁至侧身一闪,反手一剑,直接削去了对方头目的头颅四肢。
萨满教人在他的剑下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然而,在屠杀的过程中,他也逐渐陷入了重围。
但陈宁至并未慌乱,他眼神冷静,大脑飞速运转。
他迅速换上金军的服饰,故意在混乱中挑起争端,用女真语大喊:“他们是奸细,快杀了他们!”一些金兵被他的话语迷惑,开始互相攻击。
就在局面愈发混乱之时,一名金军将领察觉到了不对劲。
“都给我停下!”将领大声喝道,他目光如炬,直直地朝着陈宁至的方向看来,“你这臭小子不是我们的人!”
陈宁至心中一紧,但脸上却毫无畏惧之色,“胡说,我乃前锋营的将士!”
“休要狡辩,看你的服饰与我们不同!”将领说着,指挥着士兵围堵陈宁至。
陈宁至冷哼一声,“既然被你识破,那你这小杂种就去死吧!”说罢,他飞身向前,剑如疾风,直刺将领。
将领也不是吃素的,举起大刀抵挡。两人瞬间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刀光剑影交错。
陈宁至剑法精妙,身形灵活,几个回合下来,将领渐感不支。陈宁至看准时机,一个虚招骗过将领,随后一剑刺中将领的胸口。
“啊!我不会放过你的。”将领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其他金兵见状,都被陈宁至的勇猛所震慑,一时不敢上前。
陈宁至趁机冲破包围圈,一路砍杀,所到之处,金兵纷纷倒下。
终于,他成功摆脱了所有的人,逃出了金军营地。
陈宁至逃出金军营地后,那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发不可收拾地汹涌燃烧起来。他双目赤红,满心都是复仇的执念,决心要给金军更沉重、更致命的打击,让他们为自己犯下的恶行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他孤身一人,在前往黄龙府的途中,遭遇了恶劣的天气,狂风呼啸,暴雨倾盆。道路泥泞不堪,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但他没有丝毫退缩。
“这点困难休想阻拦我复仇的脚步!”陈宁至咬着牙,在风雨中艰难前行。
好不容易到达黄龙府,还未等他稍作休整,就发现金军的巡逻队伍比想象中更加密集,戒备森严。但他凭借着高超的藏匿技巧和对地形的熟悉,巧妙地避开了一波又一波的巡逻。趁着夜色,陈宁至悄悄潜入城中。然而,在接近粮草库时,他不小心触动了金军设置的机关,警报声瞬间响起。
“不好!”陈宁至心中一紧,但此刻已无退路。他加快脚步,在金军赶来之前,先在粮草库周围泼洒松油,然后毅然点燃火把,瞬间大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半边天空。
“哈哈,让你们也尝尝痛苦的滋味!”陈宁至大笑着,面对赶来的金军,他毫无惧色,手中长剑挥舞,剑风凌厉,瞬间斩杀数人。
金军越来越多,陈宁至且战且退,又奔向其他重要地点制造混乱。
从黄龙府逃出后,陈宁至已是遍体鳞伤,但他没有片刻停歇,马不停蹄地朝着长白山行进。
在长白山脚下,陈宁至遭遇了大批金军追兵。他们将陈宁至团团围住,个个面露凶光。
“来啊,你们这些畜生!”陈宁至怒吼着,挥舞着长剑,如战神一般冲入敌阵。
他的剑法高超绝伦,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仇恨。一个金军士兵举刀砍来,陈宁至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将其砍倒。紧接着,他又掷出暗器,飞镖准确地命中了远处几个金兵的要害。
但金军如潮水般涌来,陈宁至虽然身负重伤,体力渐渐不支,但复仇的怒火支撑着他继续战斗。
一番激战过后,陈宁至终于成功击退了金军的第一轮攻击。
他知道不能久留,于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山上艰难地寻找可以利用的资源。他发现了一处硝石矿,心中顿时有了计划。
陈宁至用铁锹拼命挖掘硝石,双手磨得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又收集了大量的松油,累得几乎瘫倒。
他将这些东西搬到松花江畔,经过不断的尝试和努力,期间还几次差点被金军发现,终于布置好了一个巨大的爆炸装置。
“今日,就让这松花江为我所用!”陈宁至点燃了引线,然后迅速逃离。
只听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松花江的龙脉被斩断,滔滔巨浪汹涌而出,瞬间将金军追兵淹没。
陈宁至在这涛涛巨浪之中,借着混乱成功逃走。然而,他的伤势越发严重,意识也逐渐模糊。
成功摆脱金军追兵的陈宁至并未停下复仇的脚步,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誓要让更多的金军葬身于此。
陈宁至经过短暂的休整,再次踏上了复仇之路。他带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大量火药和硝石,来到了长白山脚下。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无尽的决绝。
“今日,就让这长白山成为你们的坟墓!”陈宁至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精心挑选了几个关键的位置,将火药和硝石安置妥当。随后,他点燃了引线,迅速躲到远处。
只听几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接连响起,整个长白山都开始颤抖起来。巨大的爆炸引发了雪崩,铺天盖地的积雪如汹涌的波涛般奔腾而下,瞬间吞噬了无数金军。与此同时,火山也被引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炽热的烟雾弥漫在空中,所到之处一片焦土。
更多的金人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丧生,惨叫声、呼救声交织在一起,然而陈宁至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这是你们这些下流作为坯子东北蛮夷女真杂种应得的下场!”陈宁至怒吼着。
趁着混乱,他骑上一匹事先准备好的骏马,扬鞭而去。身后是一片末日般的景象,而他的身影在硝烟中渐行渐远。
陈宁至骑马疾驰在逃亡的路上,耳畔是呼啸的风声,犹如战鼓在催促。沿途所见,皆是金人残暴统治下的凄惨景象,满目疮痍,断壁残垣,让他的心愈发沉重,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忽然,他听到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和凶狠的打骂声,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呼号。
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面目狰狞的金人正挥舞着鞭子,驱赶着一群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的中原汉人。这些可怜的同胞,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有怀抱婴孩的妇女,还有身强力壮却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男子。他们眼中的绝望如深渊一般,刺痛着陈宁至的心。
而在这群战俘人群中,他竟发现了几位赵宋皇族后代,他们曾经的尊贵早已被金人践踏在脚下,此刻也是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陈宁至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目圆瞪,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喝一声:“住手!”那声音犹如雷霆炸响,瞬间让在场的金人都为之一震。随即,他挥舞着长剑,如闪电般冲向金人。
那气势犹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瞬间让金人惊慌失措。几个回合下来,那些金人便纷纷倒地,血溅当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大宋的同胞们,我来救你们了!”陈宁至大声喊道,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云霄。
那些被解救的中原汉人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璀璨的曙光,原本死寂的眼神中重新有了生机。笑着说终于来了真正的中华之人了。
陈宁至目光炯炯,振臂高呼:“是啊。是啊。走吧,咱们杀回老家去,打回中原去,让他们瞧瞧咱们大宋中原人的厉害,让他们知道大宋中原人并非软弱可欺!当年他们要对咱们施以牵羊礼,我们要让这帮东北女真蛮夷知道,中华如巨龙吞噬一切虎狼,我中原人并非软弱可欺之羔羊!大家快走!”
众人纷纷响应,齐声高呼:“杀回去!杀回去!”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如汹涌的波涛,震撼天地。
于是,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前行。他们一边走,一边吟诵着“憾山易,憾岳家军难”,那声音饱含着悲愤与决心,每一个字都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又有人激昂地念着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又有一个关中人念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桑难平!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锋!”有人念那豪迈的词句在空气中激荡,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力量。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不少金兵的阻拦。但陈宁至始终冲在前面,剑起剑落,毫不留情。他的身影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必杀的信念。
“犯我大宋者,虽远必诛!华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陈宁至怒吼着。
他的英勇无畏鼓舞着每一个人,大家相互扶持,紧紧跟随。哪怕有人受伤,也没有人停下脚步;哪怕有人疲惫不堪,也咬着牙坚持前进。
然而,前方的道路依旧充满了艰险和未知。金兵的围追堵截越来越频繁,他们的兵力也越来越多。
“大家别怕,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冲破这重重阻碍!”陈宁至大声鼓励着众人。在经历了两个多月的漫长行程中,陈宁至和众人遭遇了无数的艰难险阻。
一天,他们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中躲避金兵的追捕。陈宁至在无意间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出于好奇,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山洞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石壁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在山洞的深处,陈宁至意外发现了一个陈旧的宝箱。当他打开宝箱时,一道红光闪耀而出,竟是一把锋利无比、气势非凡的红色宝剑。剑身上刻着“长虹”二字,剑柄镶有宝石,散发着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经过一番打听,陈宁至得知这把长虹剑乃是太祖赵匡胤所传,赵宋皇族往上追溯可至上古中原的好几代人。然而,北宋被灭靖康之耻后汴梁沦陷,赵宋皇族被金人掳到东北金国会宁府五国城,这把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宝剑也随之流落他乡,后来,经多方辗转,最终流落到了长白山下。并且还看到了一些文章彻夜西风撼破扉,萧条孤馆一灯微。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断天无南雁飞。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开宝寺火。二十五日,虏索国子监书出城。”次年正月,“二十五日,虏索玉册、车辂、冠冕一应宫廷仪物,及女童六百人、教坊乐工数百人。二十七日,虏取内侍五十人,晚间退回三十人。新宋门到曹门火。二十八日,虏索蔡京、王黻、童贯家姬四十七人出城。”金兵攻陷汴京前后,烧杀掳掠,奸淫妇女。除金银财物之外,大量掳掠宋朝官员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金人特意索要“女童六百人”,却没索要男童。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兵掠巨室,火明德刘皇后家、蓝从家、孟家,沿烧数千间。斡离不掠妇女七十余人出城。”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开宝寺火。二十五日,虏索国子监书出城。”次年正月,“二十五日,虏索玉册、车辂、冠冕一应宫廷仪物,及女童六百人、教坊乐工数百人。二十七日,虏取内侍五十人,晚间退回三十人。新宋门到曹门火。二十八日,虏索蔡京、王黻、童贯家姬四十七人出城。”金兵攻陷汴京前后,烧杀掳掠,奸淫妇女。除金银财物之外,大量掳掠宋朝官员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金人特意索要“女童六百人”,却没索要男童。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兵掠巨室,火明德刘皇后家、蓝从家、孟家,沿烧数千间。斡离不掠妇女七十余人出城。金人举行了献俘仪式,命令二帝及其后妃、宗室、诸王、驸马、公主都穿上金人百姓穿的服装,头缠帕头,身披羊裘,袒露上体,到金朝阿骨打庙去行“牵羊礼”。朱皇后忍受不了如此奇耻大辱,当夜自尽了。金人还为两位皇帝起了侮辱性封号,称徽宗为“昏德公”,称钦宗为“重昏侯”。二帝被劫持到北方后,先被关押在五国城。因为受不了金人的折磨,一日宋徽宗将衣服剪成条,结成绳准备悬梁自尽,被钦宗抱下来,父子俩抱头痛哭。后金人又将二帝移往均州,此时宋徽宗已病得很厉害,不久就死在土炕上了,钦宗发现时,尸体都僵硬了。宋徽宗的尸体被架到一个石坑上焚烧,烧到半焦烂时,用水浇灭火,将尸体扔到坑中。据说,这样做可以使坑里的水做灯油。宋钦宗悲伤至极,也要跳入坑中,但被人拉住,说活人跳入坑中后坑中的水就不能做灯油用了,所以,不准钦宗跳入坑中。宋徽宗死时五十四岁。徽宗死后,宋钦宗继续遭受折磨,最后也惨死在北方。”
得知宝剑的来历后,陈宁至深知其重要性,决心要将其夺回。然而,这个消息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引来了一群贪婪的恶徒。
这些恶徒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手持大刀,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乖乖把宝剑交出来,饶你不死!”
陈宁至冷哼一声:“休想!这是我大宋的宝物,岂容你们这群金人蛮夷恶徒染指!”
说罢,陈宁至拔剑而出,剑身闪烁着寒芒。
金人恶徒们一拥而上,陈宁至身形一闪,避开了迎面而来的攻击,顺势刺出一剑,一名恶徒惨叫着倒地。
“大家一起上,他撑不了多久!”为首的金人壮汉大声吼道。
陈宁至心中暗忖:“不能被他们包围,必须各个击破。”
他猛地向前冲去,剑如疾风,瞬间又击倒了两名金人恶徒。
但恶徒们人多势众,陈宁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看你还能撑到几时!”一个恶徒趁其不备,挥刀砍来。
陈宁至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划伤了那恶徒的手臂。
“啊!”恶徒痛苦地叫着。
就在这时,陈宁至发现了山洞中的一处狭窄通道,他心生一计,边战边退,将恶徒们引了进去。
当恶徒们全部进入通道后,陈宁至利用身法迅速跃出通道,搬起一块巨石,堵住了出口。
“不好,中计了!”恶徒们在里面惊慌失措。
陈宁至大声说道:“你们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解决了这批恶徒,陈宁至终于成功地拿到了宝剑。
带着这把珍贵的长虹剑,陈宁至继续带领众人前行。他们一路边躲边战边逃,终于来到了山海关。
此时的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喜悦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