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风云再起

陈宁至的伤势在宇文晋的悉心照料下日渐好转,这一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宇文晋坐在陈宁至的床边,正欲开口讲述自己的身世,忽然房门轻启,走进一位女子。

只见那女子生得美如天边云彩,秀似天女下凡。她肌肤粉嫩白皙,容貌清丽优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初始柔情好似水,婀娜多姿。一双明眸犹如一汪盈盈秋水,仿佛天上的仙子坠落人间,一颦一笑皆为诗句,如梦似幻。她用一支珍珠花簪把头发柔顺地别起,左手捧着楚辞,右手盘着佛珠,静立在桂花树下,身上透着浓浓的书卷气。

宇文晋微笑着介绍道:“孩子,这是在下的内人熊若兰,若兰啊她可是咱大宋淮南第一美人,通晓琴棋书画,厨艺更是一绝,还爱读楚辞、离骚、九歌。”

(陈宁至缓缓的讲自己的身世以及为什么会中箭以及对金军的愤怒)

熊若兰款步上前,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孩子,你受苦了。”

宇文晋生得五官端正,端庄大方,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眉宇间透着潇洒豪迈之气,让人见之便心生敬意。宇文晋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道:“孩子,你可知我宇文家族源远流长。我们的远祖乃是轩辕黄帝,这是何等的荣耀与传承。近一些说,我的先祖籍贯乃是巴蜀之地。我族中有大宋的忠诚官员宇文粹中,更有那爱国的间谍宇文虚中。”

陈宁至瞪大了眼睛,听得入神,宇文晋继续说道:“宇文虚中为了大宋,深入敌境,忍辱负重,收集情报,一心只为国家。他的爱国之情,天地可鉴。还有宇文粹中,为官清廉,一心为民,深受百姓爱戴。孩子,你要知道,我宇文晋虽身处这乱世之中,却也时刻铭记家族的荣光与使命,定要为国为民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心力。”

“孩子啊,”宇文晋拍了拍陈宁至的肩膀,“自古以来,多少仁人志士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像那岳飞将军,精忠报国,率领岳家军抗击金兵,那是何等的英勇!夫人,你说是不是?”

熊若兰轻轻点头,目光中透着坚定:“是啊,还有那楚国屈原,满怀忧愤,投身汨罗江,其爱国之心感天动地。”

“再比如苏武牧羊,北海边十九年,受尽苦难,却始终坚守对大汉的忠诚。”宇文晋目光炯炯,“这些典故,都是在告诉我们,身为大宋子民,要有爱国之心,为国为民,义不容辞。”

说着,宇文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来,孩子,我教你读书,从书中你能领悟更多的道理和智慧。”

陈宁至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燃起了一股强烈的爱国之情和对知识的渴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宇文晋每日都会抽出时间给陈宁至讲学,从诗词歌赋到经史子集,从治国方略到为人处世。熊若兰有时在旁倾听,有时也会发表自己的见解。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范仲淹的胸怀;孩子,你要记住,读书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国家和百姓。”宇文晋的话语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陈宁至前行的道路。

在宇文晋和熊若兰的悉心教导下,陈宁至的学识与心智都有了极大的进步。他对国家的热爱和责任感也愈发深厚。

这一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宇文晋、熊若兰和陈宁至一同坐在庭院中。

宇文晋目光温和地看着陈宁至,说道:“孩子,如今你已学了不少知识,也明白了许多道理,但这还不够。未来的路还长,你要有更坚定的信念和勇气去面对。”

熊若兰轻拂衣袖,接口道:“宁至,这世间诸多磨难,但只要心怀正义与善良,便无所畏惧。”

陈宁至郑重地点头,说道:“宇文老爷,夫人,我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定要为大宋的安宁贡献自己的力量。”

宇文晋微微颔首,说道:“好!那我便考考你,若你身处困境,敌众我寡,你当如何?”

陈宁至沉思片刻,答道:“我当以智取胜,不逞一时之勇。寻其破绽,伺机而动。”

宇文晋笑了笑:“嗯,不错。但倘若无计可施,又当如何?”

陈宁至握紧拳头,坚定地说:“那我便拼死一战,宁死不屈,绝不向敌人低头!”

熊若兰眼中满是赞许:“有此决心,难能可贵。但切莫忘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时,忍耐和退却并非懦弱,而是为了更好地反击。”

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老爷,夫人,不好了,外面传来消息,金军又有动静了!”三人听闻,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局势愈发紧张,金军联合了妖僧妖道以及萨满教的人,对宇文晋他们展开了不断的迫害。这些人手段阴狠,心思狡诈,常常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让宇文家防不胜防。

一天夜里,宇文府看似平静,实则暗藏危机。府中的众人在经历了连日的紧张戒备后,稍有一丝松懈。

就在这时,一群金军悄悄潜入了府中。他们分成几队,有的故意制造混乱,在府中四处放火,制造出巨大的声响和混乱;有的则趁机冲向各个房间,搜寻着重要人物。

宇文晋和陈宁至听到动静,立刻起身应对。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只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熊若兰当时正在自己的房中,正准备出门查看情况,门却突然被撞开。几个金军士兵冲了进来,熊若兰惊恐地后退。

“夫人,别害怕,跟我们走一趟吧!”一个金军士兵冷笑着说道。

熊若兰怒目而视:“你们这群恶贼,休想!”

然而,还没等她反抗,另一个金军士兵突然拿出一个竹筒,对着她轻轻一吹,一股粉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不好,是毒烟!”熊若兰只来得及捂住口鼻,但还是吸入了一些。她顿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发软。

金军士兵趁机上前,将她抓住。

宇文晋站起身,神色严肃:“看来,这平静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

陈宁至咬牙道:“老爷,我愿与您一同抗敌!”

宇文晋拍了拍陈宁至的肩膀:“孩子,莫急。我们先从长计议。”

局势愈发紧张,金军联合了妖僧妖道以及萨满教的人,对宇文晋他们展开了不断的迫害。这些人手段阴狠,常常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

一天夜里,宇文府突然遭到袭击。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

“老爷,不好了,夫人被他们抓走了!”一个仆人惊恐地跑来禀报。

宇文晋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这群恶贼!我宇文晋与他们不共戴天,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下人心急如焚,满脸焦虑地说道:“老爷,他们说要把夫人抓到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丢入滚烫的岩浆里面烧死!”

宇文晋心急如麻,操起手中的兵器就要带人冲出去救夫人,怒喊道:“我现在就去和他们拼了!哪怕是死,我也要救出夫人!”

陈宁至赶忙拦住他,急切地说道:“老爷,万万不可冲动啊!此次敌人来势汹汹,且有妖僧妖道施展妖法,萨满教的人也诡异莫测。您若贸然前往,不仅救不出夫人,还可能让府上陷入更大的危机。府中上下还需您来主持大局,抵御敌人后续的攻击。救夫人的事,就交给我吧!”

这时,一群金军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将领张狂地喊道:“哈哈,宇文晋,今日就是你的末日!你们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

宇文晋怒喝道:“休想!我宇文家世代忠良,岂会怕你们这群贼寇!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金军将领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别挣扎了,乖乖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否则,让你们宇文家鸡犬不留!”

陈宁至挺身而出,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们这群恶徒,作恶多端,天理难容!不会得逞的!”

宇文晋眉头紧皱,担忧地说道:“可是你一人如何能行?这太过危险了!那些妖僧妖道的法术诡异,我实在放心不下。”

陈宁至目光坚定,诚恳地说道:“老爷,您放心。我在府上的这段时间,跟您学了不少智谋策略,也从夫人那里懂得了为人处世的道理。夫人平日里对我关怀备至,如今她身陷险境,我怎能坐视不管?我有信心能够应对这次危机。而且,我对敌人的手段也有所了解,会小心行事,寻找机会救出夫人的。”

这时,另一个仆人也凑过来,焦急地说道:“老爷,陈公子说得有道理啊。咱们不能乱了阵脚,得从长计议。陈公子智勇双全,或许真能救出夫人。”

宇文晋还是不放心,犹豫着说道:“但那些妖僧妖道的法术太过厉害,稍有不慎,你就会陷入绝境,你可有应对之法?”

陈宁至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老爷,我会小心谨慎的。我会利用周围的环境来躲避他们的法术,寻找他们的破绽。我相信邪不压正,只要我意志坚定,就一定能找到办法战胜他们,救出夫人!”

宇文晋犹豫再三,最终重重地拍了拍陈宁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一切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夫人平安带回来!若有需要,我会倾尽宇文家的所有力量支持你。”

陈宁至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老爷,您等我的好消息!我定不辱使命!”说罢,他便趁着夜色,孤身一人朝着敌人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陈宁至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金军的巡逻队伍。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传来,“小子,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们的眼睛吗?”原来是一个妖僧出现在他面前。

陈宁至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怒视着妖僧说道:“哼,你这妖僧,为虎作伥,残害无辜,不会有好下场的!”

妖僧挥舞着法杖,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黑色的光芒朝着陈宁至袭来,同时恶狠狠地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与我们作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陈宁至迅速侧身翻滚,躲进了旁边的灌木丛中,心中暗想:“不能和他正面硬拼,得想办法智取。”

“出来吧,你逃不掉的!”妖僧步步紧逼。

陈宁至屏住呼吸,悄悄从另一侧迂回,趁着妖僧不注意,捡起一块石头朝远处扔去。妖僧被声音吸引,陈宁至趁机溜走。

没走多远,又遇到几个萨满教的人,他们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瞬间召唤出一阵狂风,阻挡了陈宁至的去路。

一个萨满教徒叫嚣着:“小子,此路不通,乖乖束手就擒吧!”

陈宁至运起内力,冲破狂风,与他们展开了一场激战。但对方人数众多,且招式诡异,陈宁至渐渐处于下风。

“小子,乖乖投降吧!还能饶你一命!”萨满教徒得意地喊道。

陈宁至咬牙坚持,大声回道:“休想!我陈宁至死也不会向你们屈服!”突然,他发现了对方的一个破绽,猛地发起攻击,趁机逃脱。

经过几天几夜的奔波和无数次的惊险躲避,陈宁至终于渐渐靠近了敌人的营地。

前路充满了未知的危险,陈宁至能否成功救出熊若兰?

另一边秦南琴见蛇获量锐减,心中忧虑不已,决心带郭靖去捕捉那神秘的血鸟。一路上,她神色凝重地向郭靖细细描述着血鸟的奇异之处:“靖哥哥,这血鸟全身火红,比乌鸦稍大些,约有半尺,爱吃蛇胆,还喜啄人眼睛。它的‘火浴’更是惊人,在火焰中打滚不仅毫发无损,反而愈发煜煜发光,周身还越烧越香,那些蛇见了它,都吓得不敢动弹。”

郭靖听着,心中也对这血鸟充满了好奇,应声道:“如此奇异之物,定要将其捉住,或许能解这蛇获量不足之困。”

待他们寻到血鸟出没之地,只见那血鸟果然如秦南琴所说,火红的羽毛在阳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郭靖见此,立刻施展降龙十八掌中的“六龙回旋”,试图抓住血鸟。他掌风凌厉,瞬间将血鸟笼罩其中。然而,当他手掌张开时,那血鸟竟机灵地飞逃而去。

在这追逐的过程中,郭靖口中仍不时念叨着黄蓉,“不知蓉儿此刻在何处,是否安好。”这让秦南琴“心中酸酸的有些异样”,但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失落,继续与郭靖一同寻找血鸟。

不久,秦家传来消息,乔县令与都头们因县衙着火,已悉数遭火劫而毙命。原来,黄蓉一直暗中跟随郭靖,知晓了秦家的冤屈,便出手将武宁县县衙付之一炬,为秦家报了仇。只是黄蓉在运功时运气不当,走错了穴道,导致双手无法动弹。

在这追逐的过程中,郭靖口中仍不时念叨着黄蓉,这让秦南琴“心中酸酸的有些异样”,但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失落,继续与郭靖一同寻找血鸟。

不久,秦家传来消息,乔县令与都头们因县衙着火,已悉数遭火劫而毙命。原来,黄蓉一直暗中跟随郭靖,知晓了秦家的冤屈,便出手将武宁县县衙付之一炬,为秦家报了仇。只是黄蓉在运功时运气不当,走错了穴道,导致双手无法动弹。

郭靖得知后,赶忙与黄蓉如当初密室疗伤一般,用《九阴真经》的方法对掌运功。疗伤中途,天降大雨,秦南琴拿了一把伞出来,却不自觉地将伞向郭靖的一边偏去,黄蓉的头上就如一盆盆水往下倾泼一样。黄蓉何等聪明,自然明了秦南琴对郭靖的情意。

黄蓉伤愈之后,一心想要捉住血鸟。她驱使着白雕,在山林间四处搜寻。终于,经过一番努力,成功捕得血鸟。有趣的是,血鸟被黄蓉关入竹笼,却自断竹笼而未离开。

郭靖得知后,满脸焦急,说道:“蓉儿定不能有事,我要立刻为她疗伤。”便与黄蓉如当初密室疗伤一般,用《九阴真经》的方法对掌运功。

疗伤中途,天降大雨,秦南琴拿了一把伞出来,却不自觉地将伞向郭靖的一边偏去,黄蓉的头上就如一盆盆水往下倾泼一样。黄蓉何等聪明,心中顿生不悦,挑眉说道:“秦姑娘这是何意?莫不是故意针对我?”

秦南琴咬了咬嘴唇,回道:“我不过是随心而为,你又何必多心。”

黄蓉冷笑一声:“哼,你那点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愈发激烈,竟动起手来。打了很久很久秦南琴使用秦家枪法秦家拳法和秦家剑法并且通过偷学的九阴真经内功部分内容。黄蓉使用落英神剑掌兰花拂穴手玉箫剑法打狗棒法。他们对峙对决了,头破血流,打的两边都奄奄一息,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受伤惨重,却也是势均力敌。

郭靖见势不妙,连忙劝架:“莫要伤了和气,都怪我不好。蓉儿,靖哥哥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秦南琴眼中含泪,怒声道:“郭靖,你心中只有黄蓉,从未将我放在眼里。你怎么如此狠心?难道就忘了我对你的好了吗?我才是最爱你的?”

黄蓉也不甘示弱:“她这个狐狸精骚狐狸自找苦吃,怨不得别人。”

郭靖左右为难,长叹一声:“蓉儿,南琴,你们别吵了,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相待,只是方式不同。我也都对你们有感情,但是蓉儿毕竟和你不同,我更爱蓉儿一些。”

然而,两人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

秦南琴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中始终是多余的,她转身决绝而去,边跑边喊:“靖哥哥,黄蓉,从今往后,我秦南琴与你们再无瓜葛!”

郭靖想要追赶,却被黄蓉拉住:“让她去吧,她如此刁蛮任性泼辣若真有一天能懂点事想通,自会回来。”

郭靖望着秦南琴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感觉自己对不起她。

此后,秦南琴决定离开,去追寻属于自己的江湖之路。她望着远方,暗暗发誓:“我定要闯出一番名堂,就让靖哥哥他知道,没有靖哥哥他,我秦南琴也能活得精彩说不定我还能找到真正属于适合我自己的如意郎君呢。”然后转身,迎着风雨,坚定地踏上了在江湖当中的新的征程,南宋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江湖中总是充满了各种恩怨情仇。在一个偏僻幽静的山谷里,秦南琴如同中了邪一般,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杨康。她似乎被杨康那貌似俊朗的外表和巧舌如簧的甜言蜜语所迷惑,全然不顾他的阴险狡诈和过往所犯下的种种劣迹,一心陷入了与他的缠绵之中。

这一日,阳光柔和地透过繁茂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而细碎的光影。杨康身着华服,将秦南琴轻轻拥入怀中,嘴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着绵绵情话:“南琴,我定会对你一心一意,此生不负。”秦南琴满脸陶醉,双颊绯红,眼中只有杨康,依偎在他怀里娇嗔道:“康郎,我信你。”

就在这时,穆念慈和黄蓉为了寻找郭靖,一路打听追踪至此。当她们看到眼前这不堪的一幕时,惊得目瞪口呆,随即怒火中烧。

穆念慈瞪大了那双美丽而清澈的眼睛,柳眉倒竖,一个箭步冲上前,怒喝道:“秦南琴,你怎如此不知廉耻!杨康这等阴险恶毒、卖国求荣之人,你也甘愿与他厮混?你可知道他害了多少无辜之人,又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黄蓉也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指着秦南琴骂道:“你真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被他的几句谎话就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是非黑白。秦南琴,你这自作多情、不知羞耻的样子,简直让人作呕!”

秦南琴被她们突如其来的责骂弄得又羞又恼,却仍倔强地挺起胸膛,反驳道:“我爱他,这是我的自由,你们无权干涉!他对我好,只有我懂,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幸福,存心嫉妒!”

穆念慈气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地说:“你真是鬼迷心窍,是非不分!杨康坏事做尽,双手沾满了鲜血,他能给你什么真心?你跟着他,迟早会被他所害,落得个凄惨下场!”

黄蓉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厉声道:“秦南琴,你清醒一点吧!他不过是在玩弄你的感情,把你当作一时的消遣。你却还如此执迷不悟,简直是愚蠢至极!”

秦南琴毫不退缩,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们胡说!你们根本不了解他,他对我是真心的,你们就是想拆散我们!”以下是为您生成的后续内容:

南琴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也停了手,仔细听去,却什么也听不到。那恶贼却好似紧张得很,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神情愈发惊恐,嘴里喃喃道:‘难道是他们追来了?’我心中疑惑,不知他说的是谁。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沉重有力,不似寻常人。杨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颤抖起来。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他们身穿黑衣,目光凶狠,一看就不是善类。为首的一个大声喝道:‘杨康,你以为能逃得了吗?’

杨康惊恐地喊道:‘你们……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大汉冷笑一声:‘哼,你犯下的事,上天入地也躲不过!’我在一旁不知所措,只觉得情况愈发不妙。

杨康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可他被蛇毒折磨得早已没了力气。那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将他牢牢按住。

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其中一个大汉转头看向我,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颤抖着回答:‘我……我只是路过的。’那大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不管你是谁,跟我们走一趟!’

就这样,我被他们一同带走。一路上,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几个大汉把杨康扔在地上,便去向他们的主子禀报。过了一会儿,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看了看杨康,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杨康,你辜负了我的信任,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你自作自受。’

杨康此时已是有气无力,说不出话来。

那中年人又看向我,问道:‘这女子与你是何关系?’

杨康费力地抬起头,说道:‘她……她与我无关。’

我心中一阵悲凉,没想到到了这时候,他还如此绝情。

中年人挥了挥手,说道:‘把她关起来,等事情查清楚再做处置。’我才看清他的身份,可能是白驼山庄主欧阳锋。

我就这样被关在了一个黑暗的屋子里,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郭靖听完,气愤地说道:“这杨康作恶多端,终有此报。只是这姑娘也受了牵连,实在可怜。”

黄蓉说道:“靖哥哥,咱们得想办法救救她。”

穆念慈则沉默不语,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

这话彻底激怒了黄蓉,她娇喝一声:“让我打醒你这个糊涂虫!”身形一闪,挥掌就向秦南琴打去。掌风凌厉,呼啸作响。

秦南琴侧身躲开,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两人瞬间交起手来,招式凌厉,你来我往。黄蓉施展出桃花岛的精妙武功,身姿轻盈,如蝴蝶穿花;秦南琴则凭借着一股蛮劲,拼命抵挡。

“啪啪”几声,双掌相交,内力激荡,震得周围树叶纷纷飘落。

穆念慈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大声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杨康却在一旁抱着双臂,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似乎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热闹。

穆念慈见杨康这副无情无义的模样,心中更是又气又恨。她冲到杨康面前,拉住他的胳膊,用力拖拽,说道:“康哥,你怎能如此冷漠?跟我走,别再与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纠缠。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杨康犹豫了一下,目光在打得难解难分的黄蓉和秦南琴身上扫过,又看了看一脸决绝的穆念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跟着穆念慈离开了。

秦南琴见杨康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顿时心如刀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夺眶而出。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康郎,你怎能丢下我!”

黄蓉见她这副可怜又可悲的模样,收起了怒气,叹了口气说道:“你好自为之吧,莫要再被那杨康所骗。他今日能这般轻易离开,便说明对你毫无真心。”说罢,也转身拂袖离去。

只留下秦南琴独自在这山谷中,放声痛哭。懊悔、愤怒、伤心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迷茫之中。山风呼啸,吹起她的发丝,却吹不走她心中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