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米玲瞬间破防了

我笑了笑,用餐刀将荷包蛋切成几瓣,“干一行吆喝一行,至少这俩月我是一保姆。”我将盘子推到米玲面前。

“您吃了早点了吗?”

“我起得早,已经吃过了。”我走进卫生间,墙面和地砖都是纯黑色的,显得面盆和马桶非常的白净。靠里面的墙下是一个硕大的松木浴盆,一个小木梯紧靠着浴盆。

我拿起一块毛巾将浴室的镜子和水龙头都擦了一遍。等我出去的时候,米玲已经收拾完厨房,正躺在躺椅上微微的晃动着。

晨起的阳光照在米玲身上,给她涂抹上一层淡黄色。她翘着二郎腿,一只白嫩的脚伸在空中。

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原本想擦擦地,但是又怕打扰米玲。我打开房门,只留一条小缝,站在走廊里抽烟。

没过几分钟,米玲拉开房门,“钱叔叔,我公司有点事,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晚饭我和您一起吃吧!”

我愣了一下,“好的,那您晚饭想吃点什么?”

“您看着做吧,反正您做什么我觉得都好吃。”

下午四点多,我去小区外面的超市买了点菜。等到六点多米玲进家的时候,我已经炒好了一道“蚂蚁上树”和一道“宫保鸡丁”。

等我将菜端上餐桌的时候,发现桌上摆了两瓶“五粮液”。

“叔叔,我给您买了两瓶酒。”米玲换了一件粉色的体恤儿,穿了一条鲨鱼裤。刚从卫生间出来。“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酒,就买了这个。”

这种裤子穿在身上裹的太紧了,将米玲下半身的曲线都勒了出来。我瞥了一眼,赶紧看向餐桌,“这么贵的酒你也舍得给我买,我晚上一般都喝北宗黄酒。”

“那您这几天就喝这个吧!”米玲打开一瓶,拿过两只酒杯。“我陪您喝一点。”

两个菜没吃几口,我们已经喝了大半瓶酒了。米玲的脸色开始泛出红晕,眼神也有些许的迷离。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呀?”我轻声问道。

“没有,只是公司里有点事。”米玲又给我们俩倒满酒,“现在做生意真的挺难的。”

“能和我说说嘛?”

“不说了,不想让您跟着我一起心烦。”米玲端起酒,“叔叔,我敬您。”一声清脆的碰杯声,米玲一饮而尽。

她微微的摇了摇头。“您做的菜真好吃,我爸爸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不在了,我真的很羡慕钱悦。”

“你人漂亮,事业又做的很不错。”我把酒瓶放到地上,不想让米玲再喝了。“有男朋友了吗?”

“原来有一个,”米玲弯腰拿起酒瓶,“三年前分手了。他父亲是高干,给他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我们谈了五年,最后说分就分了。”

我握住米玲拿着酒瓶的手,“不要喝了,你应该吃点饭,不然会伤身体的。”

“我们把这瓶喝完......就不喝了。”米玲掰开我的手,“今儿是您陪我喝酒,不是我陪您喝酒。”

我实在是不想和女人拗着来,“我喝两杯,你喝一杯,好不好?”

“我知道叔叔您是心疼我,”米玲站起来,“您先给我们倒酒,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听见卫生间里传来轻微“哗哗”的声音,显然是米玲没有关卫生间的门。我的心跳开始加快,感觉老脸都红了。

“哎呦!”我感觉餐厅门口飞过一只拖鞋,并伴着米玲的叫声。我赶紧走过去,发现米玲斜坐在地上。正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光着一只脚。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怎么了?”我迅速的蹲下去,想搀扶米玲,却又畏手畏脚的。

“我滑了一下,好像歪到脚脖子了。”我看到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扶你起来,好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嗯!”米玲点了点头。

我走到米玲身后,双手伸进她腋下,用力的搀起她。米玲伸出一只手扶在墙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弯曲着左脚,不敢着地。另一只手放在左腿的大腿上,轻轻地揉捏着,试图缓解疼痛。

“摔到哪儿了?”我揽住米玲的腰,担心她跌倒。

“脚脖子,”米玲发出颤抖的声音,“大腿也扭到了。”

我弯下腰,一手轻轻揽过米玲的后背,一手则伸到她的腿弯处。微微一用力,将她稳稳地抱在怀中。

米玲下意识的双手揽住我的脖颈,她仿佛知道我要这么做。她根本就没有挣扎反抗,也没有说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我抱你到床上先躺一会儿吧?”

“嗯!”米玲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我将米玲轻轻地放到床上,不争气的眼神又一次瞥过她勒的紧紧的三角区。直到看到她左脚腕肿的像一发面面包一样,我才收起悸动的心情。

“脚腕肿的很厉害。”我看着米玲,“应该去医院照一片子看看。”

米玲挣扎的坐起来,“怎么这么肿呀?”

“是不是很疼?”我柔声问道:“这不是废话吗!都肿成这样了,我们去医院。你在家等我。”

“叔叔您要去哪儿呀?”我听见米玲喊道。

“你自己慢慢的穿好衣服,我去去就来。”我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小区门口的药房,向他们借了一辆轮椅。

当我气喘吁吁的走进米玲的卧室,她已经穿上了一条肥大的运动裤。最近的医院距离我们这里只有几百米,我推着米玲来到医院。直到拍完X光。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湿透了。

“叔叔,谢谢您!”米玲柔声说道:“您也坐着歇一会儿吧!”

我点了点头,“我不累,就是浑身湿透了。”我坐到长椅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米玲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柔软、滑嫩。

我抬眼看到米玲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些许的羞涩。

“米玲的爸爸来拿片子。”一个医生站在走廊里喊道,我和米玲同时一愣。

“你等着我。”我想松开米玲的手,但是却感觉她更加用力的握了一下,才慢慢的松开。

“软组织拉伤,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医生对我交代着。“今天回去后要用冰袋冷敷一下。左脚踝伤的严重一些,右脚还好,但是也有一点拉伤。明天可以去买一点活血化瘀的擦剂。”

我推着米玲慢慢的往回走,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反正我有一丝害羞的心情。也可能是她刚才用力握住我的手,那种感觉像是一对恋人之间亲密的举动。

进了小区,我轻声问道:“家里有冰吗?”

“好像没有。”

“我家里有,我把你送回家,再去拿。”

米玲回头看着我,“叔叔,我在您的楼下等您吧,送我回去您再回家,太麻烦您了。”

“这都快十一点了,把你一个女孩子放在外面,我不放心。”

米玲伸出一只手,拉住我正在推轮椅的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才好?”

其实我此时真的想说出:你可以以身相许的话来。但是,我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等我拿着冰块走到米玲的床前时,她已经脱掉了肥大的运动裤。依然穿着紧绷的鲨鱼裤。

我坐到床沿,将她左脚拖起来。冰块已经被我包裹在保鲜膜里,长长的一条。我小心的将冰块在米兰的脚踝处围了一圈,又将一块毛巾围在上面。

“过一会儿冰完全化了,今儿就算冰敷结束了。”鲨鱼裤勒出的形状实在是诱人,我只在感觉到米玲的目光没有看向我的时候,才敢暼一下。

米玲咬着下唇,娇羞的看着我为她做的一切。“叔叔,谢谢您!”

“你这一晚上可是说了无数遍的谢谢了。”我朝她笑了笑,“不好老说谢谢了。你是小悦的好朋友,我们抛开这层不说,我现在还是你的保姆。伺候你是应该的吗!”

“叔叔您今年......多大岁数呀?”米玲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我五十七了。”

“您比我大二十五岁!”米玲瞥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米玲为什么会这样说,不禁笑了笑,“那位著名的物理学家比他老婆大五六十岁呢!”

“嗯!就是。”米玲脸色有些微红。

我蹲在她床边,轻声问道:“还疼吗?感觉好一点没有。”

“好一点了,就是整个脚冷冷的。”

我脱鞋坐到床尾,小心的将米玲那支歪伤的脚拖起来。

“您要干什么呀?”米玲一脸的疑惑。

我没有说话,只是撩起体恤,将米玲的脚放到我的怀里。然后又用体恤包住她的脚。右手托起她脚下的毛巾,“这样既可以冷敷,又可以让脚心暖和一点。”

“您怎么对我这么好呀?”米玲的脸色绯红,她不时的瞥我一眼。“这样您肚子会着凉的。”

“不碍的。”我隔着体恤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趾,“我着凉了无不过窜几泡稀,能让你的脚暖和一点,这都无所谓。”

我瞥了眼米玲,“这么怎么了,好好的咋哭起来了?”

“我......”米玲抽泣着,“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一个从小失去父爱的女孩子,当一个小老头,而且还是一个很帅、很有风度的男人用父爱的方式来对待她的时候,是可以很快的打动她的内心。也可以令这个人走进她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