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张之维的好奇(求追读,求收藏!)
- 一人之下,先天出马圣体
- 陌伤情
- 2105字
- 2024-11-03 00:16:20
“左门长,您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陆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征询。
左若童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表示:“陆先生,我看没什么啊。小孩子嘛,他们之间游戏一下,也蛮好的。”
而后,陆宣又转向老天师询问:“天师,您看呢?”
老天师张静清对此似乎也并无反对,他微微颔首,道:“听着还真有点意思。”随后,老天师提议:“陆先生,左门长,咱们借一步说话可好?”
陆宣与左若童听老天师如此说,相视一愣,显然老天师有话不宜在此公开场合详谈。两人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便点头同意,随老天师走向一旁的僻静之处。
高壑见老天师三人神秘地离开,便端着酒杯向张之维走去。张之维注意到有人接近,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投向了白天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人。
“道友,不知可否在此一坐?”高壑微笑着询问。
张之维并未即刻回应,而是伸出一手,轻轻按在高壑的肩膀上。高壑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炁劲越来越强,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仍努力保持着镇定:“道友,这是为何?我似乎并未得罪于你。”
张之维闻言,并未松开手,而是斜眼打量着高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有意思,你身上居然有两股炁。”说完,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呦,三股,不对,是四股!”
就在高壑准备反击的时候,张之维终于放开了手。他随手将一个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得嘎嘣脆,“有意思啊,出马仙炁的运行方式,居然还能被动触发!”
“虽然没有反击,但确确实实防御住了我金光的渗透。这种状态是怎么维持的?体内的精灵吗?”张之维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你既然已经感受过了,那你就猜猜咯?”
话音落下,张之维与高壑便陷入了一阵安静,与周围的热闹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他们所在的是一个独立于世的静谧空间。
…………
张静清引领三人步出宴会厅,来到门外的树林中,四周静谧,方才压低声音开口:“不瞒二位,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
“一个自然是给陆老祝寿!”
“二来么,还真有点事,本来还不知怎么跟各位开口的,没想到王先生却替我说了出来。”他的目光在陆宣和左若童之间游移,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这次,我出门时带了一个徒弟,准备让他也随我游历游历。我本打算在外面找个跟他同辈的俊杰,替我收拾他一下。”
“如今王先生提议让年轻一代演练,现场英才济济,我认为这正是一个良机。”
陆宣听罢,不解地问道:“天师,您这是何意?”
老天师叹了口气,终于透露:“不瞒二位,我这个徒弟,各门功课都不错。唯独本门的一些护身手段上有些....”
左若童接过话茬,询问道:“是有些差强人意么?”
老天师张静清摇了摇头,回答说:“非也,是有些强过头儿了。”
“他在修行路上走的太过顺利,我担心这孽障会因此变得骄狂,虽然我已经几番提点于他。他表面上倒是表现得很虚心。”
“然而,言语的教诲总是显得力不从心,所以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人好好地磨砺他一番。”
两人听到老天师这凡尔赛式的发言,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陆宣听到这话,就说:“天师,这是您自家门派的事情,龙虎山的高手如云,还需要外人插手吗?”
老天师却摇了摇头,告诉陆宣:“这么说吧,本门的师兄弟差不多都被这孽障敲打过了。总不能让我们这些长辈亲自动手吧,那不等于捧他了么?”
闻言,左若童哈哈大笑道:“巧了!天师,您和我想的一样!”
“我那不成器的徒弟陆瑾,自入我门以来,也未曾吃过半点亏。我也早有心让他受点挫折,好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当然了,这事还得看陆宣,他这个做父亲的拿个主意。”
陆宣见天师和左若童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了,他也没法推辞,就顺应道:“听您二位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我也觉得瑾儿这两年有些狂妄了。”
听到陆宣的话中似乎有默许之意,老天师转向左若童,提议道:“那就找个机会,让他俩碰碰?”
左若童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碰碰!赢了的,就当助他扬名!”
“输了的,让他知道海阔天高!”老天师随即附和道。
然而,这时陆宣却开口,给这股热情的气氛泼了一盆冷水:“二位!先别急着做决定啊!这事,我还得先征询老太爷的意见呢!”
老天师有些不满的开玩笑说:“嗨!陆先生,您这个家主当的真是一言难尽啊!”
陆宣无奈地解释道:“哎~老太爷寿诞之日的第二天就在家和客人动手,我这不是担心他老人家不痛快嘛!”
…………
经过了长时间的沉默,张之维终于打破了寂静,他面前的花生米几乎被一扫而空。他轻拍双手,拍去了手中的碎屑,然后将目光重新投向高壑。
张之维的指尖轻轻一动,一缕金光在他的指尖跳跃,他缓缓解释道:“火德宗的修炼法门,是通过特殊的心法直接提炼体内的心火,将火属性的炁不断生发锤炼,不断增强,最终通过招式将属性炁变幻为不同形态,以之对敌。”
“至于横练,它关乎打磨筋骨皮肉。但我刚才细细观察,你身上虽有横练的迹象,却并不彻底。”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探究。
高壑听到这番话,既感到惊讶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心想,自己练习横练不过四五个月,自然还未形成印记,不彻底也是理所当然。
“我观察到你体内有多种炁,它们各自不同,运炁方式也与我所知截然不同,因此刚才出于好奇,我才直接出手试探。如果有所冒犯,还请见谅。”张之维的态度突然变得诚恳,他的话还未说完,背后便有一道声音传来。
“张之维!你又在惹是生非了?”张静清的声音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他的到来让气氛瞬间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