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露出一个冷笑,身子便朝他猛扑了过来,噗的一刀,刚刚开口的守兵也倒了下去。
“兄弟们动手,夺城!”
刚刚出手的正是扮作百姓的刘磐!
刘磐话音刚落,又果断的扑向了下一个人。
这些守城的士兵吃惊的发现,刚刚跑来的那群百姓,此刻全都突然变了模样,一个个从腰间掏出匕首,凶狠的朝他们杀了过来,城门口顿时变的无比混乱。
事发突然,很多守兵根本无法分辨,究竟哪个才是敌人。
而刘磐的出手,也为骑兵赢得了时间,伴着惊雷般的马蹄声,黄忠催马舞刀,带人杀到了近前。
城上的守军慌乱地射箭,试图阻止骑兵的靠近。但是,他们射出的箭毫无章法,很多箭都射空了。
黄忠催马舞刀,利用速度优势,一路往前猛冲。
城门的守军在这混乱中,既要应对刘磐等人的偷袭,又要抵御骑兵的进攻,显得手忙脚乱,非常的被动。
“纳命来!”
黄忠一声大吼,大刀高高举起,一个力劈华山,狠狠劈落,噗的一声,一个头目便被砍掉了脑袋,鲜血喷了一地。
黄忠勇不可挡,大刀疯狂舞动,狂风扫落叶一般,挡在他的面前的守军惨叫着纷纷倒下,顷刻间,满地的血迹。
黄忠带来的骑兵,也都势如猛虎一般,嗷嗷狂叫着,奋力的往前冲杀。
城门的守军总共不过才百余人,在刘磐和黄忠的联手下很快便死伤了大半,根本抵挡不住。
惨叫声不断响起,守卫如同坠入了地狱。
黄忠一马当先,挥舞着大刀杀进了城中。
黄忠目标明确,进城后直奔太守府的方向杀了过去。
太守刘度正在屋中和儿子刘贤闲聊,突然耳边就响起了喊杀声,紧跟着,管家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家主,不好了,出事了。”
当刘度得知有人杀进城来,可把他吓了一跳。
“这可如何是好?”刘度顿时方寸大乱,冷汗哗哗的流了下来。
刘贤忙说,“速速把邢将军找来,让他抵挡敌兵。”
有人飞跑了出去,邢道荣很快赶来了。
擒贼擒王,这是刘磐的计划,哪怕城中刘度的兵马再多,只要把刘度控制住,便大局已定。
刘度父子都吓坏了,额头上冷汗直冒,两人躲在屋里迟迟没有出来。
就在这时,邢道荣满是不屑地出现了,他身材魁梧,手持一把大斧头,脸上带着傲慢的神情。
“主公勿忧,待我去会会他们,哼,一群乌合之众,也敢来零陵撒野,看我邢道荣如何收拾他们!”邢道荣大声的叫嚷着,很是不屑。
仿佛这天下间属他最强,所有的武将都不如他,都被他狠狠的踩在脚下。
刘度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好,那就有劳邢将军了,我来为你掠阵。”
刘度壮着胆子,来到了院子里。
邢道荣洋洋得意,让人牵来了了战马,他翻身上马,然后举起了大斧头,满是傲慢的看向黄忠。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也敢来零陵闹事?”
黄忠摸着胡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是何人?”
邢道荣把胸脯一挺,把嘴一撇,傲然道:“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吾乃零陵上将邢道荣是也,还不速速下马归降,更待何时!”
黄忠冷笑一声,刚要出手,身后响起了刘磐的声音,“汉升,你且稍歇,把他交给我吧。”
刘磐这会已经更换了衣甲,刚刚只是为了偷袭方便,所以才临时换成了百姓的装束。
刘磐大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有人给他牵来了战马,刘磐摆了摆手,“不用!”
看向刘磐,邢道荣问道:“你又是何人?”
“荆南统帅刘磐!”
“刘磐?”邢道荣摇了摇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不远处的刘度,却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本来荆南统帅这个称号,已经很久没有在耳边出现了,但是,刘度却并不陌生。
“我管你是刘磐,还是张磐,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三合之内必取你首级。”
邢道荣叫嚣着,高高的举起了开山大斧,很是不屑的看着对面站立的刘磐。
刘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小丑。
其实刘磐心里真的想笑,这邢道荣典型的就是一个嘴炮,而且还是井底之蛙。
兴许是在零陵这个小地方呆的太久,自以为天下无敌了。
但刘磐也不认为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战五渣”,零陵再怎么说,也毕竟是一个郡。
能在零陵闯出名堂,受到太守刘度的重用,至少邢道荣也有几分本领。
要不然,除非刘度脑子进水了,才对他委以重用。
刘磐手持长枪,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而沉稳。
他没有骑马,就那么坦然的站在那里,淡定从容的看着对面嗷嗷叫嚣的邢道荣,泰然中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
而邢道荣则是满脸的嚣张狂妄。他轻蔑地看着刘磐,大声嘲笑道:“哈哈,你竟敢如此托大,不骑马就敢与我对战。你这是在找死,我三个回合内必取你首级!”
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向前冲去,邢道荣高高举起斧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向着刘磐狠狠劈来。
刘磐看着冲过来的邢道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并没有全力出手,而是抱着试探戏耍的想法,决定先看看邢道荣的实力究竟如何。
当邢道荣的斧头带着风声砍来时,刘磐不慌不忙地侧身一闪,斧头擦着他的身体而过,砍在了空处。
邢道荣一击未中,心中有些恼怒,他立刻调整马头,再次挥舞斧头,向刘磐横扫过来。刘磐迅速向后跳开一步,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
他的动作敏捷而轻盈,就像一只灵活的猎豹,在邢道荣的攻击下自如地穿梭。
“哼,就这点本事吗?”刘磐调侃道。
邢道荣被刘磐的话刺激得更加愤怒,更加大声的叫喊起来。
“我只是一时大意,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