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藤原美纱,今年19岁。是藤原家族的次女,当然这只是我对外的身份,其实我在很早的时候就成为了一名超能力者。
家族的起源在青森县,每年的盂兰盆节我们都会回到那里进行祭祖活动,而且每年的冬天母亲都会带着我们再次回到那里,度过几天的假期,那里的冬季很漫长也很美丽,因此在大人口中也流传着各种各样有关雪的传说。
我从小就喜欢雪,所以也很爱听大人口中那些关于雪的故事,似乎是山上有祭祀雪女的习俗,他们讲的最多的总是关于雪女的故事,在这耳濡目染下我总是幻想着自己能成为故事中那个美丽而又能操控·风雪的雪女。
我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那时在森林里玩到了很晚,晚到我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直到我被寒冷包围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弥留之际我似乎看到了一位身着白色和服的白发女性向我走了过来,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那和服下妖娆的身段,那时的我只是将其看作了死之前幻觉。
这种幻想在我17岁的时候突然化作了现实,我并不记得我是怎样变成了“雪女”,我只记当时我在森林里玩到了很晚,晚到我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直到我被寒冷包围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弥留之际我似乎看到了一位身着白色和服的白发女性向我走了过来,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那和服下妖娆的身段,那时的我只是将其看作了死之前幻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回到了家中,听母亲所说他们在得知我失踪后便开始漫山遍野的寻找我,当她彻底绝望回家准备发动青森县所有警力寻找我的时候,在家门口发现了躺在雪地上的我,我安静的睡在那里身体也没有冻伤的的痕迹如同感受不到寒冷一样,周围也没有任何痕迹,就如同我是凭空出现在那里一样,就算是事后查阅监控,那一段时间的监控里雪地上空无一物。
家人们将我带回屋内后便叫来了医生对我进行了各项检查,也就是在那时我被医生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随后在医生们的测试下发现:我的体温相较于常人变得更低,力量与速度却变得如同久经训练的特种兵一样,同时我能模糊的感受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有了控制风雪的能力,我不再惧怕寒冷,甚至能吹出温度极地的寒气,可以将雪化作各种各样的武器,这一切让我成为一个异样的存在。
幸运的是我父亲的家族在政界颇有影响,很早就隐约察觉到了某些组织的存在,也就是自那时起他们才真正接触到了这个由5大国牵头所建立的隐秘的组织《国际异常事件对策局》。家族似乎是为了提高在政坛的影响力,在他们的运作下很快就加入了这个组织。
之后他们的安排下我去了白鹰留学,说是去留学其实是想让我接受更为系统的练习变得更强,希望借此他们在政界的话语权。
可惜的是超能力并非是通过某种锻炼就能增强的东西,它只会随着年龄缓慢的增长,直到它的上限,我所能学到的仅仅是怎样用最少的能量去更有效的使用它。
当我19岁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Ⅱ级的超能力者,为了庆祝这件事情我回到了重樱,也就是在那时我听到了我的母亲在青森县某处失联的消息,我就立刻向组织申请了调查的权限,组织在确认这只是个Ⅰ级事件后便同意了我的申请,托家族的福我很快就从东京赶到了我母亲失踪的地方。
一开始事件解决得很顺利,我找到了被困在神社中的母亲和相当多的幸存者他们似乎被神社中一把刀化作的结界保护着,才不至于被外面的妖怪所屠杀。就在我要将母亲和幸存者救走的时候我遇到了另一位超能力者,他自称是“共济会”的成员。
我听“对策局”的老师提过这个组织,这群人的目的似乎是不满足超能力者只能隐秘的活着,甚至被凡人所管理,他们似乎是想借助某样东西来彻底颠覆现在凡人的规则,从而让整个世界陷入混乱,最后从混乱中成为新的统治者。
他告诉我他叫亀井正裕,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手笔,想到我来时在路上看到的惨状,我决不能饶恕这个家伙,随后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立刻与它交战了起来,虽然我和他同为Ⅱ级的超能力者,但是和刚成为Ⅱ级的我不同,他似乎已经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成为了Ⅱ级,时间和经验所带来的差异使我很快败下了阵来,只能退守保护我母亲的结界之中,再将我体内的能量注入那个保护我们的结界之中希望借此来阻止他,他的能力似乎是可以借助视觉和听觉来催眠他人,结界也无法阻止他的能力,他见我不肯出来便对我和众人进行不断的言语羞辱,甚至说出了让我和我母亲成为他的新娘这样的污秽之语。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出现在了神殿门口他的肩上肩上扛着一把怪异的武器,他并没有着急进来,似乎在搞清现场的情况,这时那个亀井正裕也发现了他,随即便立刻开始颠倒黑白说他自己是“对策局”的成员,而我则成了挟持人质的敌人,同时也开始用催眠来误导那个人。我大声向他提醒,望他能小心亀井正裕的超能力。
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亀井正裕的催眠似乎并没有对那个人起作用,他还是一开始那样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亀井正裕也发现了催眠对他无效,随即便气急败坏的向他进攻了过去,很明显亀井正裕在刚才和我的战斗中他没有使出全力,这次他的速度远超和我战斗的时候,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但是下一刻亀井正裕就以更不可思议的速度倒飞了出去,顺便将保护我们的结界给撞了个粉碎,我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随后他便向我走了过来,也就是在那时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叫做杨昊是个东煌人,借助他手上的翻译软件我才知道,他刚才之所以无论我和亀井正裕怎么说都无动于衷的原因,纯粹是因为他不懂日语,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