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随着钱胖子步入圣都西区,踏入一处名为“金玉堂”的地方。刚至门前,一位像是管事的,便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
“钱少,您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他们恭敬地行礼,目光随即转向云墨,“想必这位便是圣魂府声名远扬的少公子吧,快请,快请!”
云墨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腰包,对胖子轻声说:“胖子,我这出门急了点,先借五千魂币应急?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今日赢了,双倍还你。”胖子心中暗自嘀咕,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也没见你给我。
入座后,庄家开始详细介绍赌局的规则:压大压小,猜单双,赔率公正,一赔一。随着庄家摇盅的动作,云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那手法之微妙,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五百买单!”“我出一千,也买单!”周围人声鼎沸,胖子急切地催促云墨下注:“云哥,你快点啊,买哪边?”云墨淡然一笑,道:“你先来,我观察一局。”他深知,庄家首局多寻“肥羊”,随后以甜头诱之,步步为营。
果然,筛盅一开,一三三,单数无疑。胖子首战告捷,喜笑颜开。几轮下来,云墨与胖子各有输赢,气氛渐入佳境。然而,随着赌局深入,胖子的运势似乎有所下滑,云墨则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节奏。
就在赌局接近尾声之际,云墨突然开口:“庄家,赔率可否改为一赔三?”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庄家笑而不语,暗道此子胆大妄为。胖子在一旁焦急劝阻,云墨却悠然自得:“小赌怡情,大赌方能致富。”
庄家见状,也不再多言,直接摇盅。云墨闭目凝神,运转古武心法,双耳汇聚,听声辨位,此乃他自地球一位老赌神处学得的千术精髓。
“五千,全压小!”云墨的声音坚定而自信,胖子惊呼失色:“云哥,这可是全部身家啊!”众人屏息以待,庄家高呼:“买定离手!”
筛盅开启,胖子率先欢呼:“赢了!赢了!”随后的几局,云墨如有神助,双倍赢下,转眼间便积累了三十几万魂币。
正当二人欲离场之际,一位中年管事缓步而来,面带笑意:“云少爷今日手气甚佳,不再玩几局吗?”云墨淡然回应:“小赌怡情,我还有要事,改日再会。”言罢,携胖子翩然离去。
背后,小跟班不解:“爷,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中年管事冷哼一声:“你眼瞎吗?那是圣魂府的少公子,虽不复往昔辉煌,却也非我等能轻易招惹。记住,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路上,胖子对云墨赞不绝口:“云哥,你今天真是神了!这赌技哪儿学的?教兄弟几招呗!”云墨轻笑,从怀中取出五万魂币递给胖子:“这是你的,加上之前的,双倍给你,一共五万。”
胖子连连摆手:“云哥,你这是哪里话?你的就是我的,下次还带我玩就行,我多准备点资金。”云墨点头应允,揣着三十几万魂币,踏上了返回圣魂府的路途。心中暗自思量,有了这笔资金,自己做事也方便一点。
随后,云墨悠然归府,步履轻快地步入后山,不多时便心无旁骛地沉浸在五禽锻体法中的“鹿轻盈”一式修炼中。经过这几日不懈的锤炼,他如今已能自如地引导气息流转五个周天,周身仿佛被轻盈的鹿影所环绕。于是,他在这片静谧的山林间,以鹿轻盈之姿疾驰,宛如林间跃动的精灵。不知过了多久,云墨只觉身体重心高悬,灵动异常,每一次呼吸都细密悠长,四肢间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达到了“鹿轻盈”的大成境界。
夕阳如血,洒满后山,云墨恍然惊觉,半日时光已悄然流逝。此时,一股奇异的异味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是体内淤积的杂质随着鹿轻盈的大成已被逐渐排出,留下一身清爽。他微微一笑,随即快步返回居所。
“云清,速去打些清水来,我要沐浴,并将我吩咐的药材一并加入。”云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不久,一切准备就绪,云墨迫不及待地步入那弥漫着淡淡药香的浴桶之中。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他,药材的精华缓缓渗透肌肤,一股温暖而强大的能量自四肢百骸汇聚,最终涌入魂种所在,只见魂种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膨胀了一圈。
云墨闭目感应,他感受到,自己的修为已步入了上品武兵的境界。在这个世界里,未觉醒魂脉者,修为多止步于武将,而他,虽未觉醒,却随着“鹿轻盈”的大成,直接横跨了中品,直接到上品了。
“少主!不好了,老府主突然晕倒了,您快去看看!”一名焦急的护卫匆匆跑来,向云墨禀报。
云墨闻言,脸色一变,迅速整理衣衫,疾步冲向爷爷的房间。门外,护卫们神情紧张,见云墨到来,纷纷让开道路。
“药师,我爷爷情况如何?”云墨刚踏入门槛,便急切地向刚出来的药师问道。
药师面色凝重,摇了摇头:“老府主内伤突发,情况危急,恐怕……”
云墨心中一沉,但随即坚定地说:“把银针给我,三长、三短、三中长的,快!”
药师一愣,疑惑道:“少主,您懂医术?这可不能儿戏啊!”
“少啰嗦,快给我!”云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同时吩咐云清:“云清,让金武卫守好门外,任何人不得擅入。”
云清看着云墨认真的模样,心中暗自嘀咕:“少爷这是怎么了?不仅修为精进,还突然会医术了?”
房间内,云墨深吸一口气,开始施展“回阳九针”。他手法娴熟,上三针分别刺入哑门、劳宫、三阴交,中三针则对准涌泉、太溪、中脘,下三针则是环跳、三里、合谷。每一针都精准无误,仿佛经过千百次练习。
接着,云墨运用特殊手法,轻轻拨动着银针。上三针轻拨,下三针用中力,中三针平力拨之。这一过程中,他神情专注,额头微汗,显然消耗极大。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云破天突然口吐黑血,缓缓睁开眼睛。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云墨,不解地问:“墨儿,你何时学的医术?修为又怎么到了上品武兵?”
云清见状,连忙提醒:“爷爷,您快试试运行功法看看。”
云破天依言而行,发现虽然内伤仍在,但魂力已经能够正常运转。他惊讶地看向云墨:“墨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墨微微一笑,解释道:“爷爷,您中毒了。我刚才用回阳九针将毒逼出体外。只要再行针几次,加上您的魂力修复,就能恢复如初。”
中毒,难道是.......
他挥手设下禁制,凝视着云墨:“墨儿,你真的是我的孙子吗?这医术和修为……”
云墨知道爷爷的意思,便编了个谎话:“爷爷,我前几日遇到一位神秘老者,他收我为徒,传授了我些秘法和医术。
云破天听后,感慨万分:“原来如此。墨儿,你要珍惜这份机缘,连我都没发现,应该是一位隐世的武帝前辈了。
接着,云破天又严肃地说:“关于之伤势,务必保密。我要让些窥视我圣魂府的人有来无回。”
随后,爷孙俩在房间内秘密长谈了很久,商讨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