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哪来的土包子!
- 长生:从分解万物开始
- 奶橘不摸鱼
- 2075字
- 2024-11-12 18:00:08
送别林凌后,林延将册子打开,是一份抄录的林氏族谱。
林延他在父亲林成军的前面看到了“林平”两个字,被标记为长女,且打上了红色的叉。
“这是被林氏除名的标记。想来用不了多久,这个标记也会用在我身上。”
林延自嘲。
林平下面还有分支,被重墨抹除,像是被老爷子刻意为之。
“老爷子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本族谱平平无奇,只有林平这里有黑、红两处特殊标记,老爷子的信号过于直观,林延很难看不出来。
基本可以锁定,他服用的凤鸣丹来自林平母子。
“老爷子还怪可爱的,答应其人保守秘密,直接把人抹黑可还行。”
林延回家这阵子,打听了不少林氏秘闻。
姑母林平与天剑教弟子未婚先孕,生下一子。
据说此子出生时天降异象,有剑影从天而降,出生后手臂有剑状胎记。
当时传的沸沸扬扬。
林平因违逆祖训被逐出林氏族谱,不知因何卷入罗生门的霍乱,她与夫君双双殒命。
那个孩子被林延父母所救,并被秘密送走,从此销声匿迹,他夫妇也因此殒命,留下林延寄养在柳玉容膝下。
“姑母已亡,凤鸣丹应是表哥的手笔了,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位表哥就在落云观内。”
林延验证了心中猜想,也锁定了那个人。
只要证实胎记所在,就能将其身份石锤了。
“他的目的何在呢?我怎么不信是为了报我父母的救命之恩呢。”
林延想起那人,总觉得被阴谋笼罩。
……
……
府前林氏大院。
林聪蹦蹦跳跳的甩着乌金锤,自打林延将此宝送给他后,每天都宝贝似的拎在手中把玩,也不嫌坠得慌。
柳玉容老远瞧见他没个正形,按照以前肯定要先骂一通。
但云银矿来回小一个月,她这个做母亲日思夜想,见到思念的正主,差点哭了出来。
“娘,我回来了!你看,我哥送我的锤子,霸气不?”
林聪显摆着乌金锤,回来也不知道问候老母亲,惹得柳玉容甚是不悦。
这是他的第一件兵器,心中欢喜,当然想跟母亲显摆。
以后跟人打仗终于不用赤手空拳,看谁不爽直接一锤子扔过去。
柳玉容擦拭眼角泪痕,望向林聪身后,问道:“你哥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林聪不乐意了,噘嘴道:“娘,我俩到底谁是亲儿子啊!”
“为娘倒是希望你哥是亲儿子。”
柳玉容白了他一眼。
林聪摇头晃脑,无所谓的耸肩,从林延给他的储物袋中掏出一颗盛开的腊梅盆栽,道:
“我哥特意让我交给您的,并让我替他再说句抱歉。我哥和您一个演我这个亲儿子,一个不把我当亲儿子,以后还是你俩当母子吧,哼!”
林聪哼哼小曲,蹦蹦跳跳的回房去了。
终究是少年心性。
柳玉容爱不释手的端着腊梅盆栽,晶莹的泪珠在眼角闪烁。
月娥盯着腊梅怔怔出神,惊呼:
“这腊梅的枝条曲折蜿蜒,香气淡雅,与乌塔山崖顶峭壁最盛名的傲骨寒梅别无二致,该不会就是那株吧?”
“是了!是了!”
房内传出林聪的声音,当时是他陪林延去采的,又冷又危险,没有打兔子有意思。
“这么危险?咱家大公子为了讨您欢心不惜涉险,可真有孝心!也就是咱家大公子有神仙手段,寻常人根本无法在那冰封峭壁停留!”
月娥说的绘声绘色,脑海不禁浮现林延御剑飞行的潇洒身影,顿时笑靥如花。
柳玉容哭笑掩面,怎还看不出这丫头的花痴,道:“快把锄头拿来,咱把这株腊梅种在院里最显眼的地方,让延儿一回来就能看见。”
“女人,幼稚!”林聪站在门口啃着苹果,叹气道:“我哥也快回到宗门了吧,没有他的日子可真无聊!”
“无聊?你还有脸无聊?”
柳昆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林聪身后,拎着他的后脖领子,道: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成天就知道闯祸,府前的乱子还没平,又在云银地界杀了监天司的暗哨,你是想把那群死太监往死里得罪呗?”
“舅,你知道了?”
“哼!你哥早就给我传信了,真以为嫁祸蛮子就没事了?林氏已经保不下你了,化名随我去军中待一阵吧,让为舅好好给你正一正这身松散的骨头。”
“不是,舅,你等我啃完苹果!”
……
……
落云观张灯结彩,一个个道士打扮的外门弟子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走向玄华殿。
自打林延传授撰丹术后,落云观不说人人如龙,但也大差不差,顿悟丹道进阶的数不胜数。
外门弟子最差的也是二品丹师,几乎全员都能炼制灵丹。
差异仅在于成丹率与品级。
要知道,没有撰丹术之前,二品丹师根本无法炼成灵丹。
就连丹痴齐心元,也是入境六品丹师才能炼制,放到从前,是想都不想想的。
齐心元与妙思玉前一阵在林延的紫气丹的辅助下,双双进阶七品。
张乐山也在短短两个月多次破境,成功迈入五品,戴明德受益于紫气丹的感悟,在林延走后不久就突破了六品境界。
林延的撰丹术提升了全员的炼丹水平,分给师兄、师姐的紫气丹也辅助他们屡屡破境。
落云观一跃从末流丹宗跻身中流,终于不用再靠大师兄范毅一个人苦苦支撑了。
山脚下,宁修背着药篓气喘吁吁,得蒙林延亲自指点,他已经三品境界,身侧的小不点安远拉着他的手,催促道:
“宁修师叔,你能不能快点,今天是苏师叔入内门的册封大典,咱们回去晚了都吃不上席了。”
安远是妙思玉的徒弟,辈分最小,全观都是他师叔。
他才九岁,正是最馋的年纪,册封内门弟子的席宴可没那么容易吃。
几年都吃不上一回。
安远猴急似的,忽然却被人按住肩膀。
“安远,你说谁要入内门?”
“苏师叔啊,这你都不知道,哪来的土包子!”
安远不耐烦的回头,心凉了半截。
土包子不是别人,正是他受人敬仰的小师叔,林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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