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合院禽兽的现况

李大炮所在的这座四合院，历经风雨，却奇迹般地保存得相当完好。

它幸运地躲过了拆除的命运，得以保留至今。

四合院的位置十分优越，坐落在城市的繁华地段，却又闹中取静，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院子里住了二十几户人家，总共一百多人。

他们在这里生活、工作，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故事。

在这些住户中，有七户是在轧钢厂工作的。

他们每天早出晚归，用勤劳的双手为家庭创造着幸福。

而房屋一部分是祖传的，承载着个人家族的记忆。

另一部分则是共和国成立后，政府回收并重新分配的房产。

这样一来，就不难理解院子里住户的多样性了。

拥有祖产的人家，基本都是本地的老住户。

他们家底厚实，生活无忧，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无产阶级。

因此，那些四处惹是生非、喜欢挑拨离间的人，大多来自这部分家庭。

他们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而缺少了那份对生活的敬畏和珍惜。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是一名小学数学教师，月薪虽然只有四十块钱，但在那个时代，这已经是一份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阎埠贵的文化程度不算很高，但他却喜欢卖弄些文绉绉的词句，自认为是个文化人。

每当他开口说话，总是喜欢引经据典，仿佛自己就是个大学问家。

阎埠贵常常这样教导他的子女们。

……

“你们知道吗？古人有云，‘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句话可是至理名言啊！”

……

他做事情总是喜欢精打细算，甚至对子女们的吃饭住宿都要收费。

每当子女们向他伸手要钱时，他总是板着脸说：“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要省着花！”

然而，尽管阎埠贵在生活中如此节俭，但他却并不是一个吝啬鬼。

他对家庭有着强烈的责任感，即便后来捡破烂，他也坚持要偿还秦淮茹的医疗费用。

他表现出知识分子应有的道德底线，并没有主动去害过谁。

他的这份坚持和担当，其实有时候让人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阎埠贵有三个儿子，工作也都体面。

大儿子在政府部门工作，二儿子是名医生，三儿子则是一名工程师。

因此，阎埠贵在四合院里占据着三大爷的地位，是众人敬仰的对象。

然而，阎埠贵也并不是一个没有缺点的人。

他有时候也会因为自己的精打细算而得罪人。

比如，有一次他因为一点小事和邻居发生了争执，结果邻居们联合起来孤立他。

这让他感到十分苦闷，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自己的性格和做事方式。

“吸血三人组”是四合院里的一个小团体，由三个喜欢占小便宜的人组成。

他们常常联手对付那些老实巴交的住户，从中捞取好处。

总的来说，阎埠贵是一个有着复杂性格的人。

他既有着知识分子的傲气和担当，又有着普通人的精打细算和市井气息。

至于中院的易中海，他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在1965年的时候，他就已经达到了八级钳工的技艺水平，月薪更是高达104元。

这在当时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自然而然地，他在院子里就占据了一大爷的位置。

平日里，易中海处理事情还算公正，作风也较为正派，总是能一碗水端平，让人信服。

但是，每当傻柱闯祸时，他就毫无底线地袒护傻柱，这让院子里的一些人有些看不惯。

“易中海，你这也太偏心了吧！傻柱每次闯祸，你都替他说话，这让我们怎么服气啊？”有人不满地抱怨道。

易中海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傻柱他只是个孩子，不懂事，我们得多包容他。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就别太过计较了。”

然而，易中海对傻柱的袒护并不仅限于此。

有人曾亲眼见到，深更半夜的时候，易中海悄悄地给秦淮茹送去白面。

毕竟这件事在院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纷纷猜测易中海的用意。

“你们说，易中海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半夜的给秦淮茹送白面，这不是明摆着偏袒她吗？”有人议论纷纷。

“谁知道呢，也许他有自己的打算吧。不过话说回来，易中海膝下无子，他帮扶傻柱，或许是为了将来有个依靠。”另一个人猜测道。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道理，但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毕竟，易中海确实没有孩子，但如果他的妻子不能生育，按照那时候的情况，他完全可以领养一个孤儿。

那个年代孤儿数量众多，国家也鼓励领养。

可是，他既不去领养，也没有像许大茂那样焦急地四处求医问药。

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

易中海和许大茂的处境或许有些相似。

他的妻子可能被人误解，背负了不孕的黑锅。

然而，这也只是猜测而已，真相究竟如何，只有易中海自己心里清楚。

不过，如果说易中海真的是指望傻柱来给自己养老，那他完全可以提醒傻柱，帮他找个善良贤惠的媳妇。

这样一来，既能照顾傻柱，他自己也不会吃啥亏。

毕竟，傻柱有房、有退休金，还存了不少钱，愿意和他过的人多的是。

可是，当娄晓娥去找傻柱的时候，易中海却急急忙忙地跳出来反对。

这让人们更加不解他的用意。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娄晓娥那么富裕，不管是雇保姆还是带着傻柱一起去港城生活，他们都能够过得很不错。你为什么要反对呢？”有人私下不解地问道。

易中海却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不懂，傻柱他是个好孩子，但是秦淮茹他们一家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自从棒梗偷鸡的事情发生后，我也看出他们有点像白眼狼。我怕傻柱跟了他们，将来会吃亏啊！”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

他深知，秦淮茹一家人并不是省油的灯，而傻柱又太过单纯，很容易被他们利用。

要是傻柱真的和秦淮茹走到了一起，那他的肩上可就扛上了沉甸甸的担子。

不仅仅是秦淮茹一家的生计，更有那三个孩子的未来，这足以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也甭想再有什么安稳的晚年了，生活肯定会是一地鸡毛，麻烦不断。

这样一来，关于易中海的那些谜团也就迎刃而解了。

原来，他有个儿子，这个儿子很可能就是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

这个秘密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

贾东旭是他和贾张氏在外乱搞生下的，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后来在轧钢厂发生的意外，让贾东旭年轻的生命戛然而止，这也成了易中海心中永远的遗憾。

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三个孩子很可能就是他的亲孙子孙女。

每次看到他们，易中海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这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何他在年夜饭时会那么开心，甚至违心地夸赞秦淮茹的孩子教养得好。

那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血脉的延续，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而当棒梗和许大茂变坏，打了他的时候，他会如此痛心。

那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因为心里的那份愧疚和自责。

他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没有给孩子们一个好的榜样。

易中海的老伴最后，可能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真相，气得心脏病发作去世的。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竟然在外面有了私生子，更无法接受这个私生子竟然还成了秦淮茹的丈夫。

她心中的愤怒和屈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贾张氏对易中海总是没个好脸色，这也就不难理解了。

她心里清楚，易中海对秦淮茹的好，不仅仅是因为傻柱，更是因为那份深藏不露的父子之情。

每当易中海给秦淮茹白面时，她都会阴阳怪气地说些怪话，那是因为她担心易中海会“扒灰”，会破坏她儿子的家庭。

秦淮茹家里的缝纫机，说不定就是易中海帮忙搞到缝纫机票买来的。

他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弥补自己对秦淮茹一家的亏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控制傻柱。

他知道，傻柱是个善良的人，只要秦淮茹一家有困难，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这样一来，易中海控制傻柱的行为也就容易理解了。

他不仅仅是在保护秦淮茹一家，更是在保护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孙女。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这个家庭走上正轨，能够让孩子们有一个好的未来。

然而，易中海的这种做法却让人无法苟同。

他虽然是“吸血三人组”的老大，但他的行为却让人无法尊敬。

他利用傻柱的善良和单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卑劣了。

秦淮茹算是个精明的女人，有着美丽的外表和敏锐的头脑。

她凭借着自己的心计和手腕，成功地从燕郊农村嫁入了贾家。

贾家也是有一定家底的，房子就是贾张氏结婚时带来的嫁妆，家里的摆设以及那台缝纫机都证明了这一点。

秦淮茹之所以愿意嫁给贾东旭这个农村出身的男人。

一方面是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农村出身，觉得比较好对付。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懒散成性，也曾享受过一段好日子。

她觉得嫁给贾东旭之后，就能继续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