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秋,大女韦妙珍中师毕业,分配到上奇联中(即现市六中)担任初中18班、19班两个班的数学。
中秋节,学生放假回来,同我一个自然村在上奇校读书的学生回家过节到我家对我说:“八姑(妙珍)疴痢,叫你找草药出去。”因为我祖传的痢症草药是特效的。
第二天,我亲自拿药到上奇校去。当时我读初中时同班的老同学吕显立在上奇校当主任。我虽然不会抽烟,也得买包香烟去,待老师,待到高校长时,我的同学说:“这位是高校长啰!”
我说:“高校长,烧支烟啦!”
他掉转头看了我一眼,接了烟,便对我说:“韦浩昌老师,我想介绍你到思应校(即市十一小)担毕业班的数学。”我当时回答他,我都不担过毕业班,高校长随口说:“我相信你一定胜任!”因为他从我同学吕显立了解我的情况。我说:“代课一期半期我都不想出来。”
他说:“都长期的。”我又说:“我家里有田有地,又有牛,又要割松脂,我爱人一个人在家怎么理得落。”
他又说:“你女儿韦妙珍在我校当教师,小女韦妙芬又在这读小学。你出来始终是分为两伙。我上奇校又有地种菜,建校又有砖头等料,你可利用星期天,自己起造一间小厨房。父女三人自己开伙。农忙时,又有农忙假可以回家帮忙,打禾、扦田。”
我被高校长说服了,就答应出思英校代毕业班数学。
当天我回家,第二天我担了行李被帐到樟木教育组,由教育组长谭培汉同志写好介绍信,谭组长打电话给思英校教导主任王健君。她接到电话后说:“叫韦浩昌老师明天早上不要来先。”我笑着对谭组长说:“她是学校主任,你是教育组长还要大么?”谭组长对我笑着说:“她是隋大J南下的G部子女。不知天高地厚的。”
我对谭组长说:“我行李都担出了,叫我怎么好意思又担回家。真是项羽了,无面见江东父老了。”接着我问谭组长她住在哪里?我今晚吃早一些饭,学M遂自荐了。亲自与王健君主任面谈。如果她不信任我,我就出去打工,也不好意思回山心了。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我吃了饭,了解到王主任是岑中体育老师祝老师的爱人,她住在岑中山枣顶九舍对落山脚下。我便往岑中那里走去,我刚好想踏脚上她厨房门口,恰巧碰见岑中校长冯昌兴同志从下面下来。冯校长问我:“韦浩昌老师?你想到你亚哥韦奕昌老师处呀?”
我说:“我先到王健君主任处和她谈一下,樟木教育组谭组长写好介绍信叫我到她贵校思英校代毕业班的数学。她对谭组长说叫我明早不要来先。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和冯校长一起去找王健君对她说:“韦浩昌老师正是韦奕昌老师的亲兄弟。你相信他。他在岑中读高中时,我已调到岑中当老师,他是优等生,特长数学。”(当时我兄奕昌在岑中期期都担任高三毕业班的数学,可称为岑中的数学大王。)她听了冯校长的话,便说:“韦浩昌老师,明早你就担行李落我校上课吧!”
明天一早我吃了早饭,担了行李,刚踏入思英校办公厅门口,早读下课铃响了。王主任便叫梁秀珍老师双手捧着一杯正好烧沸的开水,放入一些茶叶,叫我坐下饮茶。上课预备铃响了,茶没饮完上课铃又响了。我急急忙忙饮了这杯热茶。
王健君主任便说:“这节课是六年级数学,梁秀珍老师你同没有课的几位老师带韦老师一起去顺便听一下他的课。”
我立刻拿了教本跟隋梁老师(她是毕业班的语文老师)来到六年级的教室。一进教室踏上讲台,值R生便喊起立,全班同学一同喊老师好。我也向全班同学敬了礼,喊同学们好,坐下!
然后向学生了解前任课老师讲到第几页。学生回答刚好讲到分数通分,(后来我才了解到是谢啟亨校长请病假,请来现在市一中的水电管理员黄平代了十多天课,不知何原因,他向学校领导辞职,黄老师人又是山心人,所以王健君主任怕我代几天又辞职,这是毕业班就难了。所以她要对我认真了解有没有真才实学后再用。)第几页第几例题,我打开教本一看,正是不同分母的分数加、减法。我当时便向学生介绍如何把几个几个不同分母的数的分母放到短除式内,用求几个数的G小公倍数的方法,求出公分母,然后在黑板上板书例题和短除式,一步步地向学生解释,让学生理解。讲完这课后,不知课上练习,下去观看了了解情况,下课铃一响,就向学生布置课后作业。对学生宣布下课。全体学生起立,齐喊老师再见!我拿着教本一进办公厅,刚刚坐下,王主任便向几位听课老师问,韦老师这节课怎么样?
她们异口同声说:“当时思英校只有我一个是男的,其余都是女的。韦老师这节课讲得很好!很不错。”我就在思英校担当毕业班的数学,三、四年级的自然,二年级的体育。我二十多年在家劳动,对体C实在不会,又不好推辞。怎么办?我上体育课先学会一套动作。就教一套。教学生练熟后,下一节体育课再教另一套动作。并不向学生讲过我不担过体育课。一直做到段考结束后,改了试卷,与学生评讲,同学们认为这次段考考的比较好。大家都很满意。那天晚上,晚自修结束回来,我刚好进入办公厅坐下。
上奇的高校长就笑着对我说:“韦浩昌老师,谢校留医回来了。明天早上你把你的行李带到我上奇校,我校安排你代课。”(为什么高校晚上住在思英校呢?原来她的爱人黄月芳老师在思英校上课)。
我到上奇校后,思英毕业班的学生送来很多画,写上送给韦浩昌老师留念!学生某某敬送。我当时感到非常高兴。寒假回家贴满我的房子墙上。1988年春,我女儿韦妙珍有病,到中医院留医差不多整整一个学期,高校长又安排我担任初中18班、19班两班数学。直到暑假回家。我爱人一个人在家把自留的几百株大松树不收根钱叫李亚男割松脂。我放假回家就给回我割。当时松脂每100斤提到56-62元。而且我村边的机耕路旁边收。我每月割得松脂五百斤左右。在上奇校代课每个月工资48元,假期又不发工资的。我在家割一个月松脂胜过代一个学期课。当子女读书无钱连那头大水牛都卖掉了。所以自己只好辞去上奇校的代课。是我一生中第五次回家做苦工。成为“五上五下”。过了寒露松脂少了。又出去做建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