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怪物?”
刘季宇眼神凝重,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变了脸色。
这绝不是他们认知中该有的生物!
“蜘,蜘蛛!”
JK服小辣妹惨叫一声连连后退,差点吓晕。
她最怕蜘蛛了。
其他人也仓皇转身。
没有人敢直面这头恐怖怪物!
如此庞然大物,杀他们恐怕非常容易。
“走不了啦,你们没有看到回去的路已经没了吗?”
白逸叹息一声,指向身后。
他早就发现身后的雾气已经完成对他们的“合围”,四面八方只剩下一条通往谷底的路。
只有往前走,雾气才是稀薄安全的。
眼见如此,不少人面色惨白,哪里不知道当前处境。
“我不要!”
小辣妹似乎对蜘蛛有阴影,仓皇逃入后方的血雾中,几个呼吸间就没了声影。
她显然没有把白逸的话听进去。
然而,她刚跑出去没多久,就见血雾中一道黑影掠过,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响彻云霄。
“血雾中果然危险吗?”
白逸瞳孔一缩,喃喃道。
那道黑影,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如此凶恶!
小辣妹恐怕凶多吉少。
其他人脸色也是难看。
如果他们刚也跟进浓雾,岂不是也死定了?
众人思索际。
咕噜咕噜,奇怪的响声传来。
浓雾中滚出一个东西。
众人看到,瞬间炸毛!
那是小辣妹娇俏可人,
且血淋淋的脑袋!
JK小辣妹的粉嫩的脸上黏满血浆,神情惊恐。
她脑袋的断口处上有明显撕扯的痕迹,血肉翻卷,伤口狰狞,令人头皮发麻。
什么样的生物才能造成如此恐怖的伤口呢?
眼见这一幕,大家不禁冷汗涔涔。
“走!”
白逸头也不回的往谷底走去。
众人紧随其后,片刻不敢停留。
继续留下去,必死无疑!
通往谷底的路,依旧是荒凉的。
众人形色匆匆,无人说话,眼神都打量着谷底那恐怖巨蛛。
半个小时后,众人站在了这头黑色巨蛛面前。
这头庞然大物高有数十米,躯干巍峨如山,头生八只复眼。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巨蛛竟然不是活物,而疑似某种造型独特的建筑造物。
这复眼竟是房间造型,隐隐看到一扇扇黑门的形状。
不仅如此,其中更有四只复眼红光萦绕,更显诡异。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蜘蛛是活的呢?”
“是啊,原来以为这谷底是死路,没想到别有洞天。”
“奇怪,谁造的这头黑蜘蛛,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谁知道呢,怪吓人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
众人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气氛稍微轻松了些许。
毕竟,不用与这头恐怖巨蛛搏命。
“白哥,你怎么看?”
刘季宇脸色也轻松了许多,转头望向白逸。
对方一路上淡定从容,数次选择都被证明是对的,这可不仅仅是运气的关系。
跟着这样的人,他心里更有安全感。
“我的建议是快点进去,迟则有变。”
白逸的目光已经在巨蛛身上停留很久,闻言指向巨蛛张开的巨口。
一段不太显然的石阶通向巨蛛黑漆漆的獠牙巨口,从外往里看,深不可测。
“为什么?”刘季宇哑然。
“你不觉得,我们一路上得到的暗示太过明显了吗?”
白逸不动声色道。
“不按‘规矩’走的人,都死了。”
“活路应该在前方。”
说罢白逸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径直走向石阶。
刘季宇眼见白逸行动,他也迅速跟上。
他可得抱紧这根大腿,跟着白逸比跟着身后的蠢货靠谱。
见白逸与刘季宇行动起来,其他人犹豫片刻,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就像刘季宇一样,大家莫名的愿意相信白逸。
对方身上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安全感。
石阶并不算长,白逸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走到了巨蛛口前。
随后他一刻也没有耽误,踏入巨蛛口中。
脚一落地立刻感觉触感不对,地面是硬邦邦的水泥感。
一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也不知道多久他才看到光亮和出口。
走出出口的时候,眼前竟然是别墅内景模样。
古色古香的正堂内摆着数张红木桌椅,古董字画、玉雕摆器、假山水池应有尽有,极尽奢华。
谁能想到巨蛛口内竟有这样的空间?
然而白逸的目光一扫而过,最终停留在红木大椅前的数人身上。
三男一女,此时或抽烟或品茶或翘着二郎腿,正以审视的目光看向他们。
眼中甚至能读出一丝悲悯。
“你们……”
七人陆续到齐,眼见别墅中这神秘的四人,正有人发问的时候。
却见四人中那唯一的年轻女子,正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上的黑戒,漫不经心道:
“新人们,欢迎来到八眼蛛巢,接下来,请自行前往二楼,参加第一次诡桥试炼。”
话音刚落,众人炸锅。
“什么诡桥试炼?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所以是你们设计把我们拐到这里来的?你们有什么企图?”
……
众人怒气冲冲,显然把这神秘的四人当做设计自己的“幕后真凶”。
然而年轻女子拍了拍纤手,面露遗憾道。
“在完成一场诡桥试炼后,你们会得到一切答案。”
“新人,现在你们可以选择不信,然后在十分钟后被诡桥下的鬼虐杀。”
“鬼?”
众人闻言缩起来脖子,一路上恐怖的记忆再度被唤醒。
“原来是这样。”
白逸打量着眼前的四人,咬了咬拇指指节。
这四人中有文质彬彬的西装男,有肌肉虬实的疤脸中年男,还有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
最让人瞩目的就是这年轻女子。
她短发过耳,面庞精致,唇色朱红;上身穿着露腹浅棕色打底衫,下身是修身牛仔裤,脚踩高跟凉鞋。
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御姐气质。
虽然气质不同,相同是这四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经历过刀山血海般的危险气息。
与他们相比,白逸这群人像是温柔的绵羊。
七人沉默了,一时无人说话。
“戴姐,跟他们废什么话,这群雏儿这次能活下来一个,都算他们有本事了。”
疤脸中年男抱臂后靠,张嘴笑道,露出森森的牙齿。
眼神仿佛看着死物。
哪怕被这样的冒犯,新人们敢怒不敢言。
因为他们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浓浓的威胁感!
被称作“戴姐”的年轻女人眉头微皱,没说什么。
正堂内的摆钟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气氛愈发冰冷。
打破僵局的是白逸,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戴姐,问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