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31日早上6点,霍晓被闹铃吵醒,又开始了工作的一天。霍晓毕业于国内知名大学,但可惜学的专业为生物学专业,在就业时,很多地方卡专业导致迟迟找不到心仪的工作,于是做起在线辅导的工作,主要为北青大学等学校学生进行CompTIA A+的培训工作。打开电脑,电脑上收到一封电子邮件,署名莫里森,说是给霍晓邮了快递。霍晓笑了,莫里森都不知道他的地址,怎么给他邮快递。这时门铃响了,霍晓从猫眼里一看,一个快递员正抱着一个密封的纸箱子站在门口,霍晓开门,快递员说:“您是霍晓先生吧,请收一下您的快递,霍晓看了一下寄件人署名莫里森”,但霍晓根本不认识莫里森,问快递员道“这个邮件哪里寄来的?”快递员说:“国外寄来的,您是叫霍晓吧,这是您的电话,您看一下对不对。霍晓这么一看,还真是寄给自己的,于是签收了。霍晓小心的打开快递,发现里面是一堆研究笔记,第一本笔记本的封皮上写着1977,霍晓想到可能是署名莫里森的人邮寄给自己的包裹,于是给莫里森发电子邮件想要问下莫里森为何知道自己的地址,但是莫里森的账号却下线了。出于好奇,霍晓开始阅读箱子里的笔记。
莫里森的笔记本上写道,市中心的夏夜充满了附近玫瑰和新割的草坪随风散发的香味。在打了三节冰球之后,我的孩子们都躺在床上,他们睡得很沉。街对面,一个年轻人一对夫妇手牵着手走着,走过时笑声不断在视野之外。邻居们把车停了下来,我向他们挥手。他们穿着华丽,刚刚庆祝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当他们走进自己的房子时也朝我挥手致意,等他们进屋后,周围一片寂静,我开始思考,关于我自己的生活。我们的朋友知道我是一个处理疑难杂症的神经科医生,也许他们最好不要知道更多关于我的研究项目。我的两个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时一走就是几个星期。
几分钟后,我走进我们的四层砖房,这地方是我丈夫的祖父的家和办公室,他在那里行医了几十年。在第一辆车的后面,是我的工作空间,当我在家的时候。它的墙壁被镀上了一层锡,多年来一直保留着过去的样子。我从一个米色文件夹里拿出一些孩子的照片,一个女孩不仅被残忍地杀害,而且被殴打。有时我觉得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无辜的人的生命被如此毫无意义地夺走了。在准备对验尸官小组的主题演讲时,我草草记了一下在便笺簿上记下号码和她死去的身体上的每一个伤口位置。附近放着铁丝网筐还有很多其他的纸条,上面写满了所有被谋杀的其他女孩和男孩的照片。这就是我的工作,而且我相信这是我命中注定要做的。诚然,这不是大多数人会选择的工作,但我是人们现在所说的犯罪侧写师。1926年冬天,克里斯蒂专门来找过我,讨论杀人犯的心理活动,克里斯蒂说,她的工作方式是“在图像中思考”,通过彩色剪辑蒙太奇来描绘案件,她的大脑处于一种超感官的知觉状态,帮助她写下犯罪小说。
对于过去几十年,我已经知道了最狡猾的连环杀人犯的内心活动,我被迫以一种孤独的,无尽的旅程去发现他们是谁,他们藏在哪里,他们为什么杀人。有时候我觉得我对他们了解得太多了,肯定比世界上任何人都了解得多。作为一名拥有卫生法学位的法医精神病学家,我的工作是以严谨的科学和合理的理论为基础的。我相信连环杀人案件是可以发生之前进行避免的。其中有复杂而又可知的模式,每个连环杀手都会这么做,因为我们正在预测分析关于DNA和基因的模式,这种现象连环杀人在未来可能是可以预防的。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你是编程方面的专家,我希望你可以开发一种程序,对犯罪行为进行预测,避免犯罪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