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忍受着万蚁噬身蛊的折磨的慕容复眼神阴冷中带着疯狂的嘶吼道。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陈抟笑道。
“阿紫,去找几根麻绳过来。”陈抟站起身道。
“好勒。”阿紫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痛快的答应一声,就转身跑了出去。
也就片刻,阿紫就带着两捆的麻绳走了回来。
“大爷。”
阿紫将麻绳朝陈抟递了过去。
“你先拿着。”说着的同时,陈抟则上前一把将慕容复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让阿紫帮忙扶住慕容复的身体,这才从她手中接过麻绳,以岛国龟甲束的方式将慕容复给绑了起来,而后抓着绳子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房梁上——
因为房子是竹子打造的原因,并没有房梁存在,房顶是以巧妙的力学结构堆积支撑起来的,中间的部分有着几根纵横交错的,也是由竹子充当的支撑杆存在。
就粗细大小来看,似乎承受不住多少重量?
但陈抟又不是傻子。
虽然大学学的不是力学相关专业,可高中时期的物理课也足够解决她现在的问题了,所以只是将手中的麻绳在几根支撑用的竹子上一绕一穿,最后落到地上在用力一拽,被捆绑的结实,却又不失一定程度的自由——
双手、双脚可以自由活动。
这如果是在慕容复武功健全的时候,陈抟肯定不会这么处理,可他现在不是没有武功了么,身上又没有利器i在身,基本断绝了他弄断绳索可能,所以就这么将他吊起来就OK了。
也不用高,只要让他双脚微微离开地面,又不完全离开,起码脚尖使使劲的话,还是勉强能够到地面的程度,将他悬挂了起来,将绳子在房间的角落给绑了住。
再然后,陈抟挥手解开了慕容复身上的穴道,并在阿紫的万蚁噬身蛊的基础上,又给慕容复打入了生死符。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为了加强折磨的力度!
但相比阿紫的万蚁噬身蛊,生死符的折磨强度又太强了,陈抟怕慕容复自杀,这才把他给吊了起来。
至于说为什么不点住穴道?
穴道虽然是限制,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助力!
陈抟还真担心得不到发泄的慕容复在穴道的协助下,硬生生的抗住了生死符和万蚁噬身蛊的折磨,成为了‘圣人’。
唯有这样,陈抟才能在后面的时候有机会从慕容复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斗转星移的功法。
随后陈抟从怀中拿出了几包毒药——
他自己配的。
毕竟他现在已经得到了云中鹤的全部记忆,里面有的可不仅仅是云中鹤的武功,还有他的经历以及其他学识。
再加上逍遥派弟子本身就都是全才、专才。就连阿紫都能根薛慕华学得一身医术用来制毒,陈抟自然也可以。
而且他的资源更多,不仅可以问薛慕华,还可以问苏星河,乃至无崖子,更甚至是巫行云!
所以他现在配起毒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这是什么?”看到药粉,阿紫好奇的询问道。
“至阳散。”陈抟一边解释着,一边带着手中的至阳散走到了邓百川等人的面前,并在他们的注视下,将至阳散强型倒进了他们的口中。
“至阳散?这该不会是……”阿紫闻言,表情怪异的说道。
“不错,正如你想的那样。”给四大家将躲灌了药的陈抟起身笑着肯定道。
跟着同样一挥手,解开了几人身上的穴道。
至阳散,故名思意,就是提振阳气的药物,同后世的西地那非、他达拉菲没有任何区别,而且效果还更加强大。
并且因为是中药的关系,当它发作的时候,几乎是无药可解的!
所以接下来的状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接下来的场景有些不太好看,我们还是去外边等着吧。”陈抟说着,就转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阿紫想象了一下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连忙根了出去。
至于邓百川四人的表情,自然也非常的不好看。
毕竟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所以他们自然也清楚,接下来自己几人将要面对的是什么状况。
可他们却逃不了!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但药效却不会因为他们的想法而出现半点的迟疑。
所以片刻之后,邓百川等人不仅是身上更痒了,身子也变热了,犹如火烧一般,恨不得直接跳进冰窟窿里去降温!
眼睛发红,四处搜寻起了目标……
……
果然,没过多久之后,奇怪的声音就从关押着慕容复几人的房间中传递了出来。
“咦~他们竟然真的干了。”完全能想象到里面发生了什么的阿紫一脸嫌弃的模样道。
“没办法,没得选择不是么。”陈抟摊手笑道。
“你的恶趣味还真足。”阿紫撇嘴道。
然后这个时候,阿朱却从别的地方走了过来。
“里面发生了什么?”听着房间里不时传出来的奇怪声音,阿朱满是不解的朝坐在院子里的陈抟还有阿紫两人询问道。
“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陈抟玄微笑道。
“确实。”阿紫颇位赞同的附和道。
“你来干什么?”陈抟顺便转移话题的问道。
“午饭好了,我是来叫你们去吃饭的。”阿朱再次朝房门紧闭的房间看了一眼,开口回答道。
“好了吗?那行,我们先去吃饭,等吃完了饭在回来。”陈抟果断起身道。
反正房门已经被他用棍子给抵住了,窗户一样,所以就算有人想逃,以他们现在虚弱的状态,也不可能从房间里冲出来。
随后三人就离开院子,去了前面同阮星竹、段正淳一起享用起了花样繁多的午餐。
……
半个时辰之后,陈抟和凑热闹的阿紫,以及略好奇陈抟把慕容复等人怎么了的阿朱重新回到了关押着慕容复的屋子所在小院内。
而此时,房间里已经没什么怪声传出来了。
就算有,也很低微,不再是一开始那种颇为怪异的,充满声嘶力竭的喊叫,而是像是生病般的疼痛一样,低微而虚弱。
可见,里面的人被折磨的有多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