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了。”
“哈,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吃饭没有?”胖子摸了摸脖子。
陈洋说道,“吃了,去贾百万家吃的,晚上席面也有二十几桌,菜色跟中午差不多。”
胖子顿时一脸懊恼,“你们两个这就有些不够意思了,去吃饭也不喊我跟四眼。”
“那不成啊,万一搅了你跟四眼的美梦,还怕你们起来了要捶我们。原本准备喊你的,你抱着四眼的脚脱了对方鞋子,一边喊亲爱的,一边还上嘴亲,我跟阿杰拦都拦不住。”陈洋在旁边乐呵,阿杰笑得肚子疼。
“有这回事?”胖子顿时傻眼了。
“我的袜子怎么湿了?”四眼这会也醒来了。
“都十点了,估计贾冬瓜这会也该醒酒,正是咱们行动的好时候,不能再迟了。”胖子一拍大腿,心虚地转移话题。
几人拿了工具,趁着夜色,一路提着蛇皮袋,小心地往贾百万家接近过去。贾百万家接连两天宴请宾客,再加上前期的准备着实累人,基本上都早早地睡下。
这会夜深人静,几人悄悄地翻墙入院,有了人字梯翻墙入院如履平地。
四眼和胖子两个坏笑着从蛇皮袋里面掏出不少东西,在手电筒的照映下都是一张张惨白狰狞的鬼面具,有的是穿着白衣的鬼面玩偶。
“卧草,你们还搞了这个?”阿杰眼珠子都看直了。
“那是,我跟四眼打听了,贾冬瓜那家伙怕鬼,本来让你去抓蛇,不过你小子靠不住,我们只能亲自上场了。”
胖子翻了记白眼,“快点干活,把这些东西挂树上去。等会吓死贾冬瓜这龟儿子。”
阿杰可不是好惹的,“要不是我跟阿洋哥把你叫醒,你现在还一口一个亲爱的呢,也不嫌人家味大。”
“咳,咱们干正事,不扯闲话。”胖子干咳一声。
一通忙活,几十张鬼面具,僵尸,假鬼都被挂上了院子的榕树枝丫,用绳子吊着,披头散发的,手电筒照去,就是陈洋,阿杰四人都看得心里发毛。
“太特么吓人了,哪个牲口出的主意。”四眼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上了。
“齐活了,大家开工。”四人又将人字梯靠到边墙上,贾冬瓜二楼的婚房还装了防盗网。由于不用放蛇,于是省了剪防盗网,划玻璃的步骤。
四眼直接伸手穿过防盗网,在玻璃上点了点。
“媳妇,我来了。”贾冬做完前戏,打着酒嗝,一脸浪笑正要扑向过门的媳妇儿。
许小静可是除近几个村子出了名的靓女,一对大长腿平时晃得他眼花,贾冬平时没事总喜欢开着老子给他买的辆桑塔纳二手车,去许小静家附近闲逛,就是为了看看那对美腿晃动的样子。
此时灯光下的许小静更是美艳不可芳物。
要不是许家还有个没成婚,小学文化,农村户口的弟弟。要不是贾家能养孔雀,又有销路,还舍得在许小静身上下血本,再加上贾家只有贾冬一个儿子,日后不会出现后人争夺家产的问题。许家还真看不上贾冬。
许小静对于贾冬谈不上厌恶,更谈不上喜欢,不过都已经嫁过来,婚礼也办了。以后就是贾家的人。对于一脸急色的贾冬,闭着眼睛就这么挨过去吧。
只是刚下定决心的时候,房间外窗子忽然传来了一点响动。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在响?”许小静秀眉微皱。
“没什么啊,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打扰我的好事,美*人,我来了。”贾冬发出猪哥般的笑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咚咚咚!”窗户又响了几下,不急不慢。
“还真有!”这回贾冬也听到了。
“好像有人在敲玻璃。”许小静打了个激伶。
“瞎说,咱们这是二楼,外面还装了防盗网。”
“那你去看看。”许小静推了贾冬一把。
“老婆你别怕,有我在。”贾冬此时脱得已经只剩下一条红裤叉,走路时身上肉膘都在颤动。
贾冬一步三摇地来到窗户边上,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刚开始还没怎么看清楚,只是看到屋外隐隐有几道白影晃动。
这会将窗帘再拉开一点,借着点灯光,看清楚树下晃动的幽影时,顿时背后冒起一层冷汗。
忽然间窗户边上又冒出来四张青面獠牙的鬼脸,贾冬尖叫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红裤叉上多了一摊湿湿的东西。从裤子里一直流到了地板砖上。窗帘挂钩承受不住贾冬的体重,被扯坏了小半边。
“鬼,鬼啊。”贾冬一阵鬼哭狼嚎。
许小静顿时也尖叫出声,捂着自己只剩下小内*内的上半身一脸恐惧。
“预备,齐!”胖子打了个手势,四人齐声合唱。
“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相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带给我伤痕....”
“我草尼玛,不弄死你们几个龟儿子,老子今天不姓贾!”贾冬瓜顿时一阵气极败坏,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人给耍了。
许小静一时间也傻眼了,这会反应过来,觉得有那么一两道声音还有点耳熟啊。
“快走快走,贾冬瓜开始摇人了。”看到贾冬打电话,四眼招一声,几人顺着梯子滑下,翻过围墙。
这会贾百万打开大门从里面出来,看到榕树下披头散发的鬼影,差点没吓得背过去,等贾冬气极败坏从楼上冲下来,贾百万手指颤抖地指着榕树下的那些鬼影嘶声力竭,“这都是谁干的?”
“那边有人过来了,快跑,快跑。”陈洋四人翻出院墙后,连人字梯也顾不上了,直接一阵狂奔。
不过他们几个还是小看了贾百万的财力影响。这一会功夫下贝村就杀出了几支人马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
四人拿出跑马拉松的精神,在下贝村被追得东奔西逃,狼奔豕突。
“赛林母,给老子站住。”后面十几个人一边追赶一边叫唤。
“几个龟儿子太能跑了。”
“砍脑壳的龟儿子,看老子不把他们打出屎来。”
“老表,看你的了。”贾冬瓜现在洞房的心情都没有了,不将那四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东西揪出来捶一顿他硬不起来。
贾冬开着二手桑塔纳将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精壮男人送到大路边上,那几个龟孙子专挑小路,电动车,三轮车都不好追,要不然早就将这几个小子给截住了。
“放心,好歹我是体育老师,每年都要跑马拉松,参加过市里长跑比赛拿过第三名,这几个龟孙子再能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曹检披挂上阵,下车的时候发现脚微微有点不适,低头一看略感尴尬,出门太过匆促,鞋子穿错了,左安踏,右李宁,不过影响不大,还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