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本性尽显

为方便照顾凌丰叶芷穿着虽朴素但即便如此一身下来亦得好几万,可惜凌丰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衣服是水洗还是干洗,浴缸还没放满水那便就着大花洒玩那湿身诱惑,当然早被拔光的凌丰是净湿身而叶芷且是先湿衣服而后湿身,个虽不矮但就叶芷这小身板凌丰可直能单手将其轻松举起,人虽是同人但如今的凌丰直就是超级外骨骼内置的超级战士,纵抛开这事经过千世万世的重生凌丰莫说肌肉哪怕骨头亦能将其潜质发挥到极致,自他处得了不少便宜的叶芷虽亦是今非昔比但两边的差距直比元帅、小兵之间还要大又何谈那屌丝逆袭。

不过如此近十分钟除了激吻再无旁事凌丰不急叶芷的指甲却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这分钟里可发生了不少事,极力抗拒、半推半就、勾肩搭背、极致疯狂,真是一时一个样变化已无能再快,但亦不可否认叶芷的自制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换作旁人只怕早便开始自脱了,而叶芷最终摆脱舌战靠的却不是胡乱抓挠而是死命掐鼻,否则被吻到缺氧窒息亦非没那可能:“呵。呵…你可总算是消停了,不要啊,还来。”

同一个位置同样的姿势,区别只是之前叶芷几乎全程晕迷而眼下她人虽醒着人却被凌丰死死搂在怀里,虽是无奈加无奈却也不能真喊救命,思来想去叶芷最终选择了妥协:“拜托把你这手松开,我给你好好洗洗,放心,若不报警我没机会逃而现在我直连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女人别说不要男人不能说不行而眼下的凌丰感觉自己是真不行,绝美容颜温玉贴身已是一而再但他的小朋友却始终都在休眠状态,且这种事他还没脸说,如此又何异于颓废第N次,搓澡不比泡澡若是搓澡那自然是花洒之下美人身前更为合适,不得不说男人这皮无论哪的都比女人要厚上很多,同样的力道叶芷觉着刚刚好而凌丰则只觉到喉不到肺,就和叶芷对待爱情一样,这搓澡的力度那亦是一旦认定便没啥调整空间了,给她提意见直还不如自己来,而嬉笑怒骂搓着打着闹着感觉便来了,时间虽没几天但凌丰却只觉过了一万年,这么大的事叶芷虽是第一次却没可能不知道之前那叫不举,只是比起别的女人她对心爱之人有更多的包容和理解。

“哗喔,吓死我了,原来是太久没用生了锈,叶,我要吻你一万遍。”

一听这话叶芷立马以两手掩住自己的樱唇,却不料凌丰接下来想吻这一万遍唯独不包括这唇,此一类事凌丰虽没有任何经验但无论米高的记忆还是虚拟游戏里的不经意瞬间都能给以提示,为人处事虽雷厉风行唯独这种事甚为谨慎,所以温柔真就只是叶芷的误以为,而若没有之前的那些尴尬二人关系的改变亦没可能如何顺利。

傍晚一直折腾到半夜凌丰总算是老实了,若非温柔似水叶芷又何谈坚持到现在,这极度自信却又极度自卑的美女虽已由女孩晋升为女人却有一万个疑问,而一万个疑问中眼下这个则是非问不可:“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思思是否也会如此丧心病狂?”

这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的话凌丰可并不在意,他依旧用大浴巾一丝不苟替叶芷擦拭着身体,擦干之后又将叶芷搂在怀里,然后,又一次用自己湿潞潞的身体再一次将人亵渎,便宜占够之后才惺惺说了句:“亲爱的叶,我这不叫丧心病狂而是随遇而安,走,换上身随意的衣服陪我去买牛排,然后顺便把签证也给弄弄,印尼那种地方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滋,以后我们要坚决每天一次。”

“…讨厌。”

“哦,你这是嫌少,那要不日不过三好了。”

“瞎说。”面泛桃花羞涩了好一阵叶芷才怯怯说道:“最好,一星期三次,节制,哦,你身份证给我,签证我找专人替你去办能快些。”

一声哦虽似将话题成功转移但轮绕她比凌丰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俩傲人酥胸上各舔一口之后凌丰甚是满足的说道:“你们女人果然是越说不要心里便越是想要,亲爱的,滋,你说红酒到底是配煎牛排、烤牛排还是生吞牛排好呢。”

“呵呵,生吞…算了,再激你这疯子没准真敢吞,呵呵,不得不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真没想到那老马忽悠起人来如此犀利,不过他和曹小北的签证办下来应该没你快,滋,滋,我不是说你那事快,别想了,肚子早饿得不行,我不要牛排只想吃之前那烤鱼,西餐和它根本没法比。”

刻意解释那快字确令凌丰有那么点精虫上脑,不过再想依旧无法超越民以食为天那生存最基本的需求,何况叶芷的胃病本便需慢慢调养,于是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帮人穿衣服顺便占便宜一边在叶芷耳边说那悄悄话:“瞧,确是一对。”

变态的思绪方式若非自己道破其中玄机旁人确是想爆了脑袋亦难明其中深意,二人手上的手表以如此方式实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凌丰是玩的尽兴而他怀里的叶芷则直连耳垂都红了,而嘴里的讨厌不断拍打的粉拳却并不妨碍她不断把自己往凌丰怀里送。

如此骚人儿成双成对自无论走哪都将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何况女人的美主靠基础而男人的帅大多却缘于自信,且凌丰眼下这帅气的脸与米高那张仅有八成相似度,这不过是他体内无敌内置机甲的优势之一,玩的便是新意玩的便是随心所欲,而老马得到叶芷的资助更直将忽悠人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那货不但将曹小北忽悠去了广州更以极低的价格把其名下那辆哈雷过户到了凌丰名下,而小区门外原本嚣张跋扈的小弟一看远远吊尾的曹雨立马便没了脾气:“米哥,哥们是给您来送车的,请查收,您看好了,这上边可没有任何刮痕。”

什么叫任性什么叫无所谓,那便是直接拿出叶芷包里的手机扫码打赏,软饭硬吃成这样哪怕强势如叶芷亦忍不住他肩上靠了靠,不过尽管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是一点亏也不愿吃:“你还能要点脸不,账上还有百来万却直连这几百块都不愿意自己掏。”

“亲爱的叶,这是一种态度。”说完凌丰转脸朝曹雨说了句:“哥们,用不着你们保护,帮我把摩托车弄回去等吃便好,接下来这一路我俩走是甜蜜你们跟着则只有尴尬,而你,可以滚了,自觉点,咚,否则我便让你品尝一下我这拳头的滋味。”

不锈钢的实心阻拦柱一拳下去直接闻闻作响但凡脑子还正常都会对此类变态刮目相看,此事头脑简单的曹雨自也是表面糊涂心里清楚,战斗力全不是同一层面的存在二人互视全无异于大象看蚂蚁,且被看的蚂蚁还是远离大部队的落单货,何况男人越是血性对于强者的崇拜便越是盲目。

而原本事事忧心的叶芷亦因他的强势而逐渐适应了小鸟伊人的角色,路漫漫两脚丈量而走累了凌丰单手便能将她拖在臂上,这有温度的纯真皮沙发叶芷可直连想都没想过,如此羞涩之余心间亦有甜波蜜浪不断翻涌:“司机,向右转,我们去找妮可。”

前世妮可是叶芷在大理唯一的朋友,而此时的妮可不但不认识凌丰和叶芷甚至有没和她那过气男朋友分手都不太好说,至于叶芷为何要找妮可则是为了之后的布局,除了了解亦是因为妮可的商业嗅觉极其敏锐,一路景致虽极其养眼但凌丰可不是米高那多愁善感的愤青,但凌丰虽不是愤青脾气却直比米高还要暴躁,当然他的战力亦比米高要高出百倍千倍,面对这些冲着叶芷吹口哨说脏话的流氓他只是静静走过去然后曲指一弹,那些五大三粗的流氓显然也没料到凌丰会横到这地步,不过叮的一声之后似乎又啥事都没发生。

一呆之后自便到了给自己找回面子的时候可惜酒瓶一抓奇事立现,凌丰弹的那瓶风花雨月可是没开瓶的,一切即皆在算计之中叫得最欢个傻缺又何谈免灾,轰的一声啤酒炸瓶而那缺右手亦是血肉一片模糊,而单手拖着叶芷的凌丰闻声则是去而又返,然后颇为不屑的冲三人丢下句:“记着了,管好自己的嘴能少惹点事,管好自己的手会少些意外,再敢得瑟我就让你们几个意外不断,哥啦。”

打架砸烂椅子不奇怪但徒手轻松便在木椅上留下握痕则直接可用恐怖来形容,何况面无表情的凌丰拖着叶芷的右手全程直连晃都没晃过,所以尽管凌丰眼中直连一丝怒意都没有这三个怂包还是立马付过钱匆忙逃离,走时甚至连句狠话都不敢撂下,无论对与不对强势的男人谁人不爱,行事一贯强势的叶芷直醉到心都化了:“喂,你这是在揩油还是退皮呢,不是狐狸精嘛,怎么转眼便蛇妖了,小妖精,果然是妖得有深度妖得有个性妖得有性格,嗯,我好像听到妮可的声音了。”

“呆瓜,这叫歌声,放我下来吧,接下来的分工,我去找闺蜜你去买菜。”

“不行,再要遇上之前那样的小瘪三呢,以后我这皮带上要加个扣,走到哪拽你到哪,当然你也可以拽着我。”

虽有米高前世的记忆但纵是米高亦从未真正认识过叶芷,所以当粉拳变铁拳时真砸得凌丰有那么点措手不及,而叶芷发泄过后立时便一手轻揉着凌丰的右肩一面送上香吻,不过她的吻使用的武器不是舌头而是那一口皓白如雪的牙齿,揉是真揉咬亦是真咬其上所染亦是货真价实的殷红鲜血,她如此虽令凌丰很是意外但叶芷揽肩下沟时看似不经意可直将凌丰迷得五迷三道,耳边吹起的柔风则直击凌丰那灵魂最深处:“亲爱的小凌凌,读书那会我可是货真价实的黑带高手,何况经你一番点拨现在再烦的事亦无能令我头痛…有你,我也没什么好烦的了,滋,爱你哟。”

“滋,泡你哟,有事电话。”

去时空空回时凌丰不但手提肩扛痛负且还弄了辆拖车,拖车上全是一箱箱的风花雪月啤酒而肩上扛的则是整板整板的牛排,而手上则是想到想不到的皆应有尽有背后那大包则直比特种部队的背包还要夸张,更扯的是他穿的还是叶芷特意为他挑选的一身西装,感觉就像是公司高管忽然被公司净身出户为求温饱而临时起意抢了搬运工的活,皮卡都未必能塞下的货全压在一血肉之躯上不给他让道的才真是脑子有坑,热恋中的男人脑子不正常而热恋中的女人则贼爱显摆,看到心里的那么他叶芷结了账拽上才刚刚结识的妮可便一路小跑而来,然后意思意思自凌丰手里找了包鱿鱼丝便一屁股坐在啤酒上,一边嚼着鱿鱼丝一边肆意弹着妮可的吉他,全程几乎连正眼都没瞧过凌丰,虽被心仪之人直接无视但累虽是更累叶芷弹奏的激情舞曲却又令人甚是亢奋,累虽是累了点但这离凌丰的上限可还隔着十万八千里。

行人得开行车道才能通行足可见凌丰为搏美人一笑拼成了啥样,而乐极总易生悲,该来的总会来该见的总得见,不过排场虽大凌丰却即不是那易掐的软柿子亦不是那自悲的人,叶父的安保吓得了旁人可拦不住他,缓缓伸出的两根手指可照样掐得那名霸气十足的安保跪地求饶,凌丰可没管他直接是拖上便走,然后意味深长响了响车窗,见对面不肯开窗又直接拨弄了一下手机然后将屏幕对着车窗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接着也没等对面回应丢下人便继续走了,全程叶芷就像是个与此全不相干的路人甲该弹的弹该笑的笑该聊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