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运刚悠然驾车,穿梭于城市脉络之中,最终缓缓停驻在王美丽那气派非凡的食品厂前。
步入那装饰得既典雅又不失现代感的办公室,他的眼眸不禁被周遭的布置深深吸引。
“哎呀,我的女王陛下,这董事长的宝座可真不是盖的,连这办公桌都透着股低调的奢华,简直是顶级定制的代名词嘛!看您这架势,我都想转行做您麾下的小弟,一起驰骋商海了。”
王美丽闻言,嘴角微扬,轻嗔道:“油嘴滑舌,快别贫了。正事要紧,陪我去医院一趟。”
两人驱车前往医院,路上,花运刚总觉得有股子不对劲,仿佛有双无形的眼睛在背后窥视。
他透过后视镜,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李明,正驾驶着那辆标志性的跑车,顶棚敞开着,在阳光下闪耀,如同一只不甘寂寞的猎豹,紧紧咬住猎物的尾巴。
花运刚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跟那天追债时一个德行,连车顶的待遇都复制粘贴了,莫非是想来个‘车随人变,情债难逃’的戏码?”
王美丽坐在副驾,虽未言语,但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花运刚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任何‘尾巴’都别想轻易跟上。”
李明在后头,驾车跟得那叫一个明目张胆,却又带着几分自嘲与懊悔。
“唉,我这脑袋瓜子,怎么就那么不灵光呢?好好的一颗珍珠,愣是让我给当鱼目卖了。这下可好,追妻火葬场,自己挖的坑,哭着也得跳啊!”他边开边拍打着大腿,那动作夸张得仿佛是在给自己的愚蠢加冕。
见花运刚和王美丽二人进了医院,李明也将自己的车停在医院门口,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王美丽的背影缓缓消失。
半个小时后,李明仍旧在原地,一脸懊悔之色仿佛凝固了时光。
花运刚如同春风得意般,携着王美丽轻步踏出医院的大门,每一步都踏在李明心头的脆弱之处。
他慌忙启动车辆,企图在尴尬与愤怒交织的风暴来临前遁入无形的缝隙。
但,命运似乎总爱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他的小动作已然是徒劳。
“哟,这不是李明大少爷嘛,怎么,医院一日游?是不是寻欢作乐后,身体的小船翻了?”王美丽一见到李明,那眼神里仿佛能射出万箭穿心,每一箭都精准地扎在他那些不光彩的标签上:拜金、赌徒、败家、阴谋家、花瓷瓶、黑心、负心……
这些词在她心中自动排列组合,成了对李明最贴切的讽刺。
李明嘴角勾起一抹银白的苦笑,反唇相讥:“呵,别急着对号入座,说不定是你们俩双宿双飞时,忘了哪条河流的水不干净了呢?”
话题一转,王美丽话锋如刀:“李明,我那黄金手指的租借期早过了,你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还是说,你打算用它来镀金你那颗黑心?”
李明眼珠一转,编了个漏洞百出的谎:“哎呀,花老板,别提了,那玩意儿我压根没见过它第二天的太阳,估计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花运刚闻言,眉头一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笑话:“李明啊李明,你这谎话编得,比你的信用还不值钱。我那黄金手指,价值连城,说是几十亿几百亿,甚至上千亿都不过分。你这一借不还,是想让我也体验一把‘肉包子打狗’的滋味吗?”
李明心中暗叫不妙,表面却故作镇定,手不自觉地摸向了那藏有秘密的内衣口袋,心中默念:“想让我还金手指?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