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郡主,我是在救你,你信不?
- 庆余年:范府弃子开局截胡林婉儿
- 奶油泡芙加蛋糕
- 2017字
- 2024-06-22 23:43:59
洪河心想皇后怎么这么缺心眼呐?
毒茶放在桌上都没人管的吗?
本该让范健去死的,怎么能让个小姑娘遭受无妄之灾?
洪河太过着急,冲入殿中速度奇快,一巴掌就把林婉儿手中的茶杯拍出去好几米,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林婉儿也被吓到了,“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洪河看她嘴角还带着茶水,料定是已经喝了几口,也不管对方的尖叫了,林婉儿一张嘴正好!洪河两根手指并着直接就捅到了林婉儿的小嘴里,那狠辣的劲儿是非要把林婉儿的喝进去的茶水给抠出来!
啪嗒……
带着一沓书稿回来的宫女看到这一幕,人直接傻了,书稿掉落一地,被风吹得满屋子都是。
这还了得!
一个小太监,一手搂着郡主的腰,一手……
一手竟然捅在郡主的嘴巴里!
这是何等辣眼睛的画面?
晨郡主都被捅得流眼泪啦!
这要是传回去,被皇上或者某些人知道,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呢!
“洪河!洪河,你疯啦?赶紧松开郡主!”
“别过来!”
洪河呵斥一声,显得十分严肃。
居然把来的宫女镇住了。
然后转头对着林婉儿狠狠插,焦急地喊着:“吐啊,你倒是吐啊!快吐出来好不好?这不是开玩笑的!”
林婉儿真的快要吐了,眼泪滚滚,直接翻起了白眼。
“洪河!你要干什么?”
皇后娘娘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吓得一脚踏空,差点儿扭了脚。
一声呵斥,终于有了效果。
洪河后退两步,林婉儿哇的一声把小肚皮里装着的为数不多的一点儿东西给吐得干干净净,然后整个人都虚脱了,软绵绵地瘫倒在地,轻轻地抽泣。
她看着洪河,终于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以前在绣坊里撕掉自己新衣裳的恶太监嘛!
“怎么又是他?”
“怎么每次遇到他,他都要狠狠地欺负我?”
林婉儿想不明白,她从来不怕任何人,因为她自觉凭着自己的聪明伶俐,任何人都不会在自己身上讨到半点儿便宜。
但遇到洪河就行不通了。
这个小太监的行为完全没有逻辑,你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林婉儿想靠取巧制胜,根本就没机会。
“来人,把这个混账东西抓起来!”
皇后气得都冒烟儿了,这个洪河,欺负郡主也就算了,哪有那样欺负的!
插嗓子眼儿是个什么玩意儿?
要欺负也别在她的庆兴宫里欺负啊,这不给自己找麻烦吗?
洪河马上就被两个丫鬟压住了,但他只是没想反抗而已,不然凭着两个小丫鬟也压不住的。
洪河连忙解释:“娘娘,我是在救郡主!郡主她刚刚喝了桌上的茶,茶里有毒!”
声音极大,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目光都汇聚在了地上的茶杯。
抚平心气的林婉儿把一簇绣眉快拧出水来了,看着地上的茶杯,心里嘀咕:“有毒吗?”
然后便想到此人冲进来的时那种紧张急切的眼神。
“似乎……似乎真是在担心我……”
然而,皇后娘娘一甩衣袖:“荒唐!谁告诉你茶中有毒的?”
此刻轮到洪河傻愣了:“没毒?”
皇后低头在洪河耳边低声道:“你不会以为本宫会把杀范健的任务寄托在一个五岁的娃娃身上吧?这杯茶,本宫从未想过下毒。”
原来是虚惊一场。
但接下来就尴尬了。
洪河回忆自己抠……林婉儿嗓子眼儿的画面。
额~~~~
那画面太美都不敢想。
这咋解释啊?
以前撕掉郡主衣裳不算啥的话,今儿这件事怕是不好交差吧?
要是长公主知道,估计得直接提刀来找自己。
长公主不好惹。
林婉儿他爹林若甫也不好惹。
这特么玩脱了呀!
洪河后背都湿了,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试探着问:“晨郡主,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保护你,你信不?”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没说话,等着林婉儿的回应。
林婉儿捂着自己的小嘴,瞪着泪汪汪的眸子,扫视着洪河。
现场越安静,洪河心里就越是不安。
忽然,有个熟悉身影拦在了洪河面前,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未安姐姐,你……你来干什么?这跟你无关。”
未安并不搭理,头也不回,对着林婉儿磕了个头:“启禀郡主,《石头记》是洪河所书。”
简单的一句话叫林婉儿的眼睛一亮,惊讶地看着洪河:“《石头记》是你是写的?”
现在也顾不上作者是谁了,洪河赶紧接话:“正是。”
“我今日来此正想寻《石头记》的后续,你方才虽然冲撞了我,但念你是怕我中毒的份儿上,可以免去责罚,但你得多写《石头记》给我。”
洪河不是怕林婉儿,是怕被长公主知道,现在他连一个范健都对不了,长公主可招惹不得。
于是应道:“自当为郡主书写后续。”
皇后茫然失措,问道:“你们说的《石头记》是何物?”
“娘娘有所不知,最近宫中宫女们都爱看一本叫《石头记》的小说,由范家的范若若小姐首开,后传入宫中,不想洪河也曾看过,所以大家私下里都期盼着洪河多默出一些书稿来。今日郡主来访,便是知道宫中流行的书稿出自于庆兴宫,不料郡主也是书迷呢。”
皇后也来了兴致,心说到底什么小说能让林婉儿瞬间忘了刚才的冒失而专注于追问书中内容?
“可有书稿?”
这时,散落在宫殿内的书稿已经被宫女重新捡起来了,立即送到皇后手中。
皇后随意抽出一页,也是巧了!
偏偏就抽出了洪河给《石头记》中塞入的番外篇。
“秦可卿魂丧天香楼。”
“岂有此理!这都写了些什么?洪河,如此污秽之物你敢交给一众宫女还有郡主看?”
洪河脸都绿了,心说今天运气咋这么背啊?
这么多篇稿子偏偏就抽中了这一篇,找谁说理去?
“娘娘,书作者不是我啊,是一个叫曹雪芹的盐商,我只是凭着记忆转述而已。我冤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