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梦牵魂绕的一夜!
- 一切从影子刺客杨虚彦开始
- 我有梦想吗
- 4057字
- 2024-10-13 00:44:34
与其他女子不同,白飞飞可谓是武林外史中最为复杂的女子。
哪怕是同为女子的云梦仙子,也体会不到白飞飞内心深处的痛苦!
她自生下来那天起,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便是仇恨,仇恨是一个恐怖的力量,它会在不知不觉改变每一个沉溺其中的人。
白飞飞自然也不能例外,况且她复仇的对象也很特殊,而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一点无论是从道德,还是从伦理来说,都会让一个人内心无比煎熬。
原本轨迹中白飞飞与沈浪二人之间的纠葛,便足以证明她内心深处的痛苦。
她秀发如云,娇美柔弱。就像开在大漠里的一株罂粟花,虽剧毒无比,却也美丽无比。
任何男人第一次见到白飞飞都免不了动心,这一点沈浪、快活王都不能例外,甚至杨虚彦在初次见到白飞飞时,内心深处也不禁感到惊艳。
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实则骨子里却是一个最为骄傲的女子。
若她适时学一学朱七七的小女儿家姿态,未必不能从朱七七手中夺走沈浪的爱。
但她实在太骄傲了,骄傲到即便面对自己心爱的男子,也不会选择低头。
杨虚彦明白其中道理,明白白飞飞骨子里的骄傲,也明白自己这样的人,也并非沈浪这种能驱散阴霾的人。
所以面对白飞飞的处境,他唯一能做的也唯有言语上单薄的劝解而已。
当然这样的成效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也是他眼下唯一能做的东西!
须知这样做,杨虚彦已经违背身为补天阁传人行事的宗旨,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人正所谓是人,便是源于他内心深处的情感。
爱亦是,恨亦是,怒亦是,俱亦是,哀亦是,恶亦是!
而让杨虚彦心生感触的原因,便是白飞飞这一生实在太苦!
她背负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承担的。
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本该活得像朱七七那样,千人疼万人爱。潇洒自在,无忧无虑。
站在人群中,像一束照亮别人的光,而不是人人避之不及的“阴霾”。
只是杨虚彦成为不了照亮别人的光,只能最空泛的言语来安慰这个骄傲的女子!
……
大漠,绿洲。
一处旅店。
送走白飞飞的贴身侍女可人后不久,杨虚彦便在灯火下打开白飞飞赠来的木盒,很快便目不转睛阅览起了‘幽灵秘籍’。
昔年幽灵群鬼门,能逼得沈天君与七大剑派掌门人齐聚阴山一同出手围剿,便可看出他们的武功的确名副其实。
而能让手握中原武林诸多失传绝技的快活王,不惜使用手段也要从白飞飞生母口中撬出‘幽灵秘籍’,也足以看出‘幽灵门’所学的确不凡。
白飞飞所赠的‘幽灵秘籍’,一共分有三种武功,第一种便是幽灵门的独门轻功身法,幽灵门弟子非但轻功身法飘如鬼魅,就连掌风中也带着森森鬼气。
第二种便是关外足可止小儿啼哭的‘白骨幽灵掌’,这门被誉为天下外家邪派武功中,最最神秘阴毒的掌。
哪怕是杨虚彦面对这一招,也是小心对待。
不久前他与白飞飞交手,若非他习得‘大明尊教’中‘御尽万法根源智经’内的无上绝学‘血手神功’,恐怕也早暂避锋芒。
而那第三种,却并非是武功,而是幽灵门的两种独门暗器,无声无息的无影鬼羽,以及让人防不胜防的游魂丝。
其中这轻功身法还倒好,毕竟补天阁出自春秋战国时期的游侠刺客,轻功身法在圣门两派六道中也是独树一帜。
其中尤其是敛息刺杀的法门,堪称圣门一绝。
至于‘白骨幽灵掌’,以及‘游魂丝’等暗器,则是有其所长之处,正好弥补了眼下能够隐藏自己身份的杀敌手段。
杨虚彦在武林外史的江湖待了不足半年功夫,却已习得三家门派的武学,其中武当派与少林寺的内功心法起了为杨虚彦建立‘道体道心’的基础。
而幽灵门的武功,恰巧为杨虚彦日后重归大唐,隐藏身份起了绝对的妙用。
毕竟补天阁的武功传承,固然可以避过天下大多数人的耳目,但绝对瞒不过慈航静斋与圣门之中的其他传人。
想明白其中关键,杨虚彦只花费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尽数掌握‘幽灵秘籍’中的诀窍所在。
杨虚彦如今的修为,已臻当今武林绝顶水准,有了深厚莫测的内功修为练就的扎实根基,自然可以办到轻松掌握幽灵秘籍中的所学。
有幽灵秘籍所提供的各种练功法门诀窍,只要杨虚彦修为到了,自然可以极快掌握个中诀窍。
而唯一麻烦的便是幽灵门的独门暗器,因为需要杨虚彦寻找名匠亲自打造。
就在杨虚彦收起幽灵门秘籍,改而修炼起了少林武当内功心法之长,距离他从鲁师手中得到‘道心种魔大法’已经过去数月功夫,但至今却无半点进展。
就在杨虚彦潜心修炼这门集合两家之长的玄门功法之际,他身后平整的石壁,突然开了一线,一股淡淡的青烟,已经不知不觉涌入。
杨虚彦鼻中细嗅到一缕青烟,整个人不禁警惕起来,而待他立刻屏息凝神,却还是迟了一步。
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自己的身体好似失去控制一般,眼皮也变得无比沉重。
杨虚彦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因为他已突然记起了一件事,昔年武林十三天魔之手的花梗仙的独门迷香‘一日神仙醉’,便曾让不少成名多年的江湖豪杰栽了大跟头。
后来十三天魔除去花蕊仙外,俱命丧于衡山一役,这一日神仙醉的配方便落到快活王手中。
数月前,金无望便在沁阳鬼窟内凭借这‘一日神仙醉’生擒了一众成名豪杰。
在快活王未死之前,杨虚彦一直对这些手段抱有警惕,但没想到在快活王死去之后,他反而因为一时疏忽大意中了此招的暗算。
是谁?
快活王麾下余孽?
还是云梦仙子?
就在杨虚彦心生猜测之际,很快他便倒了下去。
等杨虚彦醒来之时,头脑虽然仍是晕晕沉沉,有如宿酒初醒一般,但眼前仍可瞧出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石室。
四肢虽然未曾束缚,但全身却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这座石室也并无任何特殊,室内布置皆为石桌石椅,就连休息的地方也是一张石床。
杨虚彦暗中打量起了这座石室,但其中并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四下静悄悄的,更是没有一丝声音,就像是坟墓——这本来就已是一座坟墓,但是,难道真要葬身在这坟墓中?
突然,他听见石门移动的声音。
他已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好比鲜花般的香气。
杨虚彦突然苦笑起来,因为他曾嗅过这种香气,而在当初这股香气的主人,便是白飞飞。
果然很快杨虚彦便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走到床头,俯身瞧着他,正是许久不见的白飞飞。
她轻盈地转了个身,抚摸着已经动弹不得的杨虚彦微笑道:“我们又见面了,杨公子!”
她的神色早已不复当初离别的疯狂,反而那一双秋水眸子中透出一股让人胆寒的冷意。
杨虚彦苦笑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并不想以这种情况与你相见!”
白飞飞瞧见他的面色,银铃般娇笑起来。
她娇笑着道:“你吃惊了么,在公子心里我定然沉浸在往日的痛苦之中无可自拔,但是托公子让可人转赠的那一句话,我已经下决心做出改变!”
杨虚彦道:“咳咳……咳……”
他怎么想不到自己昨日的一席话,竟然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似是看出了杨虚彦心中所想,白飞飞娇柔一笑道:“你或许已经心生后悔,但我可以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会让你毕生难以忘怀!”
杨虚彦嘶声道:“你要干什么?”
他已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所以才会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白飞飞大笑道:“没有想到一向肆无忌惮的杨虚彦,居然会怕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她笑声中充满叽嘲之意,她又走了过去。
轻纱的长袍,终于飘落在地上。
灯光朦胧,她莹白的胴体在灯下发着光,她洁白的胸膛在轻轻颤抖,她的腿圆润而修长。
她俯身就向杨虚彦。
她梦呓地低语道:“从这一刻开始,你便属于我了……”
杨虚彦的穴道突然被白飞飞解开了。
但他却还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能动。
这倒并不是因为兴奋后的疲惫,而是因为那迷香的余力,他目光空虚地望着石室的天花板,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哭笑不得的感受。
事实上这件事并非不能接受,毕竟在外人眼中,这可是件飞来艳福的好事。
但有些事,如果被对方强迫,便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而眼下杨虚彦便是身处这种情况,他神色异常复杂看着躺在他胸膛上的白飞飞。
白飞飞轻轻搔了搔他的耳朵,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杨虚彦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对这句最简单的话,眼下他竟似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本轨迹中的沈浪会落到那个结果,是因为他与白飞飞之间的情感纠葛,但杨虚彦与白飞飞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爱’,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白飞飞居然找上了他!
白飞飞道:“你真的想不出……你难道忘了,让人遗忘仇恨的方法,除了男女间的情爱,便唯有世间最伟大的力量!”
白飞飞嫣然一笑,淡淡道:“我想要你赐给我一个孩子,让他来填补我日后空虚的生命!”
杨虚彦苦笑道:“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选上我?”
白飞飞微笑道:“你太自谦了,若论样貌人品,还是武功,天下又有几人比得上你?”
白飞飞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幽幽道:“既然我要为孩子找一个父亲,那么自然要为他来选择一位大英雄!”
杨虚彦苦笑道:“我实在难以理解你的想法!”
白飞飞阖起眼帘,悠悠道:“试想一下,你我二人生下来的孩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真是想得要发疯,想得要死……”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道:“天下最邪异、武功、智慧最高的男人,和一个天下最邪恶、最毒辣、智慧也最高的女人,他们生下来的孩子,又会是怎么样一个人?”
她笑得更开心,手支着腮,接着道:“连我都不敢想象,这孩子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无疑会比天下任何人都聪明,但他是正直的呢?还是邪恶的呢?”
听到此处,杨虚彦实在已经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他知道面对白飞飞这种女人,最聪明的方法就沉默,而这种方法的确是个聪明的办法。
白飞飞伏在杨虚彦的胸膛之上,柔声道:“有了这样的孩子,你开不开心?”
杨虚彦还是没忍住,苦笑道:“我能拒绝吗?”
白飞飞手指贴在杨虚彦的唇边,柔声道:“当然不能了,傻瓜!”
话音刚落,白飞飞已经再度送上自己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虚彦还是被困在石室内。
第一天,杨虚彦并不想开口说话。
而第二天,杨虚彦想说,却不知该说什么?
然后,白飞飞来了。
她看来容光焕发,似乎比往昔更美丽。
杨虚彦立刻闭起了眼睛,不去瞧她。
而白飞飞偏要走到他面前,搂住他娇笑道:“你也莫要生气,无论如何,我还是爱你的,因为你将会是我此生唯一一个男人……毕竟像我这样的女孩子,也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你说是么……你本该觉得幸运才是,是么?”
说话间,白飞飞已经出手轻轻抚摸起了杨虚彦的脸颊。
杨虚彦苦笑道:“这么说来我倒要谢谢你?”
似是听出杨虚彦语中所暗藏的怨气,白飞飞轻轻俯下身,亲了亲杨虚彦的面颊,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会放你走的,但不会是现在!”
说话间,她就站在床头,缓缓蜕下了衣裳,露出了她那动人心扉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