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准备

不过也没急着高兴，在交易之前希塞尔得先把几个重要的问题搞明白。

“为什么找我？还有，你确定你有巫师修炼的精神天赋吗？”

奥西塔听出了希塞尔的弦外之音，立刻明白他或许真的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天份诀窍，激动的神情喜上眉梢，紧接着急促地回答起他的问题。

“我在学院已经呆了快两年了，还是没能成功感知精神力。我也找过其他学生来解决我的问题，但很显然他们都是庸才，至今也没能解决我的需求。

而在学院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个学生两年内要是连精神力引导都没有完成的话，等同于没有巫师天赋，一般都是退学处理，今年就是我的最后期限。”

解释完前因后果，奥西塔顿了顿，思索了好一番，才间接回复了希塞尔下一个问题。

“不过我是绝对有着巫师天赋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到处找人解决精神力引导问题，不是吗？至于具体原因我想就没必要跟你讲了。”

蓝光闪烁，芯片的分析告诉希塞尔，这个莫名其妙跑来找他交易的奥西塔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真。

唯一存疑的真话就在他对自己天赋的肯定，或许是非要成为巫师的执念让他不断暗示自己有天赋，也或许是一直以来没能成功引导精神力后，开始对自己的天赋产生了怀疑。

心里稍作思量，这笔交易倒是不错，于是希塞尔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并不保证一定能帮你解决问题，但我的帮助一定对你真实有用。所以不论事成与否，巫术我都要。答应，我们就用巫师誓言继续交易，不答应，今天我们俩就当没见过面。”

听罢，奥西塔怔怔地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为难地权衡利弊之后，他或许真的只剩下希塞尔这根救命稻草的了，最终还是答应了希塞尔苛刻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

希塞尔于是伸出右手和奥西塔握在一起，两人齐声的誓言奠定了交易的基础。

“以巫师的名义起誓，我的引导法门真实有效……”

“以巫师的名义起誓，我的通用巫术完整有效……”

“等价。”“交换。”

心灵上一种隐隐约约的约束随誓言的成立而产生，接着敲定好所有细节的两人会心一笑。

希塞尔笑是因为有芯片进行精神分析，这部巫术大概率跟白捡的没什么区别。

奥西塔笑是因为他对希塞尔这根最后的希望稻草抱有前所未有的信心，他在学院呆了这么久，从没有见过谁能一次完成精神引导的，如今的希塞尔或许真能改变自己的窘境。

真要是不成功，他可就只能回家继承凯斯曼家族的家产了。

随意在学院找了一个空闲的房间，两人面对面坐下。

希塞尔表面上装模作样地询问奥西塔在之前的引导中遇到的各种困难，就像一个关心病人事无巨细的医生，各种各样隐私的问题问得奥西塔面红耳赤。

经历，饮食，隐私习惯，生日，性癖，取向，行为爱好……

通过这些猎奇的问题把奥西塔镇住，展现出自己很专业的样子后，希塞尔在心里暗自向芯片下令。

“星环，对奥西塔进行精神结构检测，出具详细精神报告。”

自从希塞尔接触到的东西越来越多，现在还开发了自我的精神力，芯片对外界环境的检索也是越来越敏锐。

茫茫微光自眼底隐没，奥西塔的血肉被穿透，隐藏的脑域波动被搜集，勾勒出一个完整的精神图象。

【奥西塔，力量：2.3，体质：2.0，敏捷：2.5，精神：1.4，危险评估：下下。】

【分析：外置情感类精神缺陷导致精神力输出端回缩。】

【建议：使用包括但不限于交配、自渎、药物的方式，刺激个体精神高潮，然后中断高潮进程，在痛苦中强制进行精神引导。】

啊？这家伙不会是那里有问题吧？但怎么会反应到精神结构上呢？他这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骑士呢。

希塞尔一下子被星环出具的分析建议镇住了，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好半天没再开口。

常言道，医生最好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满脸笑意像是死亡绝症前善意谎言的怜悯，严肃为难又总能让人心里咯噔一跳。

见到他如此模样，奥西塔顿时就有点急了，颤颤巍巍地开口：“真没救了吗？”

问完这话，他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指望，心底一直以来坚持的一口气泄了，满脸理想破碎后的失落。

这人表情戏怎么这么多啊，见此有点无语的希塞尔沉吟半晌，稍微缓和自己的措辞，开口说道：“有救，但我的方法可能有点‘奇异’，你可能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奥西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两年来为了入门精神引导，包括致幻毒药他都尝试过，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有用，什么方法我都能接受。”

“行。”希塞尔点点头，接着说道，“那我们是等下一节引导课，还是说你去请一个会辅助引导的学徒？”

奥西塔取出来一块流光溢彩的紫色晶石，看样式和之前灰袍巫师所用的水晶球同出一源，紧接着他傲然说道：“无妨，不必去等引导学徒了，我这里有共鸣晶石，今天直接用它引导吧。”

这学院里的学生一个两个都这么富裕吗，还是说只有我一个穷光蛋。

希塞尔思索了一下，他还得为此去准备一些别样的材料，于是出言将时间约定在今晚。

“你有准备就好，那就今天晚上吧，学院闭关静室，我们完成最后的交易。”

走之前两人依照礼节又握了握手，互相道了一声交易愉快，就此分道扬镳，各自准备东西去了。

……

睾酮，促性腺激素，丁春，苁蓉，兽鞭……

以形补形，中西结合，方为医理大道。

穿越过来这么久，芯片对原世界的各种药材药物，都在现在的新世界找到了多份替代药性的动植物，不少以前世界流传广泛的药物配方，都被复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