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箫声上前,帮女人把脱臼的四肢拧回去。
“咔咔。”
有心理准备的林妈还是闷哼了几声,垂下头的眼底更是狠辣。
白箫声走在前面,林妈艰难起身踉跄走了起来。
“能让我通个话吗?”
林妈怯怯说道。
“通什么电话,直接去送钱给个惊喜。”
白箫声似笑非笑回头看着林妈,心眼还挺多。
走到楼下,有一辆车停在边上。
“白少爷,小姐让我来接送您,叫我小王就好。”
驾驶座的壮硕男子回头恭敬道。
“客气了我年纪比你大,叫我白大哥吧,去东平赌场,对了小王你对那一带熟吗?”
白箫声上车,扫了一眼林妈。
“白大哥,那地儿是徐老三的地盘,不过和我们万工集团确实有些联系,有什么事他应该是会卖些面子的。”
小王一边驾驶一边说道,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不敢从后视镜看身后的女人。
“这样啊……”
白箫声和万静瑶发着消息。
“万姐,狗子应该是被赌场的人绑架了,东平赌场和你们集团有些关系。”
“东平赌场?徐老三?”
“对,你知道?”
“呃,我只是听下面人说过,可能集团和他有些往来吧,不太清楚,不过我现在已经赶来了,飞机上大概还有几十分钟到。”
“那东平赌场门口见。”
和万姐约定好后,白箫声余光时不时监视边上的林妈,这女人,赌场人的身手真会那么好吗?
虽然只过了几招,但那是在他偷袭的情况下,如果正面交锋定不会那般容易拿下。
而且如果只是欠钱,直接一伙人上门不就好了,怎么还有人专门一旁监视,而且不只安排了一个人。
门口的大爷,隔壁的大妈,这两个一个掌握监控,一个住在隔壁。
事情或许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路无言,顺利抵达东平赌场。
到了东平赌场,白箫声发现身边的林妈有些坐立难安。
“你很慌?”
“没有,我只是不舒服有些晕车。”
林妈强装镇定,把背挺得老直靠在座椅上。
“你先缓一下,要是徐老三知道你把钱带来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白箫声也不戳破她,那糟糕的演技。
“笃笃。”
白箫声边上的车窗被敲响,透过车窗看不清面容。
摇下车窗后,万姐的脸出现在眼前。
“小白!好久不见!”
“不才在游戏里见过吗?”
白箫声打开车门下车。
走到万姐身边低声道:“可能事情不简单,见机行事,那女人是东平赌场的人。”
林姐带着二人走进赌场,拐了几个弯走到一个房间前。
房间前面站着几个人。
她低声和人说了几句,那人便进去报信了。
很快,房门就打开了,徐老三身穿西装爽朗笑道:“万大小姐怎么会来我这小地方。”
“?”
“你认识我?”
万静瑶有些疑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没有令尊,我东平赌场怎么开得起来,而且你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就在宴会上看到你了,从小看到大呢,你不认识我,我倒是对您很是熟悉啊。”
徐老三将二人迎进门,一脸殷切地帮二人倒上红酒。
“既然是老熟人,长话短说,苟鹄欠了多少钱,我们帮他还了。”
万静瑶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也没多少钱,直接免了吧。”
徐老三的脸色阴晴不定,顿了一会说道。
他拍拍手,几个人架着苟鹄走到万静瑶和白箫声面前。
苟鹄毫无意识,像是昏迷了过去,万静瑶见状有些生气。
“大小姐莫气,只是一些安眠药,很快就能醒来。”
徐老三温和道。
万静瑶扫了他一眼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多谢。”
三人走后,徐老三气得发抖,他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哐当哐当全部砸在地上。
“叫林洁过来。”
他克制住怒气,声线有些颤抖。
“啪!”
林洁刚一走过来,就被徐老三一巴掌扇倒在地。
“老大,不是我,是李平那个废物,是他露出破绽了。”
林洁瘫在地上,爬到徐老三腿边上。
“呵,是你被抓住了,不过,他俩也跑不掉,你们三个人都给我去继续服用造神。”
“徐老大,徐老大,我已经服用一次了,那次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再服用下去我一定会死的啊。”
林洁鼻涕眼泪哗哗直下,她抱住徐老三的腿。
“滚开,给你们机会了,不服用就是死,选吧。”
徐老三一脸嫌弃踢开她,慢悠悠从背后拿出一支手枪,上膛。
林洁捂着肚子痛苦不已,听见上膛的声音立马麻溜爬了起来。
“我会服用的,会服用的。”
她满脸惶恐,慢慢退出房间。
徐老三冷漠举着枪。
“妈的真是该死!她怎么会来?她怎么会来!”
他踢开脚边上的碎酒杯。
“功亏一篑,难办了。”
他颓废躺在沙发上。
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老大,我留了一管血,或许可以解眼前的困境。”
刀疤拿着一个试管递给徐老三。
“嗯?”
徐老三接过,虽然没有抓到苟鹄,但是他的血或许能研究出什么。
他派人监视苟鹄,这个人一天到晚都不出门,也不锻炼,一身的力量是来自哪?
“嗯,干得不错,抓紧时间,你或许可以成功进化。”
徐老三满意地看着刀疤。
刀疤已经服用两次造神了,理论上来说,服用第三次会有一次对身体根本上的改变。
只是目前还没有人成功过。
要是多研究一些像苟鹄这样的人,或许可以从他们的基因里研究出什么东西。
……
“狗子,你醒了?”
苟鹄慢慢醒转过来,他迷糊睁开双眼。“小白。”
白箫声将苟鹄扶起来,递了一杯水。
喝完水的苟鹄环视周围,有些陌生,周围的装修富丽堂皇,和他那老旧的家完全不同。
“嗯?万姐?我眼花了?”
苟鹄眨眨眼睛,晃了晃脑袋。
“是我,小白说你被绑架了,我就赶来了。”
听到绑架,苟鹄才想起来之前的事。
“对,我以为是小白,就去开门,毫无防备被打晕了。”
苟鹄十分郁闷,晕倒前他看到打晕他的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