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拜托,赶走爱尔兰人,这是很困难的!

无数斑驳的电花在陈满的面前扭动,就好像是翩翩起舞的少女,来回摇曳,舞动不停。

陈满的手上戴着厚重的手套。

手套是银白色的,看上去有点像是糕点师在取烤箱里的蛋糕时的时候,才会用得上的手套。

说是手套,更像是一个袖套,一直连到了后背,直到连在了一块正方形的电池上。

微型电磁枪并不是枪。

而是一种发射强电流的装置,可以通过手掌上的动作发射出去。至于具体的电压是多少......陈满并不知道。

而他现在穿在身上的也只不过是一个磁暴步兵三分之一的装备。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剩下来的装备最好不要穿上。

因为,这一套装备是从外部锁死的,这也就意味着穿上以后要是没有外人的帮助,想要脱下来的概率几乎为零......这是一种极为残忍的武器,是由橡胶和塑料板甲购置而成,虽然足够的安全,可以防电,但穿在身上的感觉也是绝对难受的。

而且即使是橡胶和塑料板甲,也并不是完全的隔电,就像是现在,即使手上套着厚重的手套,可是陈满却还是能够感觉到酥酥麻麻的感觉,持续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体之上荡漾。

这种感觉很难受。

这还不是最严重,最严重的是为了防止士兵在作战的过程当中,因为忍受不了从身体之上流淌而过的电流。

这套服装是有内置的兴奋剂注射器......并且是大当量的那种,电流流过的幅度越大,那么兴奋剂注射器工作的频率也会越多。

事实上,当战斗超过十五分钟,那么光凭兴奋剂的剂量就足以让穿戴者,在兴奋剂失效过后,心脏衰竭而亡。

所以说,这套装备更可以看成一种自杀工具。

“难怪,这些东西只有死囚牢里的死囚才肯穿!”

从口袋里掏出了遥控器。

上面有1、2、3。

3个按钮。

这三个按钮分别对应着三套装备上的微型炸弹。

在穿上这三套装备以后,如果要是有任何轻举妄动的小动作,那么只需要按动按钮,炸弹就会被引爆,将装备里的人炸成一摊碎肉。

根据箱子里的介绍,这东西一般是掌握在执政官手上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那些从死囚牢里出来的死囚不听话!

“现在装备在我的手上......那从什么柯克波监狱里的囚犯在哪里?

不会,是要我自己去找人穿这些装备吗?”

陈满看着手上不断跳动的电火花。

“这倒不是不可以,正好,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这敢打敢杀的死刑犯却是满大街都是。

毕竟,这可是自由平等的美利坚。

不是吗?”

摘下了手套。

陈满拿过了旁边的本子。

他正在不断的回忆,有关于美漫的相关剧情。

在做保安的日子里。

大大小小的美漫电影,他都看了一个遍。

有时候无聊,他也会去看漫画解说。

里面的故事和时间线虽然也不能算得上是了如指掌,可也要比一般的漫威迷了解清楚上许多。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确定自己究竟是在哪一条时间线上?

也就是所谓的漫威主论。

只有确定了这一点。

陈满才能确定哪些剧情有用,哪些剧情没用?

不过,通过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大概可以确定,这应该是主宇宙,又或者应该叫做电影宇宙。

确定这一点的原因,是因为斯塔克......准确的来说,是他爸妈的死亡时间。

1991年12月16号。

因为只有在电影宇宙。

他爸妈的死亡时间才如此确定。

并且死因还是出车祸。

这倒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这个世界不会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现在,距离斯塔克成为钢铁侠还有段日子——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两三年!

这给了自己充分的时间和可以操控的空间。

陈满将纸翻到了第二页,可是却陷入到了沉默。

他并没有金并那样的野心,并不想成为什么地下皇帝......

不过,陈满想起了史黛西夫人,想起了她曼妙的身姿。

但是紧接着,他的脑海当中又闪过了许多面容——黑寡妇、格温、旺达......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这个世界当中都长什么样子,但应该并不会太丑的!

短暂的犹豫以后。

陈满决定了自己的短期目标。

洗脱自己身上所有的罪名,紧接着成为市议员,成立公司,赚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美元,然后......开始享受腐败的生活!

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

既然,让自己摆脱了小保安的身份。

那自己,总要对得起这重活一世的机会。

不然的话,岂不是太浪费了。

陈满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活着的将是威尔逊·格兰特·菲斯克!

心中刚刚这样想。

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

“击败爱尔兰人联盟,在纽约拥有一席之地!”

静谧的房间里,这样的声音格外的惊悚。

完全不亚于莫名其妙的听到鬼叫。

但这一次只是简短的一句话,随后便重新归于沉默。

“ Hello?

呃,你还在吗?”

菲斯克不断的向着四周扫射。

但却什么都看不到。

房间里就只有他自己。

“击败爱尔兰人联盟,在纽约拥有一席之地,你将获得来自于次元之力的奖赏......时限是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爱尔兰人在纽约仍然有任意一个据点,你会死!”

“你是在开玩笑吗?

爱尔兰人在纽约的历史超过了一百五十年!

他们杀人放火、贩毒卖酒,积累了深厚的底蕴。

可随着上一任教父被抓,爱尔兰人内部斗争也变得格外严重。

庞大的黑帮帝国,在十几年间被分化成了数十个家族,几十个小帮派。

但他们依旧是纽约最强大的黑道势力。

就连意大利黑帮和俄国人都被爱尔兰人压制的。

只能躲在自己的地盘上!

你让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赶走所有的爱尔兰人。

你不如给我一瓶农药喝了算了。”

菲斯克语气有一些尖锐,也不怪他如此的失态。

爱尔兰人在纽约的据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

这不是夸张的数字,而是真实的数字。

爱尔兰人在纽约深耕了那么多年。

光是金并所知道的爱尔兰人控制的酒吧、夜总会、餐厅、服装店......就超过了两百家,有些路面上专门为高端人士所定制的服饰店,实际上也是爱尔兰人黑帮控制的。

虽然,你在里面找不到任何一个身上纹着身嘴里叼着烟的爱尔兰混混。

但他们确实是爱尔兰人的产业。

只不过,那些黑道混混全部都穿上了西装。

手上拿着的也不是劣质的纸卷烟,而是名贵的雪茄。

“这也太看得起我了......上一个任务,明明还只是帮助一位濒临破产的女士。

这任务的难度差距太大了吧!”

躺在床上。

感受着身上伤口无时无刻不在传来的疼痛。

菲斯克把被子一蒙。

“去踏马的,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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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个死的。”

站在房间里,莱斯特看着地上只剩下用粉笔画出来的痕迹,手掌比划着放在了一旁的门框上,另外一只手上则拿着尸检报告。

“这个家伙的脖子被扭断了!

其他人的身上,不是轻伤就是外伤,只有他是被扭断了脖子,这意味着他和凶手是有过正面接触,几乎是脸对脸,并且是第一个发现凶手到来的。”

莱斯特走进了屋子,:“凶手进到了屋子里......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然后外面传来的响声,凶手拿起了这个家伙的武器和外面的人进行了枪战......枪卡壳了?”

“我们在枪上面找到了你所谓的第一个死者的指纹,这应该是他的枪,不过上面还有一些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但是并没有找到完整的指纹。

另外,枪是卡壳的状态,三十发的弹夹,只用了十四发就卡住了。

机括和弹簧扭曲到了一起,看起来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保养的原因。”挺着肚子的警察靠在了门框上。

莱斯特点了点头。

走出了房间。看了一眼墙壁上和天花板上的子弹痕迹。

他突然一愣。

指向了不远处的楼梯口。

那里没有弹坑。

他端起了手掌,假装自己的手上拿着步枪。

对着面前扫射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皱起了眉头。

“有第三者在现场,凶手在开枪的时候故意将枪口避开了这个方向,也就意味着这个方向有什么人是他不想伤害的。”

“有第三者在现场又怎么样?

这地方混乱的要死,各种各样的帮派,非法移民、有色人种逃犯,可以说前两天港口那边还在一艘货船上,还查出了几个俄国人的死囚,有三个到现在都没有抓到。”

莱斯特没有说话,继续翻着手上的尸检报告,:“这些人,都是不久之前曼哈顿银行劫案的劫匪?”

“并不是全部,不过主要的罪犯应该都在这里了,另外还有一些帮派分子,应该是被喊过来庆祝的。

这些家伙就是这样,没上过几天学,更没有在军队里呆过。

做完这种大事,应该出去避避风头,居然还敢留在纽约。”

“这不正说明纽约治安差嘛!”

“打人不打脸!”

“哈哈哈哈,全都死了?”

“全都死了,一个没留,十四个都死了。”

警察突然愣了一下,:“倒是有一个没死。”

“哦?”

“有一个植物人,之前在逃避我们追捕的时候,被黑吃黑了,脑袋被打了三枪,脑仁都给打碎了,成了植物人......不过,下午好像有谁说他失踪了。”

“哪家医院?”

“额......叫做什么......就在布鲁克林的富人区旁边,具体叫什么我还真不记得了。”

“我知道了!”莱斯特低头看着手上的尸检报告......从尸检报告上的内容可以看出来,这个家伙是一个大力士。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的淤青还没有恢复。

摇了摇头。

继续翻动着手上的报告,突然他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旅行包。

快速的向下翻动,在一张照片上他看清楚了这个旅行包的完整模样。

“这个旅行包里面放的是什么?”

“赃物。美元证券,黄金首饰,还有金块......非常非常多的金块,重的要死!”

“这些旅行包呢?”

“你要干嘛?我劝你别打这主意。

那些东西都被登记在册了,再丢失的话,没人敢收的。”

莱斯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照片上的旅行包。

“哈哈哈哈,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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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清脆的敲门声,让睡得迷迷糊糊的菲斯克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记起来了,自己这并不是待在保安室的一亩三分地。

虽然说,保安室的那床并没有现在身体下方躺着的这张床柔软。

但,显然是保安室那张床睡得更加让他心安。

跳下了床。

房门的猫眼被口香糖糊住了,从猫眼看出去什么都看不到,黑乎乎的一片。

没有贸然开门。

“什么人?”

“你好,请问一下是安诺先生吗?

有一份,您的快递!”

烟嗓、磁性、中性,说话的时候有着一股弹舌音。

刚听到声音的瞬间。

菲斯克愣是没有听出来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说什么?”

“请问是,安诺先生吗?

我是罗门罗捷夫快递公司的达夏·费多洛维齐。

有一份您的快递!”

门外的声音,很有耐心的解释道:“这一份快递是送货上门,我必须要见到您的面才能给您。

事实上,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上了,只是这段时间您都不在家。

我拜托您的邻居,听到了这边有声音就打电话告诉我。

现在,不知道您能否开一下门签收一下这份快递。”

“快递?”

菲斯克是一头雾水。

但是,考虑到他住的这个房子,并不是他的。

而是他撬锁进来的暂时的隐藏之所。

心想,很有可能是原来的房主。

菲斯克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了。

我现在走不开。

你把,快递放在门口的地毯上就可以了。

“地毯?

先生,抱歉,我并没有在门口看到什么地毯......安诺先生,这一份快递是需要您签字。

请您开个门,也好让我完成这一个订单。

为了这个订单,我已经来这里七八次了。”

菲斯克犹豫了一下,打开了一条门缝。

门外站着一个留着大波浪的女人,身高足有一米九,穿着黑色的皮风衣,眼睛是黑色的,头发是黑红色的,应当是一个俄国人。

手上全是老茧,虎口的老茧更加的厚实。

脸上化着淡妆,皮衣没有拉紧,深邃的沟壑,像是能塞进去一座山。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盒子。

微风从楼道之中吹来。

淡淡的香水味,窜入了鼻腔。

她看到开门的是一个个头,比她还要高,肌肉狰狞的寸头壮汉。

轻轻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很显然是被吓到了!

但,她却还是将手上的盒子递了过去。

“安诺先生,请在这里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