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通往干部工作的路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照射水面上,吃的饱饱的大家,有午睡的,有在水边泡脚的,应该是路走多了,泡泡脚解解乏。可我心里确是一直想着我那条通往干部的路。

我准备好晚宴的食物,支上了烤串的炉子,解冻了肉串,煮上了毛豆和带壳的花生用保温桶里的冰,冰镇啤酒,一切准备就绪。我看见厂长书记还有万大爷和田叔叔开始打牌了,“黄叔没什么事儿了,我下水游一会儿泳!”“去吧!注意安全!”黄叔知道我的水性,他家长军和长辉都是我教出来的!

说到学习游泳,还要从我们家第一次搬到楼房开始说起。“你们见过一米长的大鱼吗?我爸的种鱼厂就有,鱼鳞都有这么大!”他用手指比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圈。”“你吹什么牛!我怎么不相信会有那么大的鱼呢?你带我去看看。”我说。“我为什么要带你去,你不就是新搬来的吗?谁怕你呀!”“你不怕我是不是!”我伸出双手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一个简单的拌摔,把比我高半头的他摔在地上,一条腿压在他胸前,让他动弹不得,“服不服!”我问,“你打我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打这个楼的头子王成,”“我管你什么头子还是向我开炮,敢不服我的有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有本事你别走,我去找王成。”我松开了他,“你去找吧!我等着!”那个小了爬起来,跑去找人了!

我也走到楼头的高地上,对着我家原来住的平房区方向,大指和食指顶在一起放在嘴里用舌尖勾住,用尽全力,一声长长的口哨响起!没到一分钟,远处看到一小毕和穆伟的身影,“大刚什么情况?”远处传来小毕的声音,我双手卷成喇叭形状,“叫上兄弟们到我这来!”没一会功夫,王波,小毕,穆伟,薛勇,长军,关宏伟等十个人已经奔到我面前,转身看见从中间楼门出来的四个人。“兄弟们!上!”我一声令下,我的兄弟们如下山猛虎一般和我一起冲向他们四个人,那四个人还以为我们会跟他们说点什么?没想到我们是一群直接动手的家伙,没等交手就有两个直接抱头蹲下来了,那个“向我开炮”被我一拳打在胃部,猫下腰来!王波小毕上去直接把他撂倒了,“你们人多算什么本事。”“我蹲下身子在他的脸上拍了一巴掌,你们四个人一起来,不是为了人多打我一个的吗?”“有种你和我一对一。”这小子仗着比我岁数大,个子高。他就没想道一个后果,就算他能把我打倒,我的这些兄弟能饶过他吗?“好!你站起来,我和你一对一。”我对他说。

我们的一对一开始了,这小子个子大,比我有力气,我们搭起摔跤的架子,好几次我都被他抡起来,双脚离地,正当他凭借力量大向我用力压过来时,我使出我的绝招,背口袋,双手抓紧他的领口,一个急速下蹲,身体旋转180度,借着他向我压过来的力量,把他侧摔了出去,仰面朝天结结实实地摔在水泥路上,一声惨叫惊呆旁边所有的人,包括看热闹的小女生,我冲过去,一条腿压住他的胸口,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叫!使劲叫!像个女生。服不服!”啪!我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服了!服了!别打了。”就这样我成了这个楼里人口中的头子,那个王成和他爸爸在鱼厂的张绍忠也成了我的跟班。

绍忠带我去了他爸的鱼厂,“好家伙!比一栋房子还大的鱼池有五个。“大刚你看见了吧!每个池子都有两层楼那么深,而且我看见过放水的时候,池子底下都是黑色的淤泥,踩进去会把你的脚沾进去。那可就没命了!”我会一点游泳,但是那都是在没有超过我肩膀的地方游的,游不动了,脚一踏水底,呛不着水。“绍忠,你说这鱼池里有大鱼?”“是啊!我看见过我爸他们给鱼池放水,清理淤泥,有一回死了一条大鱼,我看见他们用尺子量的一米一呢!”我脑子里想像着那条大鱼,不由得走到池边,我要下水试试,汇汇那条一米多长的大鱼,“大刚,你别下水,我爸知道了该揍我了!”“你爸那是教育你,我会游泳,没事儿!我要是游不动了,你看见远处的那条长竹杆了吗?你就用它把我拉上来!”

我找来一块木板,丢进水里,给自己来了个精光,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游到木板旁,扶住木板畅快淋漓地游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中,那一时刻是我游得最舒服的一次,也是勇者无敌,通过那一次我才真正学会了游泳,正在我享受着在水面上推着木板游泳的惬意时,我的脚碰到一滑腻的大家伙,而且在我的脚滑到它之后,它竟然从我的肚皮下边钻了过去,我吓了一大跳,右手一滑,离开了木板,左手把木板压翻,不知去向。整个人沉向水下,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口水喝进嘴里,反到让我清醒了一点,我需要使劲划水才行,双手向下用力划水一下,两下,三下。我知道我的头露出了水面,我睁开眼睛,看见木板已经跑到我左边很远的地方,我趁着身体和头再次沉入水中前的一刹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力划了两下上,我的头再一次露出水面,就这样我已经不需要木板,就能在水里尽情地游泳了!而且游的是那么的自信。

“大刚,你没事吧!”看见拿着长竹竿跑过来的绍忠。我自信地腾出一只手,向他挥挥手,手脚配合的合理,我的头已经保持在水面之上,“我没事!真的有大鱼,好大好大一条哇!”“这回知道我没骗你了吧!”

天边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我钻进水里,暖暖的别提有多舒服了!我径直向我白天观察经常有大鱼浮头的区域游去,大水库的水很清澈,能见度将近一米,快进入我的目标区域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这个地方鱼确实不少,游着游着我发现一个陡降,下面聚集着很多大鱼、发现了他们的窝以后,我直接游向水面,找到了一个可以把鱼钩甩到鱼窝的位置,确定了这个位置,我明天准备在最后的时候展露一下自己,让这些人彻底重视起我来!

夜晚的篝火烧烤晚会正式开始了,我已经练就了相当不错的烧烤技术。加上焖了十个小时,的土豆和地瓜,甜香干绵,让所有人勾起了童年的回忆,庞书记和万大爷窃窃私语着,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知道他们在说我,我隐隐约约听到万大爷说,“孩子是个好孩子,现在的局面,都是他爸爸造成的,从小就没有给过孩子奋斗的目标,和好的学习生活环境,非常聪明的孩子,没有培养出来,差一点成了小混混。还好这孩子本质不错,才没有在歪路上走太远。只是在老黄手里也不会有太好的发展。我听说这孩子把一个效益一般的饭店弄得风生水起,如果能为工厂开一个装修高档的餐厅,也能解决我们的关系户的往来饭局,在单位食堂,招待客户,员工都看着呢!也不太方便。在俱乐部的闲置房屋也不好!很难装修出档次出来。”“小万呀!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们要开饭店,就要开一个上档次的有特色的大饭店。而且饭店这个行业会越来越好!不过大刚这个孩子还要多观察一下,太年轻了,要是结婚了!有小孩了就不一样了!”“放心吧!书记,我会认真对待的。”

吃着现烤的肉串,喝着啤酒和格瓦斯。我用双卡录音机播放着当时最流行的歌曲李谷一演唱的《乡恋》,篝火和啤酒映红了每个人的脸,当领导也不容易,每天工作那么忙,能够忙里偷闲,享受这种惬意的生活,是多么不容易啊!我的心里在想,我如果当上干部,成为领导。会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