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虽仅屈指可数的读过你寥寥数篇文章,但每每回味,那浓重至极的笔墨,却在勾勒着淡淡的儿女情长。
不同于知名作家用来批露血淋淋社会本质的优秀篇章,也异于同龄人笔下的庄重典雅,屡次读起,似耳边轻语,林间蝉鸣,嘈杂却给 人以安宁,又如狂风肆虐后的海面,暴雨洗礼过的寂林,夹杂着浓烈的闺怨,随着行文的 推进而渐渐平息,剧烈起伏间,那奇妙的韵味似同百果,轻轻萦绕却经久不散。
我漫不经心的游走在你构筑起的亭院间,庸懒的享受着如微风乍起的感情,散慢的体会着真真切切的怨念。
你粗勾勒,细笔浅言,于细末小事之间诉尽无限悲伤。我为这浸入渲纸二两的文墨沉醉,为十里花香默哀。鲜有人至的庭院里,它总是艳丽芳华,悄然醉了这百里残霞,饰了这沉沉暮色,傲然挺立绽放却孤独伤怀凋零,用厚土葬下花期终了的残瓣,一同掩埋的,是那贯穿了秋月的愁绪,绵延整个花期。笔墨落纸,我徐徐诉述这静亭葬花的故事,。
正文抬眸目光所至之处,一派斑驳,仅有稀疏平常的古柏两三挺立,落日地残霞越过枯黄的屏障,余留数道丁达尔效应下的光柱,形状各异。
黄昏带来地暮色愈来愈沉,笼罩了此间佳处,如同被搀扶的迟暮老者,静默的在午日黄昏后独享微风所携带的暖意,空而怡然。
这份宁静,因其人迹罕至而独美,也因四季轮回而惊艳,晨曦由蝉嘶鸟鸣拉开序幕,傍晚由蛙鸣虫眠独奏。
不会因枫叶飘零伤时,也不会因雨落屋檐伤怀,不会记起曾在含苞待放时,被迫迎接风吹雨打的过去,也不会忆起需用整个花期来治愈那刻骨铭心地伤痛。
阵起地微风轻柔的拂过我的脸颊,柔了记忆的疤,逐渐结痂,过往的锐痛在花期中的裂缝里也开出了花。曾长于艳阳下的花朵,还没迎来旭日东升,还不曾与蝶舞同愉,螳螂同负,便被风风雨雨逼迫到角落,向往着春色满园的世界,但当阳光撒下赤辉照到角落时,却忘了顾及黑暗的仓皇,无处安放的孤独和无助。
狼狈的逃往百花丛中,以为百花争艳的景色里,无人会关注到一朵“百孔千疮“的残败花朵,以为终于可以偷听夏虫羞涩隐匿在草丛中偷弹的歌曲,观望躺在山坡上守着天空从漫天繁星到初升朝阳的放牛郎,一起和形形色色的人感叹海棠花未眠,赏着江上雪.吹着浦边风,穿越星河赞赏笑著荷衣不叹穷的诗人。
穿过内堂,我来到了这处后花园中,花香阵阵,却不见片叶花朵,当我迈出一步后,陌名的心疼有了原因,在熙熙为利,攘攘为名的时代,我们被披着各色装束的过客晃花了双眼。
而突然闯入的一个人的身影,他言与清风为伴,叹明可掇,纷纷扰扰的世界里,我们已经走的太远,以至于忘记了自己从不输过任何一株花朵,也忘记了自己为何出发。
打上了枷琐而封存的记忆里,无人告知历经风雨的它,它的花香淡雅且不失婉柔,醉过无数烟客、静闻山林千啼百啭的飞鸟,放舟江河宁波调皮的鱼儿踊动,只为它而竞自由过。
他走游萍,附于海水上随波逐流,以至于最后消声匿迹,它适应了那片刻的温情却习惯了背后的冷漠以至于亲手掩埋自己。我将葬于厚土下的花瓣一瓣瓣拼好,依稀看得清它清冷的影子,捧着它,我重新将之葬在了阳光下,默默的许下微不足道的心愿.
往后的春种秋收,夏蝉冬雪的花期里,我将无数次踏足此间亭院,赏一赏景,撑一把伞,为它遮风挡雨。或许它永远不会再结出花苞来,或许它在夜晚悄然独舞,但我坚信,此间亭院,不再会有风雨侵袭,既使有,也会有人为之撑伞,或许是我,或许不是我..........
后记 在青春这辆不会返航的客车上,我们凭着七分诗人的心怀,做着三分庸俗的人,满 心欲望,却两手空空,落得心事重重的下场,感觉一切就像豺狼藏在反犬旁,像从了良,而岁月蹉跎,我们在且行且知的途中错过了很多,也做错了很多,依然怀着赤诚的心,举怀敬着似水的流年。
许是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的活着,我们也释然的说着抱歉,胜之不武,让我们也有了淡然的资本,于是青山也会伴着云雾,在深山里悠然的踏着红叶,纵使满身尘嚣,纵使山高水长。
一切的过往,一切的明媚忧伤,浅浅收藏,然后用淡淡的思念,淡淡的忧伤,来纪念谜一样的时光,风会吹红海棠,也会绿了芭蕉,我们也应该在风吹散过往时,哪怕泪迷了双眼,也要依然向阳.
烟火起,照人间,举杯敬此年!
———2024造伞的小屁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