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睡了个自然醒。伸伸懒腰打算做接下来的事情。我整理了一下目前收集到的资料,并打包发给了队长。队长兴许在忙别的事情,并没有回复我。
做完这些,已经接近中午了。
陈晨已经做好了午饭,他做的饭倒是不错,导致我现在还有点念念不舍。
当我疯狂扒饭时,陈晨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我以为他被我的吃相震惊到了,刚想挽回我破碎的形象。
只听见他幽幽的问了一句:我做的饭有这么好吃吗?你每次都能吃的这么有胃口。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
他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点小骄傲,伸出爪子想拍拍我的脑袋。我倒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他面前的碗筷,连带自己的一起进了厨房。
洗完碗筷后,我顺手把桌子抹了。
他回到沙发上做着,拿了两张纸和两支笔。
等我把一切收拾妥当,他递给了我一张纸和一支笔,神色带上了严肃。
陈晨:想想看吧,凶手是谁。
我..........明明可以直接问的吗
干嘛突然采用这种方式,整得还挺神秘。
我终究拿出了最开始的那个答案,与那首诗歌的作者有关,两个人极有可能是夫妻关系。
陈晨看来我的答案,不由得露出一副惨然的神色。“说说看吧,为什么是他。”他问到。
我默默的说着,只觉得声音都不属于自己了。“从这首诗歌可以看出,作者应该有一定的文学素养,虽然这首诗非常简单,但它有一定的旋律,这种情况下,便能得出能写出这首诗歌的人本身也一定有一定的学历基础,而在这个村子里有一定文学基础的,大多数都不在这个城市。这座益田村原本就并不富裕。通过读书能远走高飞的人早早就踏上了出村的道路。再加上当时是酷暑的环境,五月份的时候,大学生也没到放假的时候。所以,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支教,不少人都通过支教这种方式,从农村被提拔到城市。于是,我寻找了有关益田村支教的内容,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没有。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
我顿了顿,他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吧,那种可能。
陈晨并没有否定我的话,接着说了下去。“没错,你说的对,五年前的社会并没有现在这么安全,所以这极有可能出自一个被拐的人的手笔。而她死亡的真正原因,恐怕也与这首诗歌有关。”
我点点头,接着说。这首诗太过浅显,即便大多数人没有意识到幼鸽的真实含义,也能通过诗歌的其他地方意识到这本质上写的死亡。这个村的大学生输出量是有的,不然,这首诗歌很有可能在五年前就已经被发现。可是当时的熊妖事件闹得轰轰烈烈,再加上当时的灵异博主的加入,致使当年的案件很难进行下去,兜兜转转也只能草草收场。
陈晨:可你为什么认为这首诗出自于作者的配偶呢?
我思索了一下,接着说,这首诗描述的是杀人的过程。而作者却写下了锄头打进眼窝这句,这句已经暗示了凶器,可在大雨天的特殊背景下,能看到凶器的,极有可能与凶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在调查中我发现,孩子们对作者的印象并不深刻,即便我带了糖果想要诱骗小孩子,小孩子也对作者的真实身份闭口不言,直到最后,才有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告诉我作者已经死了。
总之,目前我就这些基本了推理了,不过,我觉得,你手上应该还有更有趣的东西。
陈晨看了看我,突然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没错,我确实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我们相视一笑,准备了些东西,便出发了。
目的地是啥?自然与凶手有关。
我们敲响了张希城的屋门,亮出了我们俩的警官证。我在打包东西的时候,顺便把批捕申请也顺便发了过去。想必,施队长已经同意了。
张希城一开始还在挣扎,想挣开我们俩。我一记手刀劈了过去,陈晨顺手带上了银手镯。
结束,收工。
这个点正好赶的上回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