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白初辰心情有些低暗,不禁为自己妹妹的未来而忧心。
就在忧心之余,白峰和陈言的父亲一起走了过来。
陈言恭恭敬敬道:“父亲,白叔。”
白峰笑吟吟的,“陈言,这么久不见,还记得白叔我啊。”
“白叔,你说笑了。”
一旁的陈庆之看了白初雨好一会儿,似不确定,指着白初雨道:“这位是初雨吧。”
“这么久不见,原来长这么大了,还记得当年那么小一个呢。”
白初雨只是笑着看向陈庆之,默默的没说话。
他们互相寒暄了好一会儿,忽然提到了:“初雨和陈言这两孩子还没婚嫁,不如两个互相交流看看?”
白峰眼底不及,“还得看他们自己的意思,外人掺和不进去。”
陈庆之说:“说的也是,还得看缘分。”
说着,他们互相看着自己的亲儿女,微微笑了。
如释重负,却更多是释然。
“初雨,你和陈言许久未见,也该叙叙旧。”白峰转而说到:“我和你哥哥,陈叔还有事情要谈。”
陈庆之拍了拍陈言的肩头,没有说话,顿了一下,声音听得沉重有力:“陈言,照顾好初雨。”
然后白峰,陈庆之,白初辰三人便上二楼书房了。
白初雨一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也不说话,就静静呆在陈言的一旁,气氛安静得诡异。
总感觉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二楼书房白峰、陈庆之、白初辰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他们表情沉重,光线昏暗,气氛越发浓重。
他们都缄默,不是说不出口,而是实在是不知怎么说出口。
从海市港口白家货物被拦开始,连陈家也开始备受牵连,两家生意一向是密不可分的,一旦有一方受牵连,另一方也……
接下来只能仅靠于从江杭的货物了,要是江航的货物再次被拦截停留扣取,两家必然破败。
陈庆之拍了拍白峰的肩膀,“阿峰,生死一搏就在于此了。”
“只希望这一次能平安度过。”
谁也不知幕后黑手会是谁,只知道这次成败在此一举。
在白峰和陈庆之他们离开后,陈言看着愣神的白初雨说:“要不上去坐坐。”
白初雨这时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笑笑着说:“好啊。”
然后有些拘谨的说:“谢谢。”
陈言看着白初雨说:“你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和以前真的变化太大了。”
“是吗?”白初雨笑不及意说:“我觉得你和以前相差不大。”
两人往二楼上去了,白初雨边走边聊说道:“外国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
“也无谓是山山海海,汤汤水水。”陈言很淡然的道:“不然你可以去我房间,我房间有照片,我可以一一说给你听。”
“那就麻烦了。”
到了陈言的房间,侍女在门口两旁安静候着,门是打开的,里面是黑白极简的设计,书桌前面的一面大墙挂着的是各种各样的照片,上面有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这对于白初雨来说,一切都是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