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对桐露是很好的,还是说到底他本就是个性子善的人。同学们对他的印象也是好的,尤其他常作同学间矛盾的调和者,便被戏谑地称为“和事佬”,桐露也这般称呼他。
“哎呀!真倒霉”余好大叫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进了教室,由于腿脚不便,手里须得扶些什么东西才好行走,边走边嘟嚷着什么,似乎在抱怨。
“你这又是怎么了?磕着了?还是绊着了?”
“别提了!本来打球时扭伤的脚还没好,怎么得,被什么绊着了,摔得不行!”
“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明知有伤,走路时也不放点眼神在地上,这好了,你似乎又要请假去休养了!”桐忽抬头看了余好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用关切但略带指责的语气说话。
“我也不想,没由得谁想遭这个祸,既损失钱费,又伤了身体,本没个好果子吃”。
“那你小心着些。”桐露嘟囔着,“你可得请个假回去瞧瞧,若是哪些个地方骨折了,扭着了,落了病根,再治可就难了!”
“可不是吗!嗯……我这就去请,就生怕母亲说我怎么着才开学一个月就闹乱子。”
“你且回去吧,天灾人祸这般事,上帝早已排定好了,若我们提前知道,岂不预知定数了!忤逆了上帝,这般可要受罚的。想你的母亲应会谅解的。”桐露抬头看着余好,在眼神连通的瞬间,血液直冲头顶,桐露面色绯红,两颊晕红,耳根赤红,一股闪着星光的电流流入大脑,打了桐露一下,也打了余好一下。桐露连忙低下头,不再说话,耳畔显得艳红。
“那…那我去请假!呃……”余好扶着桌椅,一步一步地挪,似乎着急,显得仓促。桐露的余光现出一丝红晕。
突然,一阵笑声响起,这笑声虽不大但尖锐,就像是见到厌恶的人做了一件好事后,阴阳怪气地笑。
“哎呀!人家不过得是摔伤了腿,这般亲昵地问这问那,免不得是令人以为小媳妇的做法,生了厌恶,‘男人’的名声可不得好了~”一个女生从旁边路过,阴阳怪气地和凑近的另一个女生说话,明白人都听得出这是对桐露说的。
桐露低下了头,低得更深了。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已经基本知道了班里人的姓名和性格。听说那女生是班里最讨人厌的人了,经常阴阳怪气地说别人。桐露知道这些后,也尽量远离那个女生,但没料想今天被她抓了破机,一番阴阳下,搞得桐露伤心不好,自责也不好。那女生经常抬高自己的地位,搞得班里少了她,运转不了呢!于是,她常自诩“牛总”!
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