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于世,谁没有个好奇心,黄楚当初觉得不好喝,就选择了阿婆的甜茶。
后来又觉得,阿公的茶还好,可是不知道怎么做的。
他也找到了同样的植物,同样晾晒,最后的结果是,口感生涩难喝。
不知道是差在哪,煮的方式,用的水,回忆里全部用满,哪怕是一样的柴火,依然无法改变那生涩难喝的口感。
黄楚:“嗯,之前我在三清山上面的观里喝过,在外面几乎没有见到。”
吴医生:“嗯,老师也说过,是友人相赠,看来是这样子了。”
张叔:“这不是巧合了嘛~原来这个茶是这么来的,之前你一直瞒着我。”
吴医生:“……”
吴医生:“老师的好友脾气不好,不喜欢外人打扰,更何况它又不算是绝迹的物品,无非是揉茶手艺的差别,影响点口感而已。”
张叔:“说的轻巧,我拿去茶馆叫他们帮我揉茶,味道总觉得差那么一点点,现在看出来了,差了一点甘韵。”
黄楚听着,第一次知道,这个茶,竟然需要揉炼过,自己也没有见到阿公晒的茶有揉过的痕迹。
可是,却有一种想要立刻去试一试的念头,让那当初复刻的遗憾,得到一个回应。
吴医生:“呵呵呵,也不知道是什么高人做的茶叶,好喝就多喝一点,只有这壶,喝完了就没有了。”
张叔:“嗯?没有茶叶了?”
吴医生:“明知故问,好东西当然要慢慢喝了。”
张叔:“哈哈哈,以谦还是那么实在,对了,小楚,虞院长知道你醒了,说来香江见你一面,或许还有其他随行的人员。”
黄楚:“嗯,好。”
黄楚本来听着,见还有自己的事情,顿时诧异,说好回京城后见面,此次还要来一趟香江,应该还有其他的意思。
都这样安排了,还能说什么,思来想去,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作为当事人,他是无法避免的,每一个来的人,都是为了他而来。
或许,都是因为同一件事而来,可他如今,是稀里糊涂的状态。
事出于他,也因他而来,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张叔:“虞院长,与张家也有过几次面缘,算上是熟人了。”
黄楚:“嗯,好。”
黄楚再次点了点头,张叔无非是在说,关系好与坏罢了,其他也没什么。
喝过了茶,移步去了别处,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
十点钟,正是阳光明媚而来的时候。
路上,聊了许多,吴医生也是没有聊起往事,特别是关于阿公的事情。
吴医生:“这家茶餐厅在我们这边是真正的老字号,每次来这边时,都会去吃一次,才会回京城去,呵呵,年纪有了,有时就喜欢吃点熟悉的口味,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张叔:“以谦,以前也没见你带我来。”
吴医生:“这次不是带你来了。”
男人之间,年纪都不是问题,该成熟的人早就成熟了,不成熟的人老死也不成熟。
这茶餐厅确实不错,黄楚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了点小名气,被人认了出来。
那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回到了身上,终究是肉体凡胎。
不过还好,并不受打扰,他差点忘记,自己还有一个明星的身份。
或许是因为,自己在粤省名声鹤起,才在香江有名气,毕竟粤省的电视台也在播放他的影视作品。
其实跟粤省也没什么区别,区别在于,有属于香江自己的味道,精致很多。
可以在盛盏里放一勺砂锅粥,也可以在金盘里放一只烤乳鸽,又或者在万元碟里放一点配料。
同样的食材,换了不同的装盛,焕发出不同的味道,怕是深耕美食,也不过如此。
银铮放甜糕,金盏挂玉液。
第一次尝试了茶餐厅的魅力,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直到说虞院长到香江时,才结束了这一顿饭。
去了一处陌生的地方,是一处在闹市之中的道观,很小,时常出入一些信客。
黄楚与张叔二人进来,进到了许多的面孔,都在看看着他。
黄楚疑惑,他们是为了什么?
他站在了一处地方,疑惑的看着,一群人,也都站着。
“小友,可否问几句话?”
虞守人站了出来,面问着黄楚,他问之后,其他人才松懈了下来,在耳语着。
“虞院长请说。”
黄楚对这个人越加的深刻了,看其他人的态度,让他心中产生了其他的想法,这是个地位很高的人。
而且,他也有很多疑惑需要解开,比如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其实也有些急促,全场全是比他大很多的人,哪怕是三源道长的那些小师弟,都在三十左右了。
面对这几十号人,场面显得拥堵,这小小的道观,如同一介闹市。
虞守人:“小友,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
黄楚顿然,其他人也是目光齐聚而来,黄楚面色微微一紧,继而释然。
想了想,这该如何去说,心中斟酌一二,觉得还是让他们死心最好。
有些秘密,并不能成为公之于众的秘密,就连他自己,也只剩模糊的印象了。
黄楚:“虞院长说的是哪一种?”
虞院长不说话,看着黄楚,继而是有些失望的脸色。
虞守人:“看来不是,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黄楚:“嗯,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黄楚想到,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就缺一个见证人来表述了。
此时,也隐隐期待着答案,可虞院长面露出沉思。
黄楚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没有打扰,答案似乎近在眼前了。
只要知道了答案,他就可以确定一些事情,心中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的人,怕是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虞院长摇了摇头,面色略显严峻,盯着黄楚的双眼,似乎想要透过双眼,判断推理着。
黄楚心中一惊,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虞院长这样的人,也不知道。
如果说,当初有能力的人只有一个,那一定是虞院长了。
他有这个直觉,他不说,就如同永恒的谜底,沉坠乌渊。
“是真的吗?”
黄楚有些难以置信,那安静的面容下,是惊天骇浪。
问过了张叔,监控里没有那一段录像,还真是离奇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