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生祸端
- 废后重生,改嫁战神夺江山
- 破庙里的小狐狸
- 2112字
- 2024-03-12 15:13:26
江兰心面色一僵,不自然地笑着:“我当然希望大哥一生平安啊。”
陆院史走到江沅面前,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天才,江沅是医学天才啊!
竟有起死回生之术,如此看来,她的医术完全在自己之上!
陆院史突然想起自己与江沅的赌约,有些羞愧道:“二小姐放心,老夫言而有信,一会便上奏折辞去院使一职!另外……”
陆院史一咬牙接又着说道:“拜你为师!”
让他拜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当师傅确实丢人,可人必须言而有信!
而且这小姑娘的医术不差,若能将她的本事学过来,也不亏!
江沅唇角含着一抹恬淡的笑容,她今日能将哥哥救回也是运气。
她为了笼络人心,曾和齐墨在边关生活过两年。
经常有打仗从马上摔下来的士兵,伤及肺脏,危及性命,是为气胸。
气胸并不是不可医治,只是不能错过黄金期。
她经过多次的治疗经验,才总结出了一套有效的办法。
就是需要对胸腔穿刺排气,不过这其中也需要控制好排气的量,若是排气多或少,也会致命。
病人后期只要卧床休养,按时吃药,方可痊愈!
“陆史言重了,晚辈也不过碰巧罢了!您是医学界的泰斗,若您真的辞呈是所有人的损失。
至于收您为徒,更是折煞小女,若您不嫌弃……”
江沅顿了顿,眼里带了一丝希冀:“小女可否拜您为师?”
陆承医术高超,有着陆家从不外传的独门针刺法,她若能拜他为师,医术定能再上一层楼!
陆院史闻言面露难色,陆家家规不得收外人为徒。
只是这小丫头天资聪颖,是个难得天才,他唯一的儿子却天资平庸。
收江沅为徒便是违背家规,可若是能收她为徒他也算后继有人,说不定她还能将陆家医术弘扬天下。
权衡利弊后,陆院史开怀一笑:“好!我就收你为徒!”
这句话一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要知道早些年,无数的医学名士都曾想拜陆院史为师,他毫无例外都拒绝了,却不想今天收了一个刚及笄的小丫头为徒!
这是何等的震撼?
江兰心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牙关紧咬,眼里尽是愤恨。
江沅不但救活了快要死的江淮安,还拜了国手为师!
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时屋外传来喧哗声。
“淮安啊,淮安,我的儿子……”
江夫人哭喊着踉跄的从外面扑进来。
一眼就看到夫君满脸泪痕的模样,只当儿子已魂归西天。
触目恸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直接晕死过去。
江丞相手疾眼快接住了晕倒的妻子,将她放在了软榻上。
陆院使赶忙上前查探江夫人的脉搏,可是他的眉头却渐渐紧锁,几次三番确定后,才面色沉重道。
“江夫人这是中毒了!”
“什么?”
江丞相呆住了,脸上血色尽退:“中毒?”
他简直不敢相信陆院使所言,夫人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府中的仆人大多都是伺候了几十年再信任不过的老人,谁会对夫人下毒?
江沅则是面色紧绷的快速走上前,撩起衣袍,跪坐在软榻前为江夫人切脉。
只发现母亲心律失常,脉搏跳动杂乱无章,确是中毒之症,但中的什么毒就不好说清了。
她心有忐忑地握住母亲的手,想验证一下自己刚才的猜测……
果然,脑中再次多出很多奇怪的画面。
母亲坐在卧房的软榻上为父亲缝制衣物,这时,春雨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两个人不知说了什么,母亲笑着放下手中的衣物,接过春雨手中的碗,将里面的东西喝了进去。
再然后春雨离开了,秦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母亲脸色骤变,随后晕倒在地,只是晕倒前打碎了放在桌角上的碗。
江沅快速理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她收回手,沉沉开口,声音冷的像冰。
“母亲确实是中毒了,只是毒性已经侵蚀五脏肺腑,怕是时日无多了,我只能试着用药吊命了,至于能活多久就说不准了。”
一句话落下,众人大惊失色。
陆院史微蹙眉头,刚想说什么,却看到江沅给他使了个眼色,瞬间了悟,适时的闭了嘴。
心下暗叹,想不到一向门风严谨的丞相府,也有这些腌臜的事,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江丞相受不了打击,捂着胸口险些跌倒在地。
双目失神,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老婆子,她明明上午还好好的……”
江兰心更是直接扑在江夫人身上哭昏了头。
她撕心裂肺的哭诉着:“母亲,您醒醒,醒一醒啊!”
“江沅,你不是医术高超吗?你连快死的大哥都能救活,那你快救救母亲呀!你不能因为前几日和母亲有矛盾,就不管她了!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江沅听了心里冷笑,这江兰心真是处处给她挖坑。
自己若救不回母亲,按她的说法就是因为还在置气而有意谋害!
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都推在了她的身上,甚至父亲都会怀疑她是不是有弑母的可能……
这么心思歹毒的人,她怎么就没有早早发现呢?
“江大小姐,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
陆院史瞬间阴沉了脸色,很是难看。
只听他厉声道:“难道你在暗示,如果二小姐不能解毒就是有意弑母吗?那么我想请问你,如果大夫不能救活病患,那就都是有意谋害喽?”
陆院史很不喜欢这个大小姐,他总觉得她一直在针对江沅,话语间总是隐隐透露着对江沅的敌视。
被戳穿内心的江兰心脸色一白,她双目含泪,慌忙澄清道:“我绝没此意,我,我只是担心母亲,胡乱说的……”
江沅看着江兰心心虚和惶恐的脸色,冷淡一笑:“人在做,天在看,你什么心思,自己清楚。”
现在不是和她纠缠的时候,是狐狸迟早有露出尾巴的那天,她只要等着鱼儿上钩就好。
随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一脸哀痛的父亲,只是这一瞬间,他一下子像是老了许多。
这就是抗俪情深吧,夫妻二人相爱相守一辈子,互相惦念,这样的深情令人动容。
可惜她却瞎了眼,爱错了人,真心全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