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剿匪
- 文明:重生元末,我是朱重八
- 若虚一言
- 2068字
- 2024-03-22 12:58:30
“告诉他们!我朱元璋麾下的将军元帅必须要会识字算数!”
朱元璋起身放下手中的文件,停顿片刻又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再环视周围一帮大佬粗:“这句话也送给你们!”
“学,大哥,我们马上去学!”
二十四将说罢就要往外走,生怕朱元璋亲自来教他们!在兄弟们面前挨骂不可怕,但他们现在大小也是伍长什长,挨骂的事儿要是传到底下人耳朵里,面子上总会挂不住。
“等会儿!商议完再走!”众人又悻悻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李管事,寨中米粮还可用多少时日?”朱元璋喝了口茶抬头说道。
“回大帅!还可用三月有余!若....”李管事躬身站在堂屋内,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说吧!不必藏着掖着!”
“大帅给底下人一日三餐、人人足量,纵使小人有几分见识也是闻所未闻!若是削减一餐或消减伙食,寨中存粮或可用至秋收时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一日三餐配给不变,粮草的事你不也用担心!马上要到谷雨时节,开垦播种、登田造册才是你的第一要务。”
“大帅宅心仁厚,身怀赤子之心!小人必尽心尽力效犬马之劳!”
看着李管事的忠诚度终于上了八十以上,朱元璋微微点头道:
“嗯!下去吧”
淮西二十四将挪了挪步子让李管事出了门。
“你们都听见了?”朱元璋再次环视诸将。
“大哥要去打土豪?打哪家?让我去!..让我去吧..”
“行啦!....
如今才过去三个月,濠州地界儿的地主人人自危、互相抱团取暖,元军更是每天在城内城外瞎转悠,再干一票,风险太大!”
“大哥,那我们去怀远、定远呢?”汤和提问道。
“也不是很行!路途遥远,运输往来,暴露风险不小啊!”
“大哥心中莫非已有计较?”徐达反应极快道。
“嗯!地主打不了,我决定打土匪!”
“打土匪?”众人异口同声。
“早就听闻横涧山之中,山头林立,土匪盗贼、山野流民数量众多!”
众人一听立马就来了兴致;
随后朱元璋下令道:
“花云,你带上陈德、张龙一齐去查探一番吧!等探明具体细节,再来讨论怎么个打法!
“带回消息就行!不许恋战!”
由不得朱元璋不嘱托,历史上这黑货一人游击干死了上千山贼!花云那系统显示的武力四星、耐力五星的属性值,表明了这段历史记载的真实性。
待诸将散去,狭小的房间顿时宽敞了起来。朱元璋也难得清闲,开始找工匠验证一些自己的想法。
花云三人出离了屋子,立即让军营备足干粮并拿起了自己的兵刃。
张龙一杆红缨枪在手,陈德则是一把雁翎刀挂在腰,而黑脸大汉花云就夸张了,腰间佩剑、背上长弓、手里还提着长矛。
三人背上干粮,快步出了村寨。
“咱们该往哪儿走来着?”张龙脚步不停挠挠头问道
“老母庙听过吧?咱们就往那儿去!”
“梨山老母?听过,但是俺还不知道在哪儿!”
“跟着我们就走是了。”
三人一路向前,数个时辰的功夫就来到了唐河中上游(现濠河西支-老唐河)。
“看到前面的大山了吗?就快到了!”
天色渐暗,三人继续沿着河流向上。
一处河岸高坡之上;三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却见前方一座巨型土壁坞堡立在河流东岸,截断了他们去路。
“看这坞堡内外少说有上千顷良田,堡中人影估计不下三四百人!”张龙做远望姿态道。
“如今正值灾年,流民四起,此地有山有水还有这座古堡,当真是规避乱世的风水宝地啊!”花云端起长矛悠然说道。
“官府不知道?没人来收税?”陈德抽出腰间雁翎刀接话道。
“这我哪儿知道去,只当是元庭无能吧!”花云慢悠悠回道。
只见坞堡内人影攒动,寨门大开,二十余骑手持长矛冲出了寨门。
三人闲谈之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纷纷摆起架势在高坡之上严阵以待。
不消片刻,二十余骑就在坡下停住。
为首之人端坐马上,手中长矛斜指三人,道:
“各位好汉面生的很啊!拜的哪座山头?”
二十余人架马缓缓分散上坡,隐隐有包围三人之势。
“各位老大,我等是过路的行商护卫。前来探路的,并无冒犯之意!”陈德端着长刀严正答道。
“行商?商队所在何处?从何而来?到何处而去?”为首之人问道。
“我们可是大型商队,光护卫就好几百人,如今夜色将至,正在十里外结寨宿营”黑脸大汉吹牛皮不打草稿。
却见骑首与身旁骑手交头接耳:“大哥,这三人甲胄齐全,观其态势,有军旅之相,怕不是元军前来相脚头踩盘子?”
“你确定?”
“如今濠州城外李员外一家被虏掠一空,元军找不到正主,保不齐要我们这些山野乡民的脑袋拿去顶缸!这种事元军可没少干啊!”
“要不你先前去验证一番,十里之地只消片刻。”
“大哥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花云三人一头雾水之际,却见一骑奋起远去,直奔他们来时的方向,不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不见了身影。
与此同时二十余骑包围之势已成。
为首之人发声道:“好汉勿急,只消片刻,我家兄弟便可验明真假。”
不等话音落地,花云端起长矛直奔最近一骑大喊道:“动手!”
眨眼间,花云手持长矛径直逼近马上之人,未及反应,马上之人就被长矛贯穿。
花云挑尸落地,一跃马上,一手执缰一手持矛双腿夹击马腹,胯下之马骤然一跃,直奔高坡之下,一连串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直奔骑兵之首。
陈德闪身躲过刺来的长矛,同时出刀弯腰斜劈,被斩断的矛头还未落地,陈德俯身向前刀势不减,斜劈变横劈,直奔大马脖颈。
霎时间,鲜血喷溅,只见,一抹刀光斩断血帘的同时一颗骑手头颅滚滚落地;陈德沐浴鲜血之中,煞气腾腾,周围骑众竟无一人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