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劳动关系学》的考场回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结束了我的大二了。还是一样的匆匆,倏忽一夏,在我们转头之瞬,许多已经结束了,许多已经开始了。
在这未末的夏里,燥热的不光是江城的太阳,还有我们这一群骄阳下昂头的一群,甚至是一代。常常自诩老人的我们在其实对这周遭的世界优质稻多少呢?光说一点,我们之中有多少人现在是可以财政自立的呢?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必备的要求,但时常我会想我将来会以怎样的方式在这个丛林般的社会生存呢。但又会矛盾于大学是做学问的地方,我的大学取向不应该是以工作为第一要义的。或许是我这个人在这些方面比较笨拙,始终不能理解老师们口中的那句“大学就是半个社会,你们要在这半个社会里学会今后立足于社会的基本技能”。我记得我刚来大学的时候极其不适应大学的各种学习生活方式,现在在被动的适应这些趋势和潮流之后,似乎也成了这些趋势和潮流的推动者了。说这些是有些矫情了啦,但是我相信每一个对大学怀揣一份期许和梦想的人都会有类似的迷惑吧。所以我非常佩服那些将自己的期许和梦想在大学期间坚持到最后的人,我向他们就会成为这个时代的标尺,虽然我一向对社会上所谓的标尺不感冒。但是这比不妨碍我欣赏他们最真实的屌丝时代。这像极了《中国合伙人》里的那个时代。
我之所以对我们的大学时代有那么的一点失望,除了我们大学的价值观导向不明朗,过于功利之外,还有就是我们大学的只是教育实在是不敢恭维。且不说学生翘课、挂科、作弊,就是那些去上课的同学,也大都是敷衍了事的。大家甚至都认为这样上课是一种理所应当的行为。至于考试,我的一个同学有这样一个经典的论断“大学考试就是没有意思,全看老师给的重点和学生的临场发挥,老师给的重点给力点,学生就考的好点;监考老师松一点,学生就考的好一点,真正学到知识的贡献率平均起来还不到十分之一。”那我就要说了,大学还到底是不是一个做学问的地方呢?回答是肯定的,但这些学问肯定是老师做的。
其二
回家了好多天了,在这个有着柔和南风的夜晚,我开始想一些关于自己生活态度的问题和事情。可能也是自己需要长大的缘故,总觉的自己肩上的责任已经不止是日啃夜念的并为之销魂的一纸命运的通知书了,我现在所需要有的是去学习着担负起一个家庭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