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击杀了后金正黄旗巴牙喇】
【李昊击杀了后金镶蓝旗精锐射手】
【李昊击杀了后金正红旗小军官拔什库】
……
刚用意念打开面板,李昊就看见满屏的绿色弹幕,飘了半天都没飘完。
全是击杀信息,系统还细心的表明了李将军所击杀对象的所属势力和主战岗位。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系统是他玩过的骑砍mod可玩性最高的一个,只要有击杀,就能快速转化为战力。
【通关度:0.0206%】
按通关度计算,李将军已经完成了二百零六个击杀,其中,塔山堡附近有四个人头,阵斩代善的时候有八次击杀,今天早上建奴旗丁加包衣是四十二个,午后共斩杀一百五十二个鞑子与披甲包衣。
【生命值:68.5|71】
生命值上限也来到了七十一,如果穿的是普通的分体式布面甲的话,可以硬挨将近十二三只马清弓射出的铍箭。
如果是步清弓的话,李昊估计自己只能硬接七八只。
这就足够了,十人以下的建奴小股骑兵他可以直接发起冲锋,上百人的建奴骑兵也可以在身边家丁、营将等人的陪同下,一起冲阵。
生命值目前只有六十八点五,已经快两个时辰没有砍人。
再这样堕落下去,就要成为依靠吃饭回复生命值的废柴了。
唉!
李昊深深叹了口气。
一千四百年前,有位名叫刘备的历史人物看到自己髀肉复生,也就是大腿上的肉又长起来了,于是感慨“吾常身不离鞍,髀肉皆消;今不复骑,髀里肉生,日月若驰,老将至矣”。
当初李昊觉得这刘备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垃圾袋,好能装,大腿上长点肥肉怎么了。
现如今到了乱世之中,就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会感慨髀肉复生。
桑榆未晚、柠月如风,再不抓紧时间砍鞑子,岁月就从指缝中悄悄溜走了。
李昊当即决定,明天继续恶战,就是后金不来攻城,他也要出城寻求战机。
【等级:7;经验值:1840|2100】
等级则一跃成为七级,据李昊自己猜测,砍死一个鞑子大概带来四十点左右的经验,升到七级后,便通过升级获得了五个专精点,一个属性点。
通过击杀敌人获得了五个属性点,十个专精点。
【单手武器13;双手武器21;长杆武器19;专精:2;3;3】
也就是说,在斩杀二百多人后,近战武器相关的技能等级都在缓慢增加。
长柄战斧属于双手武器,因此这项技能已经从之前的16涨到了21。
李昊用手上的专精点将近战技能的三项都点到了5的上限。
剩下的全点到了弓、骑术上。
还有六个属性点,与近战相关的活力加了三点,与骑术相关的耐力加了两点,与弓相关的控制加了一点。
【活力:7】
【控制:4】
【耐力:5】
他点的全是与作战相关的技能和属性,只要战力升上去,砍死老奴指日可待。
李昊盘算了一下日子,似乎努尔哈赤也就几个月好活。
在这几个月里,要是他升不到能一人攻入沈阳,在老奴病死前砍死他,他李昊就愧对这个加点面板,要向起点主管穿越的神谢罪的。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
唯有杀杀杀,才能避免谢罪结局。
……
宁远城外,后金军营,中军大帐。
四个火盆中,炭火默默燃烧着,为帐中带来光明和热气儿。
四十多名甲喇、各旗旗主、小旗主、固山额真等群蝇荟萃,努尔哈赤则躺在软榻上,一脸愤怒地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谭泰、叶克舒,以及负责在城下督战的十几位牛录额真。
帐中众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被得了失心疯的老汗注意上。
压抑的气氛已经持续了个把时辰,努尔哈赤时不时喝骂两句,跪着的这些人一句话都不敢回。
“八阿哥,你指挥总攻,今天这失利,怎么也得说两句吧。”努尔哈赤语调怪异的问起八儿子黄太吉。
被叫到的四贝勒从站着的众人中走出来,左右手相互轻拍了一下衣袖,就势跪倒。
“汗阿玛,其实今天折损的人马还算正常,旗丁战死了四百多,包衣奴才死了两千三百多。多出来的那一两百个旗丁都是死在了明国大将李昊手上,此人颇有实力,仅一人就守住了一处敌台,打到最后,谭泰的手下都不敢往勾梯下冲了。”
黄太吉脸色正常,这李昊的能耐他是没有想到的。
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最好明天也能这样来一遍,两三天的攻城中,就能消耗掉快十个牛录的披甲旗丁,还都是与自己不对付的五个旗。
老汗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马上就要抢汗位了,这时候这五旗的人折损越多,就是自己实力变得越强。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努尔哈赤当然不是傻子,他听得出来八儿子暗戳戳指责谭泰督战不力,可他还是很气愤,于是低声吼叫:
“谭泰,给你那么多的人手,盾车都给了近百辆,你就给我这么一个结果?说,你是不是背后有人,在搞气死我的小动作,是什么人在背后盼着我早日升天,好给他们腾出汗位?”
他愤怒的样子像极了躬着身子,四足缓慢前探,准备一跃而起厮杀猎物的大老虎。
大贝勒无端被杀,攻城时又额外折损了许多人手,努尔哈赤感觉自己已经不能理解现在的这个世界了。
但他还是凭借四十多年的征战经验,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听到这个指责,谭泰当即将头离开地面,直起身子跪着回话:
“十八年前,我被大汗选入戈什哈亲卫,从大汗身边的亲卫,到牛录主子,再升任甲喇,到今天执掌正黄旗二十五个牛录,每一步拔擢,都出自大汗。
要说我背后的人,也只能是大汗。是否有人在背后盼着大汗殡天我不清楚,可我是绝计不会这么做,也绝不会和这种没心肝的塞思黑搅和在一起。要是我故意用作战失利气主子,就让老天降下一道雷来,把我给劈了。”
能力不足是能力的事,要是扯到了争汗位上面,那他谭泰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大汗砍的。
所以谭泰没有去分辩四贝勒指责自己督战不力的话,而是快速撇清老汗话里的意思。
“那就是你督战不力喽?跟着我十八年的老将,一路从萨尔浒打到了这宁远城下,有几分能耐我不清楚嘛?
攻不下大城也就罢了,可上百个旗丁爬上去,杀不死一个明国小将,你八阿哥、谭泰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总不成我手下的百战旗丁,到你们手里就成了粪丝,成了阿奇那,成了造粪的家猪!”
努尔哈赤继续咆哮。
谭泰又赶紧趴下去,过了好几息才回话:
“主子,我平日是什么人主子也清楚,但凡有一点能斩杀那个明将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的,可实在是没办法了,两黄旗、两蓝旗、正红旗调过来的旗丁们都怕了,那城上站着的就不是人,斩杀上百人仍旧能抡的起巨斧。
旗人们人心也都是肉长的,怎能不怕?我也见识过那人的厉害,也不会白白派人上去送死,毕竟旗丁都是主子的财产,我浪费主子财产,就是对不起主子这么多年的恩宠。”
黄太吉默默将头沉下,趴附在地面上,谭泰的责任最大,这时候轮不到他说话辩解。
“砍了上百个披甲旗丁,还能杀的动人?你这个奴才就拿这哄痴儿的话来哄我?还有上次的正红旗,五十个人就斩了我的代善阿哥,那可是大贝勒,跟着我征战二十多年没倒下的儿子……”
努尔哈赤的声音变得低沉,最后竟然小声啜泣起来,意气风发的岁月已经远去,以前他觉得代善这个儿子自私、偏袒幼儿,嫌弃他对两个孙子岳托、硕托不好,可如今回想起来,自己不也是这样?
“可恨的奴才,就算代善阿哥死了,可也应该带回头颅的,我连二儿子的脸都想不起来了。”
努尔哈赤一边感慨,一边诅咒着作战不利的奴才们,直到他口干舌燥,骂不动才停下。
这又是快一个时辰过去。
现下地位最高的黄太吉左右回顾,发现众多甲喇都眼巴巴盯着自己看,于是硬着头皮请求道:“汗阿玛,众将士苦战一天,晚上的时候连饭都没吃就被汗阿玛叫过来,如今是不是先让他们吃饭,明天才好有力气继续攻城。”
努尔哈赤想了想,“今天死的包衣有点多,我们的奴才没有多少了,抢了觉华岛的粮食就走。明天一早全军出动,离开这个伤心之处。”
“那明将李昊如何处置?”
黄太吉有点惊讶,有仇不报可不是老汗的为人。
“怎么,你有办法爬上城头干死他?”
满脸褶子的努尔哈赤想到了猎杀这个明国小将的方法,只是不适合现在用,如今还是抢粮食要紧,不然汉人奴才逃完,攒了半辈子的家底儿就没了。
“儿臣无能,不能替汗阿玛分忧。”
黄太吉明白了,于是起身吩咐众将准备转战觉华岛。
……
当睡醒的李昊准备继续在城头砍鞑子的时候,宁远城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他这才得知八旗军队早上一溜烟跑了。
夜不收回报,建奴大股部队朝着觉华岛方向而去。
李将军略感失望,这鞑子怎么就学聪明了呢?
这下让他去砍什么?
随即他明白过来,一个绝佳的机会来了。
“李天养,杨世功,曹文诏、曹变蛟……都准备武器甲胄和战马,我们今天就出城。”
他唤来了自己的属下,准备一路北上,去建奴的地盘玩玩。
攻下鞑子的庄园后,先征兵再烧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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