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去找了我的好朋友——花皎。皎洁如月,他爸给他起名时大概遇意是好的,只是没有考虑好读音。
我们约在老地方——一棵柚子树下见面,我稍晚了一会到。他在树下一看见我就叫起来。“蒜!这边!往哪儿走呢?!”我才题意识到我不小心走过了头。顺便一提,我的朋友们一般称呼我为“蒜”,因为“苏然“读快了就成了“蒜”。
一人买了一听可乐后,我给他讲了昨晚的故事。花皎是这世上唯一相信我说的那个“25时“的人,但我觉得他相信的好像只是“我”,而不是“我讲的故事”。简单的说,他只是相信我设有骗他,换一个人他就不会信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三花猫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道:“如果你不是专门买了个手机来整蛊我的话,我觉得这东西的主人思应该是个女生。”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有什么看法。”我无奈道,“而且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在整你,我有剩么闲么?”
“呵!上小学的时候每次告诉我老师让我去办公室的是谁?每次骗我说我鞋带松了的又是谁?”
“那......那时候不是还小嘛。”我略显尴尬,只好用微笑掩饰一下,“这次真没恶搞你,我昨晚真遇到了一个人。”
花皎把手机递给我:“首先,我信你,行了吧;其次,我觉得你可以和她聊聊,我现在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最后,我说了多少次了,你每天进入那个地方的时候已组过了零点了,所以该说今天凌晨,而不是昨晚。”
我接过手机:“首先,我同意你的观点;其次,我也还设想好这点说什么,凑个数;最后,平时说话能不能到这样,烦死了!你TM答语文考试阅读题呢?!还分点!”
说着他就开始不服,于是我俩又在袖子树下绊了一下午嘴。
夜幕悄悄降临,当零点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又来到了“那个地方”。
我赶紧往昨天那棵树下走去。在那里再见到“她”的机率应该最大了。果然,那里,一个女孩在站在月光里。模糊的月光照出她的轮廓,她看起来很年轻,大约十几岁,正小声地喊着:“有人吗?那个……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吗?”
她反复问着是否有人,看起来十分滑稽。我又走近了两步,她还没注意到我。这样的反应能力,应该不会是杀手,我心说。我打开手电向那边照过去,那女孩被吓得一下抱头蹲下,她觉决对不会是来杀我的、杀手不可能那么蠢,我心说。
“别紧张,我是来还手机的。”我走上前去,递出手机。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伸手抓住手机,然后把手一下缩回去:“你也是被困在这里的吗?
“困?”我被她说得一愣,“差不多吧,每天凌晨过后,我确实会有一个小时在这里。”
“一个小时?你可以出去?”她突然激动起来,你能不能带我出去?!能不能?!求你了!”
我赶紧后退两步,差点一个酿跄跌在地上,“你不能出去?”我问道,“还有,你好歹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那女孩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赶紧收敛起情绪:“我,我叫云杏,云朵的云,银杏的杏。我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困在这里了。我也出不去。我本来以为这里没别人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啊!”
“不是,那昨天你跑什么啊?”
“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万一你是杀手或是这里的管理者,或者原住民,你是来杀我的,那怎么办?”
“那我今天就不是坏人了?“我故事问道。她笑了笑:“妈妈说,捡了别人东西会还给别人的都不是坏人。”
天哪,我心说这人是从多小就被困在这儿了。不过这话我小时候好像也听我妈说过。不对啊,她要是那么小就被困在这里了,那她哪儿来的手机?
诶?不对,好像这里的世界发展和外面是一样的,只是没有人而已,这么看,她的故事好像也没有问题。
“那个,这里的进出方法和规则之类的我也不懂。我出去以后会找朋友想一下办法,我尽量把你弄出去。”我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这里没别人了,但你的出现让我意识到,这个空间还有无教的可能性和利用性。”
时间过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准备要走。
“诶!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云杏叫住了我。“苏然,自然的然,“我转身离开,“你可以叫我‘蒜’。”
没走几步,我又赶回来,她还在那里。我看了她一眼:“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