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忠南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也不知道，我当时刚到就被偷袭，并没有进去程忠南道场探明情况，就匆忙离开了。”
张正道再次摇头。
“那我们先去老程的道场看看情况。”
“没准还有救……”
当然了，还有救也只是说的好听，大概率是程忠南已经无了。
毕竟谁也不会傻到还留下一个已经得罪死了的术士法师，等着对方日后报复自己吗？
果然。
当张正道和张十一赶到程忠南的道场的时候。
就见到了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早已经被啃食的面目全非，而且浑身干瘪，仿佛血液都已经被抽干了一般。
“该死，手段竟然如此毒辣。”
张十一即使有心理准备，可是当真的看见程忠南的惨状之时，依旧心中愤怒至极。
张正道面色也很不好看。
虽然说程忠南引诱他过去，让张正道感觉也是不爽。
可是毕竟对方是被逼的。
而且对方死的这么惨，难免让张正道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如果当时张正道没有成功逃跑，恐怕下场比起程忠南，也差不了多少吧。
“正道，你放心，我们肯定会把这凶手找出来的。”
“到时候消灭他们，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
张十一看着张正道说道。
“放心，这事情跟我也有关系，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而且，关于凶手，我推测，可能和之前的一件事情有关系。”
张正道点了点头，看着张十一道。
“嗯？什么事情？”
张十一立刻精神一震。
“在你入职杂物科之前，曾经发生过一起影响比较大的鬼魂杀人事件——陈福来事件。”
“这个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你是说，关于导致陈福来化作怨鬼的幕后黑手，可能是这次作案的人？”
张十一有些惊讶。
“没错，是这样。”
“毕竟除了这个，我想不出还有哪个地方，会得罪邪道术士。”
张正道点了点头。
“这是个方向，不过关于陈福来背后之人，我们也调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陈福来的尸体，也是正常火化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有什么其他想法，能找出那背后之人？”
张十一看着张正道，总感觉张正道知道什么，但是却不肯直说。
“有一些想法，我们一起去找一下陈福来的老婆杨凤。”
“杨凤？你觉得杨凤和那背后之人有关系？”
“也许吧，先去看看再说。”
“好，那就去看看。”
……
老旧回字形筒子楼。
张十一和张正道结伴而来。
在有实力的情况下，报仇不隔夜，向来是张正道所信奉的理念。
本来张正道还不想那么早和阿九对上。
但是阿九都带着人打上门来了，再不回应一下，别人可是会以为你好欺负的。
“两位警官，你们好，我是筒子楼的管理员，大家都叫我燕叔，你们也可以叫我老伯。”
“听说你们来找杨凤是吗？”
在筒子楼管理处，张正道和张十一见到了一个须发皆白，还有些地中海的老头子燕叔。
燕叔见到两人，立刻热情的自我介绍打招呼。
“没错，我们想要通过杨凤，了解一下他老公陈福来的事情。”
“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
张十一还没开口，张正道就率先道。
“这个之前你们的警察同事，不都了解过了吗？”
“杨凤这个女人啊，也是一个苦命人。”
“摊上陈福来那么一个禽兽老公。”
“在陈福来侵害那双胞胎后，杨凤回家见到了现场，就发疯了。”
“现在根本无法沟通交流，你们是问不出什么的。”
燕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个我们都清楚，我们只是想要再见见她。”
“放心，我们不会对杨凤做什么的。”
张正道保证道。
“好吧，你们跟我来。”
听见张正道坚持，燕叔也没办法，只能配合。
带着张正道和张十一，来到了配电房管理处。
杨凤和她的孩子小白，就被燕叔安置在了这里。
要不是燕叔，凭借一个疯了的杨凤，根本无法养活自己还有孩子小白的。
张正道看着杨凤，果然疯疯癫癫的，问她什么，也不说话，只是傻笑，唯独一提到陈福来这个名字，对方就疯狂大叫，拍打自己的脑袋，
“警官，阿凤真的没办法回答你们的问题，她现在对于她丈夫的事情有很大的阴影，甚至一提到那禽兽的名字，都会发狂。”
燕叔见状，好不容易将杨凤安抚下来，才苦笑着对张正道解释。
“好，不问了。”
张正道和张十一对视了一眼，也没有纠结杨凤。
亲眼看过杨凤之后，张正道已经确定，杨凤真的只是普通的发疯，而并不是被人用术法暗算。
也就是说，杨凤和阿九大概率并没有什么联系。
“听说之前杨凤是住在2442房间，能带我们过去看看吗？”
在《僵尸》剧情里2442房间，可是双胞胎鬼魂所寄存的房间。
如果现实中，双胞胎鬼魂也在那里，张正道准备先过去处理了再说，也算是削弱阿九的力量。
“2442？2442前些天刚刚被租出去了。”
“如果你们想要看的话，要等那租客在的时候才行。”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
“我带你去看看吧。”
燕叔闻言，带着张正道和张十一离开了配电房管理处。
2442房间。
张正道靠近这里，仔细感应，想要察觉到那房间里是否有问题。
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也没有感觉到很重的阴气。
咚咚咚！
燕叔敲墙房门。
“谁啊？”
门内传来询问声。
“阿豪，我是燕叔，开下门。”
燕叔对着房间喊道。
很快，
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头发凌乱，胡子拉渣，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走出来。
这人就是《僵尸》剧情的主人公钱小豪。
“燕叔，这两位是？”
钱小豪看见燕叔背后的张正道和张十一两人，愣了一下。
“这两位是警察。”
“因为你的房间，你也知道，之前发生过一些事情，这两位警官，想要过来看看。”
“看看？看什么？”
钱小豪眉头一皱，看着燕叔道：
“燕叔，既然房间已经出租了，说明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那为什么警察还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