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雨倾盆。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电闪雷鸣。
一位年轻的二胎宝妈,打着伞,出门接她那迟迟未归的丈夫。
午夜时分,寒风刺骨。
可怜的女人,还不知她的丈夫,早就死在了这倾盆大雨中。
她冻的瑟瑟发抖,却还是强撑着,拐入了小巷。
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哒哒、哒哒”缓慢而有节奏的靠近她。
女人加快了脚步,身后的人也不急,依旧是缓缓靠近。
这时,女人看到了她的丈夫。即便是这时,她也只是觉得丈夫是醉了,睡在了巷子里。
她还没来得及去搀丈夫起来,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突然加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像地面推去。
一时间血流了一地,她虚弱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孩子。可那人似是恶趣味十足,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
缓缓向她靠近,她没有机会叫喊出声,因为她的舌头掉在了地上。
肚子被一点点划开,已经成型的孩子被剥了出来。随后一刀锁喉,女人疯了。
那一夜,鲜血染红了女人的裙摆,同时也染红了她的眼睛。她疯狂的奔向那人,“哧!”的一声,一朵绚烂的血花在她身后绽放。
“胡队,有案子!”
“走!”
“胡队。”
“嗯,什么情况?”
“死者叫灿黎,大概在昨晚12点左右遇害。初步判断凶手在死者清醒时将孩子硬生生刨出来,随后接连杀害了母子两人。在死者不远处还有她的丈夫,罗玉石被一刀捅死无其他伤痕。据调查,死者并无仇人,也没有和别人发生过重大争执,且为人和善。”
“畜生!”胡松生低骂了一句。
这时郑大方郑局长到了现场。
“案子不好弄吧?”
“嗯,两个死者并无仇人,排除仇杀,且凶手杀人手段残忍,这点很矛盾。”胡松生神情凝重的报告完了情况。
“好,那你们接着查案,我去找个人,后天给你带来。”郑局笑眯眯的道。
“要是是老洛的话,你还是让他歇着吧,受那么重的伤脑子再好用也扛不住。”
“我怎么没看出来胡队真么关心队员。”一道大咧咧的女声传来。
许诺一走了进来。
“老许都等着你呢。”
“就知道催,催命呢?就我法医天天轮轴转,死不了是吧,我可惜命的很呢!”许诺一不满的怼回去。
“好好好,许大法医,快开工吧,这案子挺棘手的。”胡松生逐渐严肃起来。
很快所有人都专注破案去了,郑局也离开了现场。
洛家——
“哎呦,老郑头来啦,小雨在里面等着了。”
“麻烦你家小雨了。”
“这麻烦啥,多少年的交情了,夕雨这孩子自从夕晨受伤,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们都担心死了。”
“你这不说还好,一说我想起来了。夕晨醒了吧,一会儿找他聊聊。”
“醒了醒了,昨天刚醒,唉!这孩子也够傻的。”
郑大方和洛施阳聊起了两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