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伟明的创作持续不断,而且大有加快的趋势,他的创作根本不存在瓶颈期。
但即使如此,距离客伟明的目标还是太慢了!
于是,他进入了红绿闪烁的股市,对普通人而言,股市是神秘的很难捉摸的,但对客伟明而言,那只不过是一堆动态数据的整合,是一盆盆或开或败的花。
当电脑展开,屏幕上一片红绿相间透露出来的时候,小棒子很吃惊,她纳闷为什么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画家,要涉足这种无意义的“赌博”!
客伟明的创作戛然而止,客伟明告诉小棒子他需要“休息休息”!这是个合理的接口,因为按照他之前的创作速度,一般的画家早就累垮了!
他给小棒子放了假,让她可以随意出去玩。但小棒子哪里也没有去,客伟明知道,一定是有人叫她监视自己。
客伟明也不在乎,现在的他,智商上完全碾压这些“凡人”。
他将精力完全放在自己的事情上,股市绝不是数据的简单整合,很多微妙的现实事件或者走势,都能在无形中关照到那个转轮场中去,还要堤防大量的地下操纵。
客伟明在观察和研究了数百支股票之后,从中挑选了十支,在经过极其艰难的冥思之下,客伟明从中又挑出了两支,最后他盯着这两支股票沉思良久,这两支股票一支叫做天方实业,一支叫做虎林制药。
这两家企业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企业,它们的股价一直都很平稳,但在客伟明的密切监视和分析下,还是让他看到了人为操纵的端倪,有人马上就要对这些股票动手,拉高股价了。
他果断的买入了虎林制药这一支,用光了所有资金。他觉得这一支最有猫腻,在这之前股价已经小幅跳跃了三次,未来很可能有一次大幅度的攀升。
一周以后,这支股票的股价直线攀升,客伟明在最高点卖掉,然后又全额购买了天方实业,不出所料,天方实业也在次日狂涨,客伟明立刻抛售。
这一番操作,客伟明手中的资金已经达到了指数级的攀升。他不是一个赌徒,所以果断撤离。
他把那栋废弃的电梯楼租了下来,就是庄柔曾经“工作”的地方。他曾经梦想自己也能进到一家这样的大企业工作,有稳定的收入,优雅的办公环境。
但当那天他看到这里荒凉的景象之后,他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梦幻泡影。
他把自己的大本营选在这里,应该也是对自己曾经那样的弱小无助的一种慰藉吧。
这栋建筑四四方方,又高耸挺立,能从四个方向远眺,给人一种能够掌控全局的错觉,但客伟明现在开始喜欢这种错觉。
客伟明找人把大楼内部重新装修,大楼四周又重新搞了绿化,原本死气沉沉的废弃建筑又焕发了勃勃生机。
客伟明注册成立了一家生物制药公司,国内成立制药公司要经过层层审批,光是拿到牌照就需要个一年半载,现有的制药公司大多拥有官方背景,或者跟官方有千丝万缕的连系,但这难不倒客伟明,他的身体内最近觉醒了一种摄人心魄的全新技能,不管是谁,不管男女老幼,只要看一眼,他就能知道这个人的所需所想所求,因此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刻找到关键的人物打通关节。
短短一周的时间,客伟明就拿到了别人一年才能拿到的东西。而客伟明却仍嫌弃太慢,他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根据樱铁生樱算子的奇门占算,他虽然经历新生,但这新生能够持续的时间却并不长久,而樱铁生的功力也只能算到这一层,日后的事情,樱算子说太模糊,他看不清楚。
客伟明问樱铁生有多不长久,樱铁生给他说了一首打油诗:
人中人,仙中仙
吕祖下凡难假年
却是葛洪落红丹
昔比今非
难!
人间俗务,客伟明已经是得心应手,但碰到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他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隐约能从这首偈语中看出点什么,但又不多,回头一看还是模模糊糊。
索性他也不去“参悟”了,但他知道什么对他最重要了——时间。
他将大厦的顶层装修成了自己的住所,原本已经被飞鸟撞的七零八碎的玻璃,被换成了巨大的落地窗,他还设计了一个非常宽敞的露天阳台,阳台上名花异种参差排布,还有一座巨大的寿石假山,颇有园林之风。
旭日东升,他是全市第一个看到朝阳的人。
服下那粒东西后很长时间,客伟明都是感觉无欲无求的,哪怕是自己跟小棒子单独在瓦舍相处,他都没有产生过任何邪念,但当他在沐浴了几次朝阳之后,身体对女人的渴望居然越来越强烈,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邪火正在越烧越旺。
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小棒子李京姬,年轻、漂亮,又善解人意,尤其是一头散发着香气的披肩长发,突然在某一时刻让他不停的心颤。
虽然如此,他还是选择回到了家。伟明家的最近都很开心,让她开心的当然是自己老公的转变,他,能赚钱了!她领着孩子回到娘家之后,给客伟明的岳父岳母破天荒的买了很多礼物,临走时还给自己的父母留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万块现金。
回到家里,她也爱操持了,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把孩子的衣服也拾掇的干干净净,原本脏兮兮的野生娃,突然像爸爸去哪了里的主角了。
客伟明回来时,她刚买了一张墙画,准备要贴到客厅的墙上以便作为装点,就是那种两元超市卖的十块钱一张的广告纸图画,上面是几批棕色的马,应该是复制的徐悲鸿的哪幅名画。
刚好客伟明回来,刚进门,她正好拉着客伟明欣赏这幅她认为“有品位”的画。
客伟明哭笑不得,自己老婆的艺术鉴赏水平跟自己是八竿子打不着。
客伟明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沉甸甸的,伟明家的以为客伟明又买了好吃的,于是放开手里贴了一半的墙画去接袋子,画秃噜一声从平面又恢复到了一个卷筒的状态。
袋子不是热的,伟明家的纳闷,接过来一看,是满满一袋子现金,吓的伟明家的手一抖袋子掉到了地上,钞票掉出来,红彤彤的一地。
“哪来的?”伟明家的一脸惊讶。
“卖画赚的!”客伟明不想对老婆细说自己的经历,如果自己一定要死,那他一定会把母亲还有这娘俩安顿好,但他不想她们卷入自己这些诡异的事情当中,他正在给她们编织一个万全之策。
“哇塞,什么,什么画能卖这么多钱?这是多少?”伟明家的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着话,一边趴下身子开始数地上的钱。
客伟明一把把伟明家的拽了起来,然后把钱胡乱的装进了袋子里扔到了沙发上。
伟明家的目光就像黏在那个纸袋子上似的,身体又忠实地扑到了沙发上。
客伟明看到自己妻子这搞笑的模样,就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他故意又把袋子扔到了里屋的床上,然后妻子就又屁颠屁颠的跑去了里屋。
客伟明顺势把门关上。
等两人再出来的时候,伟明家的满脸潮红,香汗淋漓,发梢都沾到了脸上,额头上鼻尖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客伟明久病难愈,伟明家的心知肚明,他们两个不知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过过一次满意的二人生活了。
今天这一次虽然短暂,但伟明家的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她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糖果了。
整理好衣服坐在床上,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开心的笑了。这时伟明家的才又想起那袋子钱,慌忙的又要数一数。
客伟明还是没有如她的愿,把她拽起来往屋外走,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客伟明跟母亲打了声招呼,说两个人出去办点事情,但客伟明母亲眼神不好,伟明家的坚持给她老人家做了一碗面,又把孩子嘱咐好了才跟着客伟明出了门。
客伟明还骑着那辆一蹦三抬头的小电驴,伟明家的就坐在后座上,
“老公,我们去哪里?老公,我们有钱了,老公,我们去买辆汽车吧,老公,我俩都没有驾驶证,老公,我去学,还是你去学?老公我们俩一起学吧,听说两个人一起报名能便宜!老公,你刚才真厉害,老公!老公!老公!”伟明家的一时语无伦次!
车道年久失修,一个坑连着一个坑,两人一颠,伟明家的被颠了下去,客伟明用力控住车子,刚稳住,伟明家又紧跑两步跳上了后座。
他们跌跌撞撞的来到了电梯大厦。
当客伟明领她到达顶楼之后,她看到这里惊呆了,虽然谈不上奢侈豪华,但在她的认知中,这里算是“豪宅”了。宽敞的顶楼没有一堵墙,只有几根支柱,被装修成了几大功能区域,各个区域都洁白整洁,各种便捷又美观的家居设置让她应接不暇。
当她得知这里已经全部被客伟明租下之后,她有些目瞪口呆。
“这得多少钱啊老公,老公你要作死啊老公,你是不是把我们娘俩卖了,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老公!”显然,她对高维度生活的来临还没有做好准备。
“不用担心,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儿,底盘大才能站的平稳,才能干更大的事情”客伟明如是说。
伟明家的对自己的老公感到有些陌生了,眼前这个人仿佛是一个披着自己老公的皮囊的怪兽,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客伟明的手,是热的,是自己那个曾经的窝囊老公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