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枫尘跟随白玉清回到家中,他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枫浩,期盼着他的归来。
尽管内心充满了想要外出的冲动,但白玉清的叮嘱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让他无法踏出家门半步。
然而,枫尘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趁着夜色悄悄溜出了家门。夜幕降临,四周一片漆黑,他只能依靠微弱的星光和模糊的记忆,摸索着前行。
在寻找归途的过程中,枫尘偶然听到了一段对话,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阴沉:“羽大人,您说枫浩那厮会不会死在天涯岛?”一个声音问道,语气中透露出对枫浩命运的不确定。
“哼,无论他死也好,活也罢。就是因为他,坏了我们的大事。”羽成封的声音冷酷而决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枫浩的敌意,“他若不死,『他们』也别想让我们活!”话语中透露出对枫浩的威胁和对未来的残酷计划。
枫尘虽然对他们的对话内容不甚了解,但他能感受到父亲枫浩所面临的危险。羽成封,那个后来当上羽鹤楼长老,并且还是北冥阁派来的内应。策划秦家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之一。
与此同时,在望海城外城区,枫浩正踏入这片充满危险的地带。这里是贪狼帮的地盘,各路势力集结于此,局势复杂。
因此谢云昭的残存党羽很可能在此地密谋,策划着对天元阁的反攻行动。纵使是北冥阁,他们也不敢与贪狼帮正面硬碰。
枫浩心里清楚,此次行动得万分小心。毕竟他还有一个约定没有完成。
回到枫尘的视角,他听到羽成封的对话后本想开溜,可不曾想自己踩到一根树枝发出的咔嚓声惊动了羽成封他们,“是谁!?出来!”
此时枫尘早就跑远了,并且躲在家里不敢吱声,而羽成封他们并没有找上枫浩的住宅,反倒是去了其他地方去找。
当枫浩从遥远的天涯岛返回,他首先踏入了自己的居所,心中充满了期待,想要给枫尘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打开门,却发现枫尘并不在家中。“阿尘,阿尘!爹回来了!”他大声呼唤着,希望枫尘能从某个角落里蹦出来。
但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一阵细微的哭泣声。枫浩顺着声音,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枫尘。
枫浩见状上前询问:“阿尘,你咋了?是哪个混蛋欺负你了?”枫浩心疼地问道。枫尘的脸上挂着泪痕,他用那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向枫浩讲述了自己在寻找父亲的过程中所遭遇的不幸。
得知事情的原委后,枫浩轻柔地安抚着枫尘,然后带着愤怒的情绪出门了。“好你个羽成封,趁我不在的时候对我儿子动起手来了!待会看你咋给个解释!!”他怒气冲冲地说道,然后直奔羽成封的住所。
在前往羽成封住所的路上,白玉清恰好看到枫浩怒气冲冲地前往羽成封的住所。
她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在羽成封的住所附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于是,她决定悄悄地跟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枫浩走进羽成封的住所,而住所内传出一阵又一阵打斗的声响。“枫浩兄,你究竟想干啥?咱也没有得罪你啊?”羽成封一脸疑惑,“你还敢提?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没点数?!”枫浩气愤道。
羽成封武力本来不弱,就是他的武力远远不及枫浩,因此他和枫浩的缠斗中处在劣势。
随着枫浩一拳又一拳打在羽成封的脸上。羽成封快被枫浩打死的情况下,白玉清出现并制止了他们的斗殴。最后在白玉清的调解下才不了了之。
而羽成封对此怀恨在心,同时他也对枫浩家的那个小孩也有了杀心。毕竟枫尘在那时无意间听到了羽成封的谈话。“枫浩!你给我等着,早晚要弄死你!”他暗骂道。
随着时间来到公元贰零贰柒年,此时的枫尘六岁,北冥阁与天元阁双方势力局势愈发紧张。
天元阁内部又一次产生了分歧,其中以枫浩、白玉清、袁羽清为首的主战派和以羽成封、楚宁启、兰夏鸿等为首的主和派产生了不小的矛盾。
同时为后续的内乱甚至险些使天元阁再一次陷入被敌对势力吞没的危机埋下伏笔。
在枫浩的居所里,枫浩整理着一些资料,而这些资料中其中有一张名单。名单中写着对天元阁有潜在危胁甚至是叛变的人员名单,其中就包括羽成封。
同时羽成封也在自己的住所写着一封书信,将这封密信交给他的亲信,前往天涯岛的方向。
在天元市内,发生了一场命案。而死者正是天元阁成员,负责调查这场案件的是天元市都察司司长,同时也是天元阁成员——司徒朔。
他查看了死者的伤痕,并非是天涯岛的人做的,天涯岛的人不擅长用短刃暗杀目标,这种暗杀手法较为古老。
伤痕则是一刀割断喉部,一击毙命。一般情况下能有这种身手的,在天涯岛估计是没有几个甚至根本不可能有。
这件案子还没等司徒朔找着头绪,在天元市『西城区』又发生了一场命案。当司徒朔赶过去时,是和天元阁成员同样的死法。
司徒朔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命案,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他迅速地将两起案件联系起来,意识到凶手可能在天元阁内部拥有极高的地位,甚至可能是一个隐藏极深的内鬼。
他决定深入调查,开始搜集更多的线索。在调查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细节:两起案件的死者都曾是天元阁内部的主和派成员,而主战派的枫浩等人却安然无恙。
他猜测这两场案件的主谋有可能和天元阁的主战派有关,但是主和派的嫌疑也不能就此洗脱。
同时羽成封派出的亲信来到天元市港岸,乘船秘密前往天涯岛。在一座不起眼的客栈中,亲信似乎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随后便离开了客栈。
在天元市的一座古色古香的酒肆内,两个身着便装的男子坐在角落里。其中一个满脸雀斑的青年,手中把玩着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少年,那少年大约十一二岁,面容清秀,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青年轻声问道:“小子,你说咱们干完这一票后能不能安全活着回去?”
少年沉默不语,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对青年的话充耳不闻。“嘿,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青年见少年没有回应,便再次开口询问。
少年冷冷地回答:“没啥,就是在想着我能不能在这片陌生的地方找到我想要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青年对少年的神秘感到好奇,他继续说道:“咱也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啥,但『堂主』说过,只要干完这一票,咱们就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干这刀尖舔血的日子了。”
青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赞叹,他继续说道:“而且你的那杀人手法还真不像同龄人该有的,丝毫没有恐惧感,够果断,也难怪『堂主』喜欢你…………嗝~”少年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思索着自己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匆匆走进酒肆,他的目光在酒肆内扫视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青年和少年的面前。他靠近二人,低声说道:“堂主有令,立即行动。”
青年和少年对视一眼,随即站起身来,少年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而青年则显得有些紧张。
他们知道,堂主的命令不容置疑,一旦下达,就必须立即执行。“我们走。”少年简洁地说道,两人迅速离开了酒肆。
此刻的夜间,盈月映射着月光下,映照着房檐屋内。枫浩整理完手头的事情后,走出自己的房间。看着在长椅上熟睡的枫尘,将他抱在床上盖好被子,以防他着凉。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推开房门走出住所,来到夜晚的街道上透透气,此时的人比较少,他带上一把名为『玉戈』的剑以防不测。
枫浩在天元市南城郊外独自走着,他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虽然人少,但他能感觉到附近有浓烈的杀意。于是他故意把人引向人烟稀少的地方。
与此同时,在天元城的另一端,楚宁启来到了羽成封的住所。他们似乎在讨论着一些重要的事情。“羽大人,您的手下最好别出什么差错,这对我们的计划至关重要。”
楚宁启语气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放心,我明白,无需您多言。”羽成封回应得有些不耐烦。
“那就好,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楚宁启说完便离开了羽成封的住所。羽成封在楚宁启离去后,轻轻抚摸着桌子,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楚大人?哼!”
随着他的轻蔑话语,桌子突然裂开,似乎在无声地表达着羽成封对楚宁启的不满和不屑。正当羽成封气还没有消的时候,他的亲信回来了。
“交代给你的事完这成了吗?”羽成封问道,那个人点了点头,羽成封挥了挥手,随即他的亲信推门出去,只剩羽成封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独自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枫浩来到一片空无一人的海滩附近,他哼着小曲,悠闲的走着。他来这里似乎是故意选好的,这片海滩附近没有任何可遮挡的掩体。
只听一阵风声拂过,刺客的剑刺向枫浩,枫浩似乎是早已预料似的,直接用剑鞘挡住了刺客的攻势。
当枫浩看清刺客的体型似乎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使用激将法,对他说:“小小年纪就学别人搞刺杀?你也太嫩了点。”刺客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预料到枫浩的反应如此迅速。
他迅速调整了攻势,手中的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再次向枫浩发起攻击。枫浩不慌不忙,手中的『玉戈』剑出鞘,剑光如水,与刺客的剑锋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剑法,倒是有些门道。招式也有些熟悉,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枫浩淡淡地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同时也带着一丝猜疑。
刺客在听到枫浩的这番话后,迟疑了一瞬。也正是这一瞬,枫浩抓住这个机会将刺客的武器打掉,他的剑直指刺客的咽喉。
“说!你究竟是谁!究竟是何人派你来刺杀我的!?”而刺客则一言不发,他知道说与不说都是死。
而枫浩准备伸手摘下他的面纱,当他摘下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惊愕。
发现这个刺客的脸和自己的妻子云曦有几分相似。上前用剑指着他说道:“你和云曦究竟是啥关系,告诉我,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少年刺客此时别无他法,不说是死,说至少还有活下去的机会,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我说……你最好说到做到。”他无奈又不甘说道。
正当他开口准备说的时刻,突然又冒出另一个刺客,挡下了枫浩的剑。“快走!老地方见!”他对少年刺客说,少年刺客见状,转身爬起带上面纱逃离。
枫浩见他逃了,正要追上去,可被眼前的青年刺客拦住,青年刺客用剑指着枫浩:“天元阁的人。想抓他,先过我这关!”
枫浩被他这话给震惊到了,他他思索这个人是咋知道自己是天元阁的人。“而且你叫枫浩是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青年刺客说完向枫浩发起攻击。
枫浩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个青年刺客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发起攻击。
他迅速调整心态,手中的『玉戈』剑再次出鞘,与青年刺客的剑锋相交,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看来你们是早有预谋。”枫浩沉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青年刺客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猛烈地攻击,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杀意。
枫浩不得不全力以赴,他的剑法虽然精湛,但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也感到了一丝压力。
他们的打斗声也惊扰到了在附近调查案件的司徒朔,司徒朔听到打斗声赶来,而那个青年刺客察觉到有人过来,心想不能拖下去了。
于是他用剑挑起海滩上的沙子扰乱枫浩的视线,自己趁机逃离。可不曾想自己在干扰枫浩视线的同时,手臂被枫浩的剑砍中,他扶着自己受伤并且流着鲜血的手臂狼狈逃离。
枫浩看着青年刺客逃走的方向,心中却并没有放松。他深知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并非偶然,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司徒朔赶来时只剩枫浩一个人,他正要上前询问,却被枫浩抢先一步说:“司徒大人,这么晚了,您来此有何贵干?”司徒朔看着枫浩手上的血渍,手指着说:“枫浩,你的手。”
枫浩望向自己的手,脸上略带紧张且心虚的表情说:“这个啊………是……啊对!我刚才遇到几个毛贼,想打劫我。这手上的血是那个毛贼的。那我就不打扰您忙了。再见!”
随后他收起玉戈快速离开,司徒朔看着枫浩感觉他似乎瞒着自己。但他暂时没空管枫浩的事,因为在南城附近又发生了血案。
而枫浩出现在这里,他口中的毛贼有可能正是最近天元市内的命案凶手。
同时在天元城北部,有一座名为墨城的城市,原本天元阁的城北区域就是墨城,可奈何魔宗浮生楼的觊觎,同时墨城还居住着一支古老的家族——墨家。
墨城的地势有利于天元阁防范浮生楼在背后捅刀子。因此浮生楼也一直派人骚扰和制造混乱。
同样也因墨城的地势特殊,墨城是一座政治立场独立的自治之城。统治墨城的也是墨家,他们与天元阁的人达成合作,共同抵御浮生楼。
墨城最近也发生了和天元阁类似的命案,在『疏墨堂』内,墨家当代家主——墨无忧和墨家众长老商议着最近墨城发生的连环命案一事。
“家主,我怀疑有可能是苏文远干的,毕竟他早就墨城觊觎已久。”大长老墨潮居说道,“同意,大长老所言极是!”二长老墨仲附和道。
“不,苏文远虽然有那个能力,但他为人多疑狡诈。不可能轻易派人来墨城制造事端。”一句话语打破了墨家大长老的推断。
墨无忧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长老,语气坚定而沉稳:“我们不能仅凭猜测就断定凶手。苏文远虽然野心勃勃,但他行事向来谨慎,不会轻易留下痕迹。我们需要的是确凿的证据。”
墨无忧刚了清众长老的推断时,突然一位墨家弟子匆匆的跑了进来。“家主!不好了!”他气喘吁吁的说道,“说!什么事?”墨无忧沉着淡定的说,“少爷他…………被一位身穿白衣的人抓走了。”他颤颤巍巍的说。
墨家家主听后顿时脸神失色,紧张的说:“你看清抓走渊儿的人究竟是谁?”
“看装束有点像天元阁………”墨无忧听后顿时大怒,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因此事乱了思绪,随后便派人去查。
墨无忧迅速下达命令,要求墨家弟子们立刻分散到墨城各处,秘密寻找失踪的墨皓渊,并且调查那位白衣人的身份。
他深知,此时的墨城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陷入困境,并且墨家家主的孩子丢失这一消息一旦泄漏,会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令整个墨城陷入危险,则是最为不妥之举。
同时,墨家大长老带人秘密前往天元城内要人,并且还是没有墨家家主授意的情况下强行闯入天元城。而天元城的守卫却毫不知情,将其驱逐。
墨潮居等人对此怀恨在心,于是他在墨无忧面前添油加醋,让他认为墨皓渊就是被天元阁的人抓走。并且还是得让墨家家主亲自到天元阁要人。同时侍从端着茶水来到墨无忧面前,随后离开。
墨无忧感觉这件事中有些蹊跷,并且自己也没有派他们去天元阁找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墨无忧口吐鲜血。
他望向桌上的茶水,手指向墨潮居,“你………!!!”
“呵呵呵,家主大人,您可以放心上黄泉路了,渊儿啊,我会替您照顾好的………”墨潮居露出阴暗的表情,说着最恶毒的话。似乎一切都是他所预谋的诡计。
然后他来到疏墨堂召开家族大会,宣告墨无忧被奸人下毒害死,而自己暂代家主一职,直到把前墨家家主的孩子找回。自己则禅位归权。
墨无忧的突然离世,让整个墨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墨潮居的突然宣布,让许多墨家的长老和弟子们感到震惊和不解。他们之中有人怀疑,有人相信。
怀疑墨潮居的都被他暗中“处理”掉了。而不相信墨无忧是被外人暗杀的,则偷偷逃离墨城。自此,墨潮居独掌墨城大权。
至于墨皓渊,原本他是被墨潮居秘密看押。而他早就被墨无忧的旧部下和三长老墨麒虞偷偷救走。护送至天元城。
在进城之前,三长老把一件精致的盒子交给墨皓渊,并嘱托他带着盒子远离墨城。
而墨潮居也发现墨皓渊被人偷偷救走,才亲自带人去天元城要人。可要人未果,最后选择杀了墨无忧自己坐上墨家家主的位置。
如今的墨皓渊则是在天元阁所治下的天元城流浪。墨皓渊在天元城中,虽然身世显赫,但此时的他却如同一叶孤舟,漂泊无依。
他深知自己的处境危险,墨潮居的势力遍布墨城,一旦发现他的踪迹,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带回。因此,他必须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地生活。
直到天元阁和墨城双方的人矛盾彻底爆发,带来了战争。自己又一次被迫离开天元市,带着三长老交代的东西一路漂泊,自己来到一座名为子牙市的陌生城市………
公元贰零贰捌年,一月,天元阁与墨城关系彻底撕裂,爆发了一场名为天元内乱的争斗,这场争斗又名天元之乱。
起初的战况则以兰夏鸿带着天元弟子对抗来自墨城势力——墨影阁,这支势力属于墨城暗部,主要在敌后进行刺杀。
天元阁在初期是占据优势,由于以苏文远(就是后来的苏九涯)为首的浮生楼一众带着浮生楼教众突然介入。使得战场变得十分焦灼。
兰夏鸿眼见撑不住了,便让羽成封派人支援,可不曾想羽成封早已叛变,直接带人进攻缘尘阁。而白玉清和枫浩带人抵御叛党,保护阁主安全撤离。
而枫浩拿出没有剑鞘的玉戈剑和白玉清并肩作战足足有三个时辰,直到阁主欧阳樾成功撤离,最后他们共同杀出一条血路,才得以逃脱。
当枫浩他们撤到安全的地带时,他们当前的首要任务依然是与阁主会合,保护阁主的安全。
同年二月,北冥阁以天元阁内部叛乱为由,介入这场战争,并占据天元阁南城区。
同年三月,潜伏于墨城的雪梅堂势力介入天元阁的内斗,使得这场战斗变得更加混乱。雪梅堂的人目标明确,主要以天元阁和墨城的人行刺。
随着时间来到后期,天元阁以惨痛的代价驱逐雪梅堂和浮生楼的势力,而墨城同样也付出惨痛的代价与天元阁签定盟约求和。内乱期间,枫浩在对抗羽成封的残党中战死,他的玉戈剑不知所踪。
其实枫浩的剑鞘并没有消失,而是把它交给枫尘手中,这么做则是为了安抚他,让他别离开家太远,等着自己回来。
在枫浩带着少数天元阁弟子掩护主力并阻击敌人之前,他特别交代如果自己死在这里,还请她替自己照顾好枫尘。当时的白玉清清楚,这一战他极有可能九死一生,于是她答应了这个要求。
枫浩交代完临别嘱托后,带着少数天元阁成员和弟子去阻击外敌,他们刚转头出发时,他们就和雪梅堂的人撞上了。
“枫浩,在开打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提出话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与枫浩在南城区交战的云笑。
“呵,想不到又遇到你了,上次让你跑了,算你运气好。”枫浩调侃的说,云笑见状,不耐烦的大吼:“回答我!你究竟和她是何关系?!”
枫浩见眼前之人如此急戾,便如实相告:“云曦……她是我的妻子。”
说完后他心中暗忖,“无论说与不说,最后都难免一战,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再说了,他也未必会信自己的这句话。”
云笑听到枫浩说的话后,顿时心中一阵寒凉,手中的兵刃也颤颤巍巍的摇动。
“你,真的是…………”
没等他说完,羽成封带着叛党杀了过来,此时的枫浩和云笑看向羽成封他所带来的人封锁了所有出口,枫浩和云笑宛如笼中困兽。
目前只有暂时合作杀出一条血路尚可有一线生机。
于是三方人马在暗巷中展开了血战,最后枫浩为保云笑不幸被羽成封一剑刺穿要害而死。
云笑见枫浩为自己挡刀,他怒不可遏,甩出自己的兵刃,兵刃划破了羽成封的右脸,给他留下了永久不可磨灭的伤痕。
羽成封见此,吃痛的捂着脸上的伤逃离,在他逃到安全地带后,他越想越气,便令手下去解决枫浩的孩子。
同时,白玉清得知枫浩死亡的消息她心中虽然悲痛,但当前无瑕顾及哀悼,眼前之事比较吃紧。
事后,白玉清为了给枫浩报仇,全城通缉羽成封及其残党。而自己亲自去往枫浩的住所保护枫尘。
可她到枫浩的住所时,为时已晚,枫尘和剑鞘一同走失。事后白玉清也为此事愧疚许久。
天元内乱事后,天元阁派人南下收复被北冥阁占据的南城区,苦战至十二月,彻底收复其治下地区。
枫尘当时并不知道他父亲战死,还以为他活着,本想去寻找他。可途中偷听到羽成封的部下之间的谈话:“听说了吗?羽成封大人把那个碍事的家伙给杀了。”
“碍事的家伙?是谁啊?”另一个人疑惑问道,“笨啊你!就是那个叫啥来着?对,枫浩!还有羽成封大人交代,一定要抓到枫浩他身旁的那个小崽子。”
枫尘听到此话后,流下泪水,在混乱中奔逃,从天元市西城区一路向西奔逃,羽成封本来是想派人去抓枫尘的,可不曾想枫尘早就逃离。
枫尘在逃亡的途中,心中充满了对枫浩的思念和对羽成封的仇恨。他知道自己必须活下去,为了枫浩,也为了自己。
他躲过了羽成封的追捕,但心中明白,这样的逃亡生活不可能长久。他需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而他一路流浪,在流浪的途中他见识到了不少的人性之恶。
因此他性格在这场毫无终点的流浪之旅中慢慢发生蜕变。直至他因体力透支晕倒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外。
天元内乱期间,参与外邦势力有北冥阁、雪梅堂、浮生楼等。除外部势力的干预,内部包括羽成封等为首的叛徒,楚宁启在内乱期间被白玉清等人围捕并就地正法。
同时天元内乱后期,天涯岛『贪狼帮』总舵发生内乱,旧帮主被养子顾东江所杀,自立为新任贪狼帮帮主。
老帮主死后,天涯岛外城发生动荡,顾东江凭借自己的手段和自己手中仅剩只忠于自己的贪狼帮成员的拥护下,他花费不到半年的时间平息反对他的分舵。同时对贪狼帮进行内部进行肃清和整顿。
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朴的床上,只听一声推门声,一个看起来年龄比他大三岁的人走了进来。
“你醒啦?”此时的枫尘眼神中带有警惕,他起身拿着没有剑的剑鞘对着那个少年说,“你究竟是谁!我为什么在这?”
而那个少年心平气和的说:“小朋友,这里是我家,我叫邵尘。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的他感觉到这个人没有恶意,但也丝毫不敢放松。“枫尘,我的名字。我想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邵尘见他如此急躁,“你先休息一下,之后我会和你慢慢解释。”说完然后离开房间。
小尘见他离开,爬下床后看到房间里有一面铜镜,当他看向自己时,自己的左额间多了一撮白发了。再看向那柄剑鞘,有些事他也记不得了。
等他情绪平复后,他从邵尘口中得知自己在一座名为“子牙”的城市,而自己则处在一座废弃古刹——玄故寺附近。至于曾经的那些记忆,他丝毫想不起来。
他左额上的白发也并非是染上去的,而是他心中背负的仇恨和恐惧导致的。起初邵尘把昏迷时的他救走时,他头上就带有一缕白发。那时的他陷入昏迷,毫不知情。
而他醒来之后便是一个月。当他醒来时白发已经扩展到左前额位置的那一挑头发几乎变白。
之后的时光都是在邵尘的帮助和接济下,他才得以苟活下来。而他所在的城市,名为子牙市。
这一待便是九年,同时他也是一名学生,在学校的时候他碰到一名叫袁辰晟的人,他总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题。
也正是自那之后做着一场古怪却又离奇的梦,并且重复循环。直到他与一位红发少年的初次相遇。
他心里才对那场梦有了一点头绪,同时也是自己除复仇之外多了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在此期间里,他感受到邵尘对他并没有恶意,反倒在各方面都很尽量关照着他。同时他的记忆也慢慢的一点点恢复。直到他十二岁时,他回想起那段令他绝望和痛苦的回忆,但是那个仇人的名字他始终也想不起来。
那一夜,枫尘如往常一样,询问着邵尘。但…………,这一次的问题令邵尘有些惊愕;“邵尘哥,你说,倘若你的亲人死在一场叛乱,你会怎么做?仇人追着你满地跑。而你无路可逃,你会怎么做?”
邵尘虽然不知道枫尘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那股深藏在话语中的恨意,以及枫尘背负的沉重过去。这让他意识到,枫尘的内心世界远比他所看到的要复杂得多。
此时的枫尘不再说下去了,因为他知道,说这些只是倾吐心中的那股忿恨,让自己好受一点。
邵尘听到此沉默不言,邵尘轻轻拍他肩膀对他说:“小尘,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况且,你不是有我在你旁边吗?如果谁敢欺负你,就找我,我替你出气!”他看向邵尘认真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一下。
枫尘知道邵尘这么做就是让他忘记过去,并且邵尘他是真的把自己当亲弟弟一样照顾,而自己却不知如何回报他。
邵尘看着枫尘笑了点的样子,心想他现在的年龄也该到上学的年龄,便对他说:“小尘,你想上学吗?”此时的枫尘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邵尘见他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做这样的打算就是为了让枫尘学习一些知识,而自己也不必担心他在家里独自一个人觉得无聊。
邵尘的计划是让枫尘在学习中找到乐趣,同时也能让他在家中有个伴,不至于感到孤独。
起初的枫尘对学习丝毫没有上进心,反倒对一些景色感兴趣。同样,他也因为自己的黑白相间的发色,再加上自己的眼瞳是红色,犹如魔鬼的眼眸。
因此受到学校内的同学鄙夷和岐视。枫尘的外表与众不同,这让他在学校里遭遇了不少的偏见和歧视。
而邵尘也看在眼里,并没有过多干预,反倒是支持、理解和疏导。同时也替他教训那些岐视自己的人。
其中就属墨皓渊,他欺负枫尘次数最多。邵尘虽然没有直接介入,但他的存在给了枫尘一种无形的保护。
虽然有邵尘的庇佑,那些人也不敢当众明面谈论他,但还是暗处孤立枫尘。
但是枫尘他心中毫不在意,对他而言,除去复仇之外,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枫尘的内心强大,他对于外界的孤立和歧视并不放在心上。
后来到枫尘他遇到了一位红发金色眼瞳的少年,与自己黑白相间的自己截然不同。这位少年的出现,给枫尘的生活带来了新的色彩。
少年介绍说自己名叫唐若秋,他也是第一个并且是除邵尘之外,为数不多与他交朋友的人。唐若秋的出现,让枫尘感受到了友情的温暖。
同样,枫尘他望着眼前的少年,便询问:“你为啥帮我?”
“我就是看到你被那群人欺负你实在看不过去,再说了,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不是常态吗?”若秋笑着说道。若秋的坦诚和善良,让枫尘感到意外。
“朋友吗………?”
枫尘的心中泛起了波澜,他开始重新审视“朋友”这个词的含义。
“好啦,愣着干嘛,走啦!”若秋兴冲冲的拉着枫尘的手走进学校,枫尘他被若秋拉着走的时候,他心中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若秋的热情和友好,让枫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接纳。而学校里的人偷偷议论这个新来的局居然和这个“异类”在一起。
但是若秋丝毫不在意那些人的说辞。若秋的不在乎,让枫尘更加坚定了与他成为朋友的决心。
时间推进贰零肆伍年,枫尘刚坐稳青玄宗宝座没多久,他利用手中的势力搜集当时那场动乱的真凶,瞳同时自己以“秦尘阳”的身份游历四方,寻找仇敌。
逐个清算那些对当时叛乱的真凶进行复仇,而他自己最后于青雁塔前与某人的决战后消声匿迹,留下了一段令世人所猜测的江湖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