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三日。
从珠舍里首领得到线索后,三人听取他的建议,决定做好准备再登山。
同时,三人的房屋也在木查的督促下如期完工。
只见小院由木栅栏围起,圆木搭建的房屋屹立其中。
房屋被分成大小两部分,大屋内乃是两间卧室和一间大厅。
小屋则在大屋右侧,里面搭建的灶台,灶台又与火炕相连,烧饭整个房屋都是暖的。
因为灶台与火炕还需要时日才能干,所以阿桂暂时还和乌兰住在一起,至于沈煌和刘问天则是搬进了新居。
又到夜深人静,
嗅着满屋的松香,刘问天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
睡意正浓时只觉有什么在往自己被窝里钻,正当他逐渐烦躁之时,熟悉的声音响起。
“问天,我好冷啊。”
听出是阿桂的声音,刘问天这才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眼前的面孔逐渐清晰。
真的是阿桂!
“阿桂,你怎么....”
话音未落,刘问天目光停在兽皮被下露出的光滑肩头,心跳不断加速。
难道阿桂.....
“问天,抱紧我。”阿桂看向他眼眸慢慢垂下,羞红了脸颊。
刘问天闻言不觉心中一紧,喉头滚动。
兽皮被下,颤抖的手慢慢伸出,触摸到光滑的肌肤时,不由猛的缩回。
她真的没穿衣服!
“问天,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吗?”
阿桂吐气如兰,酥酥糯糯的声音在刘问天耳边轻响。
“阿桂,你真的要和我生孩子?”刘问天不可置信的看向妩媚的阿桂。
说话间,兽皮被下的手再次伸出,落在光滑的肌肤,那一瞬犹如触电一般。
“啊。”
阿桂一声轻呼,彻底点燃刘问天心中压抑已久的火焰。
“那当然,一起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体温不断升高。
“咦,我衣服怎么解不开。”
刘问天自兽皮被里探出头,腰上的兽皮腰带无论如何都解不开。
阿桂发出幽怨的声音从被窝慢慢钻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我做梦都想和你生个孩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刘问天一边解腰带一边解释。
“那你为什么还穿着衣物?”阿桂说话间如藕的双臂慢慢伸出,拦在刘问天的脖颈。
“我也想解开,可是.....”刘问天更加着急。“这该死的腰带怎么越来越紧了?”
“不理你了。”说着阿桂从兽皮被另一头慢慢钻了出来。洁白的身躯玲珑有致,只是胸前和小腹却被白色的烟雾遮盖。
直看得刘问天口水不断向下流,见阿桂扭动着身姿向门口走去,这才猛的回过神来。
“阿桂,你别走啊。”刘问天咽了口水,慌忙起身去追。
刚走出两步,又回头顺手拿起兽皮被。拿兽皮被的时候感觉哪里怪怪的,但随即想起阿桂没穿衣服,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外面冷,你不穿衣服会冻坏的。”
月辉洒在雪地,明亮如昼。
营寨中寂静无声,凹凸有致的女子在寒风摇曳生姿,刘问天拿着兽皮被从新居冲出紧紧跟着她。
“阿桂,快回来,会冻坏的。”
白皙纤⾜踏在雪地,留下精美的印记。
珠舍里首领的大屋内,阿桂隐约听到刘问天的呼喊,揉揉双眼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大半夜喊我做什么?”
她披上棉披风,来到窗口推开木窗。便看到刘问天像个傻子一样拿着棉被正向营寨外跑去。
而营寨门口,正站着一个赤裸的女子,再看面容竟与自己一模一样。
“你......”
阿桂刚要开口,便被另一个自己瞪了一眼,身体竟如石化一般,更加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个傻子?快回来!那个不是我!
阿桂见刘问天距离寨门越来越近,心中着急呼喊。
当刘问天追到营寨门口时,寨门突然打开。赤裸的阿桂已经站在营寨之外。“问天,快来啊。追上我便给你生孩子。”
“阿桂你等等我,先披上棉被别冻坏了。”刘问天呼喊着向营寨外追去。
定格在窗口的阿桂眼看刘问天被骗出去,心下更是万分着急。
傻子,你就那么想生孩子吗?快回来呀!
任凭刘问天如何追赶,赤裸阿桂总是与他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着两人身影慢慢远去,声音也逐渐听不清,阿桂挣扎的更加用力,但却都没有一点作用。
大傻子,你回来。我也能给你生孩子啊。
直到夜晚再次恢复平静,阿桂心中无比的难受,如同针扎一般心痛,一阵接着一阵。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明白,原来有个傻子不知何时已经住在她的心里。
晨曦到来,鸡鸣打破珠舍里的寂静。
阿桂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火炕上。身边红扑扑的脸正是乌兰。
“原来是个梦。”阿桂坐起身长出一口气,犹豫一阵还是立刻穿上衣服。
乌兰被阿桂的动静吵醒,揉了揉眼。“阿桂,天还早呢!你怎么不睡了?”
“我去瞧瞧他们睡在新房子里还好吗?”
说话间阿桂已经下了床,向屋门走去。
走出大屋,一阵彻骨的寒风让阿桂打了一个冷颤,不由紧了紧棉披风。
来到新居时,看到敞开的院门,一种不好的预感侵袭心头。
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想到此处,阿桂小跑了起来。
来到院中看见屋门紧闭时,一颗提着的心才稍稍放心。
踩着木阶梯来到屋门前,刚敲一下,门便打开了。
阿桂快步走进屋内,两间卧室挨个查看,这才在第二间房里看到正裹着兽皮被的沈煌。
奇怪的是,他的身边空空如也。
察觉到门被推开,沈煌猛地坐了起来,看到是阿桂时才放松下来。“阿桂,你怎么来了?”
“煌哥哥,问天呢?”阿桂表情有些慌乱。
沈煌不明所以转头指了指身旁。“他不就在我......”
话没说完,看到身边空无一人后沈煌也皱起了眉。
“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问天被人带走了。”阿桂抱着头努力回想昨晚那个梦。
沈煌听到梦?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隐约听到男女在说话?
但他却像鬼压床一样,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