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老哑赶紧捂住衣服,将身子缩成一团,犹如要被强暴的小娘子。
这一幕让雨使笑得花枝乱颤。“之前来的男人可都很兴奋呢?也没见如你般的。”
雨使不再强脱他衣衫,反而小退一步,轻轻一用力,老哑便一头载入大浴池中。
也是这一下,让老哑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周身的真气流动越来越慢!
沉在水中,隐约能看到浴池边娇笑的身影。
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难道从进门开始?
想到进门时嗅到的芬芳,老哑如梦初醒。
思绪间,老哑在水中翻个身,嘴巴一张一大口气泡吐出。雨使很自然的下了浴池,在水中将他的上衣除去。
古铜色的肌肉与白皙肌肤间的触碰,老哑不觉有些意乱情迷,但随即想起小锦,这才恢复一丝理智,挣脱着向浴池边游去。
雨使没有阻拦,反而是从水中露头咯咯的笑着。
老哑猛然从水中冒出趴在池边大口喘息起来,耳边传来朱雀雨的声音。“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已经中了一点酥。好好听话,让本使开心一下而已。”
说话间雨使已经搀扶这老哑,来到一处石台,上面铺有一张白色的锦布。“躺在上面,不要乱动。”
“呜呜,”老哑表现的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在雨使妩媚的目光下妥协。
看着老哑在石台慢慢躺下,雨使在支起的小帐篷处用力弹了一下,娇嗔道。“你们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结果还是向着那事。”
老哑闻言心中暗自吐槽,要是这都起不来,要么是有病,要么是性取向不对。
但是有反应和做不做那是两回事!
老哑刚想在呜呜两声,谁知刚转过头便愣在石台。
只见雨使手中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钢针,正满眼火热的盯着自己。“让奴家好好服侍你吧!”
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钢针,老哑越发紧张起来。
不久,站在门外的两个守卫便听到一声男人的‘怒吼’。
“嘿嘿,这是开始了。”
“你听好吧,到后半夜保准变成小绵羊。”
一刻钟后!
“咦,怎么没动静了?”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看守两人对视一眼,抬腿便要进院子。
“哦…呀…好厉害……不要停。”
女子妩媚的声音从房中传出,这让刚迈进一只脚的两个守卫立刻缩了回来。
“这兄弟有两下子,以后咱得长点眼了!”
“居然能让雨使大人叫成这样,真他娘想去瞧瞧。”
其中一人搓着手,扭头向窗台张望。
“唉,快看。”
只见纸糊的窗扇上,在烛火映照下两个影子正在相互纠缠,不时传来的啪啪啪声以及女人的惊呼,听得两人心火难耐。
房间内,满屋的芬芳依旧。响彻房间的啪啪声让石台的俏脸满是陶醉。
“轻一点,疼。”雨使娇嗔道,两条秀眉不觉皱在一起。
“呜呜呜。”身后传来老哑的呜呜声。
“停在那里不要动,酥酥麻麻的好舒服。”雨使不觉双眼更加迷离。
“呜呜。”老哑闻言立刻保持姿势不在动。
石台上,雨使整条白皙的大腿都在抽搐,玉足被老哑一手按着,一手弓起指关节顶着。
若是让院子外的护卫看到这一幕,怕是都能当场摔碗。
良久,雨使长处一口气,用眼神屈腿示意老哑松开。活动几下修长的白皙大腿,脸颊满是红晕。
“想不到你竟懂得如此绝技,要早些说也不用挨那一针了。”
“呜呜。”老哑指着嘴巴摆手。
“还有这只脚,这次你可得轻点。”
话落,雨使再次躺好,老哑按着她的另一脚先是照着脚底一顿猛拍,那啪啪声让久经风雨的朱雀雨听得面红耳赤。
虽然有些羞耻,但真的无法拒绝!
老哑心中暗自叫苦,本来是专门从网上学来,打算回老家时给父母按的。不曾想,学是学会了,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这足底按摩也算帮他化解一次危机,不然真要被这疯婆娘扎成筛子。
“啊……啊……”
思绪间,老哑不觉力道重了几分,这让雨使忍不住发出几声惊呼。
惊呼声传到院中,让在外面站岗两人直竖大拇指。
“这兄弟可以啊,这才歇息半刻钟都没吧?又开始了?”
“真她娘,人比人气死人啊!这兄弟叫啥来着?”
“嗯……好像叫老哑!”
“得了,记下了。这以后就是雨使大人身边的红人了。”
说罢,另一人忙点头,两人对着月亮一声哀叹。
叹这风花雪月何时休!
朱雀院传出不雅之音的同时,还有一个地方也有声音传出,只是那声音却是哀嚎。
地牢中,索多罗被扒光衣服绑在木架上,满身的肥肉尽是鞭子抽打出的伤痕。
身穿白衣的地牢守卫,从火盆拿出烧红的烙铁,在索多罗某个部位晃了晃,一股毛发被烧焦的味道传出。
“万户大人,您可要想好了?没了这东西就算您以后回去,也只能看着您的娇妻爱妾干瞪眼了。”
似乎是感受到炙热,索多罗勉力睁开眼睛,当看到滚烫烙铁所在的部位时,登圆的双目说明一切。
“不…不…要,我写……我写。”
听到索多罗终于松口,地牢守卫这才将烙铁扔回火盆。眼神示意另外两人解开绳索。
绳索解开,索多罗肥胖的身体摔在地上,他爬到放有纸笔的矮桌,那起笔毫不犹豫的挥动着。
白衣的地牢守卫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扫过两侧的牢房,大声喊道。“不想受皮肉之苦都看到了,不是圣教不尊重诸位万户大人,而是有些人不知好歹,不就写封信吗?至于吗?”
听着白衣守卫嚣张的话语,平时高贵的万户在此刻也不得不低下头颅。
“下一个该谁了?带上来!”白衣守卫扫过一圈厉声喝问。
不时,已经狼狈不堪的金刀乌拉坦被两人从牢房押送出来,他满眼血丝,嘴巴也被布巾堵住,看来没少受罪。
白衣守卫一把扯下布巾,便听到乌拉坦咒骂听不懂的话语。
“哼,一会儿就让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