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破晓,京都之外,马车轮滚,尘土飞扬。
韦帅帅与李丽质乘车前往封地。
马车停下,管理庄子官员肃立:“恭迎长乐公主。”官员低头恭敬道。
李丽质轻抬眉眼,“起来吧。”李丽质声音清冷,却自有威严。
官员领命,引领李丽质向庄子走去,边走边讲述庄子事情。
李丽质听后,沉吟片刻,“往后这庄子由驸马管理,你们需全力配合,不得有误。”官员恭敬应诺。
韦帅帅微眯着眼看向官员,“你就是这里的官员?”
“正是!下官负责整个庄子管理。”官员恭敬地回答道。
“很好,来人!把他抓起来!”韦帅帅冷冷地下令道,侍卫立刻上前将官员制服。
被侍卫们按倒在地的官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驸马爷,为什么要抓下官!”
韦帅帅微笑指指庄子里的人,“看看他们,衣衫褴褛,而你却肥头大耳,生活奢靡。”
官员闻言,脸色涨红,“驸马,小官也是兢兢业业……”
“哦?你还不服气?好,本驸马就让你心服口服!走,随本驸马去你家搜查。”韦帅帅嘴角上扬,笑着道。
半小时后,位官员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看着眼前摆放的大大小小箱子。
韦帅帅走近箱子,逐一打开,看着里面物品,微笑着转位官员:“怎么样,你还想说什么吗?”
韦帅帅见官员沉默不语,于是挥了挥手,命令道:“带走吧。”
“是,驸马。”侍卫们应声押着官员离去。
韦帅帅站在箱子旁边,面带微笑地对庄户们说:“箱子里的钱财,你们自己拿,能拿多少是多少。”
庄户们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一步。
最后,一个老者走上前,在箱子里抓了一把铜钱。
老者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侍卫,发现并没有受到阻拦。
于是,老者又抓了一把铜钱,转身离开了箱子。
看到这一幕,庄户们纷纷上前抓取箱子里的铜钱。
十几分钟后,当最后一位庄户抓完铜钱,韦帅帅发现还有十多个庄户没有拿到铜钱,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韦帅帅对身边的侍卫道:“来人,把这些铜钱分给那些没有抓到铜钱的庄户们。”
“是,驸马。”侍卫应声,打开一个箱子,抓出一把铜钱,走过去放到那些庄户手中。
韦帅帅看着那些庄户脸上绽放的笑容,满意地说:“从此以后,封地将由本驸马亲自管理。若有什么不公之事,尽管来找本驸马。现在有什么问题要和驸马说吗?”
“驸马,我们庄子的田地都被王家霸占了,我们现在无田可种!”第一个抓取铜钱的老者走上前来向韦帅帅诉苦。
“嗯,王家!来人,把王家在此地管事叫来。”韦帅帅思索片刻吩咐道。
“是,驸马。”侍卫应声离开。
不久后,侍卫便带回肥头大耳的胖子。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王家管事吗?”胖子被侍卫押着还敢嚣张地叫骂。
“王家管事!来人给他松松筋骨。”韦帅帅看着胖子嚣张模样,笑着道。
“哎呦!哎呦!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不知道我是王家人吗?”王家管事气急败坏地喊。
“本驸马打的就是你们世家之人,给本驸马打他的嘴,嘴里要是有半颗牙,你们就自己领棍子吧。”韦帅帅笑呵呵的看着胖子在地上哀嚎。
侍卫蹲下身抓住在地上不断哀嚎怒骂的王家管事头发,伸出手“啪!啪!”的打着脸,王家管事吐出一颗颗牙齿。
最后王家管事脸肿的像个猪头,嘴里没有一颗牙齿,呜呜的哭着。
“嗯!说吧,庄子里的地是你王家侵占的,还是你自己侵占的?”韦帅帅笑呵呵的问道。
“这是我个人所为,与王家无关。”王家管事含糊不清地道。
“与王家无关?你觉得本驸马会相信吗?这可是长乐公主封地,没有王家在背后操控,你觉得可能吗?”韦帅帅上前蹲下,戏谑地看着猪头的王家管事。
“这!”王家管事听见韦帅帅的话,瞬间哑口,不知如何回答。
“是哪个王家官员让你来此?若你不愿透露,本驸马便将你埋于土中,每日洒水,约莫十日半月,你便能生出另一个自己。”韦帅帅戏谑地盯着王家管事。
王家管事看着韦帅帅的笑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一阵骚气从地上散发出来。
“呦呵!吓尿了?”韦帅帅捂着鼻子。
“怎么还不说吗?你别以为你不说本驸马就查不出来!你不说也是个死,别以为王家能救你,这可是长乐公主封地,王家有再大的本事也管不了你,知道吗?”韦帅帅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家管事,笑着说。
“我说!我说,希望你不要对我家人下手!”王家管事低下头。
“只要你说,本驸马答应你,把你的家人送到关外,让他们自生自灭。”韦帅帅淡淡地说。
“是户部侍郎,王雄让我这么做的。”王家管事说完后身体瘫软的躺在地上。
“户部侍郎,好大的官啊!老婆,你觉得这件事怎么办?那可是侍郎啊,我可没主意了。”韦帅帅转头一脸戏虐地看向李丽质。
此时,李丽质一脸铁青地瞪了一眼韦帅帅。
“去找太子殿下,把庄子上的事情和太子说清楚!”李丽质吩咐旁边的婢女。
“是公主殿下。”婢女转身离开。
“老婆啊,你这公主当的也不咋地啊。下面的人背着你,把庄稼人的田都给占了,你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真是的!“韦帅帅看着李丽质,一脸无奈地笑道。
“你!韦帅帅你是不是想跪搓衣板?”李丽质靠近韦帅帅小声地说。
“哎,老婆大人,算了!老婆你就当老公我没说。”韦帅帅听到李丽质的话,赶忙转换表情说道。
“哼!”李丽质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韦帅帅,向行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