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时间果的故事.2

小芳和小伟再次回到村部落,村口放哨的换成了别家的两个小孩子,他们也认识小芳和小伟,便互相打了招呼后让小芳和小伟进了村子。离开村口时,小芳问他们小熊和小虎俩兄弟呢?他们说他俩兄弟都通过了长老的初步考核,现在都已加入了狩猎队,成为村部落中的勇士了。小芳谢过他们便和小伟进了村子里。

两人当初分到的房子还在,并没有别人居住使用。小芳这次来是专门有备而来的。她特别地带了些棉花种子,种地用的薄膜,各种瓜果菜蔬的种子来,还有水稻,小麦,大豆等的种子和一些鲜花种子,药材种子。还带了些有关介绍如何种植各种粮食,瓜果菜蔬,鲜花及药材以及如何养殖牛,鹿和鸡的书籍来。

小芳先在房门口种上了不同的鲜花。浇了水之后花很快发芽成长,长出花苞,几天之后门口便形成了一个小花圃。女人们见他俩又回来了,便围过来看鲜花。小芳便顺势给了女人们一些鲜花种子。然后她又在旁边种了些瓜果菜蔬和药材。当这些苗出土后,人们又过来观看。于是小芳又给了女人们一些瓜果菜蔬和药材及豆类的种子。很快村子里家家户户房前屋后都种满了鲜花,瓜果菜蔬和药材。村部落一下变得漂亮起来。这时小芳在村外的空地上开始种棉花。点种子,盖泥土,压紧,浇水,然后铺盖上薄膜。她让女人们跟着一起种,种子用完刚好两亩地的样子。女人们觉得种地很有趣,她便带着女人们种一种可以吃的东西。她先用带来的折叠桶浸泡水稻种子,然后和女人们一起又整理出两亩大小的两块地出来,翻地,除草,施肥,再把河水通过挖好的小水沟引到清理出并围好的空地上,浸泡压碱。等种子发芽长到了寸把高时,她把秧苗装到桶里带到地边上,给女人们示范如何规范的插秧。女人们觉得很新鲜有趣,便都照着样子跟着一起做。两亩地一两天功夫便插完了秧。然后又在水田旁整理出两亩地种小麦。翻地,除草,播种,浇水,施肥等,半个月的功夫也都干利索了。

这时棉田里棉苗该破碱壳了,水稻田地又该拔稗子草了。这两样活干完,又在旁边整理出两块地来种大豆。大豆种好了,麦田里又该要除草了。总之,女人们慢慢地适应了这样不停地干农活的节奏。看着地里一天一个样的变化,大家虽然累但仍然觉得很开心,并对这些田地里充满了期待。

随着进入盛夏,玫瑰花苞长出来了,小芳教女人们用玫瑰花苞泡水喝。然后西瓜,甜瓜熟了,小芳给人们示范怎样吃西瓜,甜瓜。接着葡萄熟了,小芳教人们怎样用葡萄酿酒,或把葡萄晒成葡萄干。当屋外瓜果飘香,沁人心脾时,地里的棉花在打了几遍顶之后棉桃慢慢开始绽放。小麦已经挺直了金黄的麦穗开始被人们收集。男人们专门为此打磨了石器以方便操作。当小麦采收完,棉桃已完全绽开,女人们跟着小芳学摘棉花。她们用编好的藤筐挂在身上,装满棉花后倒入放在地头的更大的藤筐里。棉花采收完两三遍后,大豆也可以开始采收了。最后水稻地里的稻穗都压弯了腰,人们开始用打磨好的石器来收集稻穗。麦穗打谷脱粒,晾晒脱壳,然后用编好的簸箕吹壳扬壳,最后再用被石头打磨出来的磨盘磨成粉面。而稻谷在脱壳扬壳之后就用藤筐装起来分给了各家。小麦磨成的面粉则用石盆,石桶来装。棉花需要用专门的场地晾晒,边晒边捡出棉叶及其他杂物,然后用木棍边晒边拍打,再用手工清理出一个个棉籽。脱了籽的棉花,小芳按照手工课上老师教的步骤做出了纺车纺线,又搭架子做成了织布机来织成布。

很快地,女人们都学会了做纺车来纺线,搭织布机来织布。当棉花都纺成线,织成布后,通过议事厅的决议先用来给长老们做衣服,其余众人则给做成斜搭的披肩和围腰的短裙。当所有的人都换上新装后,农事也已忙完,村部落举行了盛大的活动,人们用丰盛的食物和美酒来感谢自然的恩泽及小芳和小伟姐弟俩的帮助。人们载歌载舞,围着篝火尽情地表达着心中的喜悦之情。在安排完所有收成的分配和冬闲期间村里人的各自值守之后,整个村部落又慢慢地进入了冬天的安静期。

在冬闲时,小芳会教女人们做各种面食,包子,饺子,饼子,汤饭,各种面条等,也会教女人们焖米饭,煮稀饭,做米酒等。用大豆去皮后煮熟了和面做成豆饼或用豆泥煮成豆汁是人们非常喜欢的食物和饮品。毕竟包子,饺子要剁肉馅,这个条件还不太具备,因此做一次很花时间又费功夫。但小芳带来的多种菜蔬丰富了人们的饭桌,辣子炒肉,西红柿炒蛋成了最受人们普遍欢迎的菜品。而用种在房前屋后的各种药材来炖肉煲汤则成了老年人最喜欢的菜品。对所有人来说煮火锅式的菜品方式成为了冬天里家家户户都最喜欢的菜式。

尽管花样繁多的菜式丰富了人们的生活,不过女人们在剩下来的大把的空闲时间里仍是闲不住,她们用一小部分棉花种子各自要了些空屋子,在石桶石盆里继续种着棉花。当春天再次来临时,种在石桶石盆里的棉花又使女人们各自收获了五到十公斤的棉花。每家除了各拿出一两公斤交到部落外,家里的每个人都添置了一身完整的衣服,并还添了一两床棉被。这个棉被也是小芳根据看奶奶的做法实验出来的。而部落多出来的百来十公斤棉花,除了给长老们做棉被之外,都用来给狩猎队的队员做了衣服。

当女人们忙着在冬闲时在空闲的房子里用石盆石桶来种些棉花时,小芳则给村里的小孩子们教起了认字写字和做算术。还好小伟也正在学,就带了些字卡和题卡来怕生疏和忘记,这样刚好在教学的时候方便了小芳。近四个月小芳教了小孩子们近一千个会写的字和近二千个会认的字。而加减乘除及口诀表也全教了。还教了他们写日记和写文章。小伟刚好跟着学,不用自己学了,甚至还多学了不少的知识。学习之余,小芳就教他们念种植手册和养殖手册。毕竟带来的这些书籍本来就是要留给村子里的人平时参考着用的。这一切做法令小芳很有成就感。

而教小孩知识和教女人们做饭之余,村部落的小孩子也会带小芳和小伟一起去附近的山上玩耍。一次一群小孩和小芳小伟手持火把到了一个山洞里,因为岔口比较多,结果小芳和小伟与其他小孩走散了。俩人手持火把顺着山道走到了大山深处。正当俩人感觉走得太远准备返回时,小伟不小心摔了一跤,小芳跑过来时,见小伟手上拿着一个金灿灿的石头。小芳问他哪来的?他说刚刚站起来时,从地上顺手碰到的。俩人拿着火把仔细一照,发现地上有很多这样的石头。小芳去过地质博物馆,知道这叫金原石。便拿了一块金原石仔细看,发现上面的杂质较少,说明品质很高。于是小芳拿出随身带的折叠桶开始捡起来。小伟也往自己带的折叠桶里装。俩人各装满了两桶之后,用桶盖盖严实,然后每人一手提一桶往回走。而手上同时拿着的火把也并不影响他们照明或走路。自从吃了这里的肉,水果并喝了这里的水之后,姐弟俩的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倍,这样提着走并不会觉得很吃力。在经过他们第一次来种的果树时,俩人取掉桶盖,又每人拿出两个折叠桶平均了一下,然后摘了些还挂在树上的果子放在桶面上。当他们到达村子时,放哨的人看到是他俩提着果子,并知道那些果树是他俩自己种的,便放他们进了村子。回到房子后,姐弟俩将果子取出,所有的金原石仍装到原来的桶里,然后又盖严桶盖。之后那山上姐弟俩再没上去过。以现在的技术条件这里的人们对这些金原石没有什么处理方法,如果让其他部落知道了反而会起争执。因此俩人便没有对任何其他人说起这个发现。

在这个冬天里,村部落的人们比以往的冬天都更加忙碌,但也更开心。人们渐渐地有了些奇怪的想法,即当没有资源,没事可干时,人们没有太多具体的焦虑,虽然总体上总是不轻松。可当开始有些资源后,反而常算计着觉得不够用。虽然如此,却能在总体上过得更轻松自在些。这种感觉让人们既有压力,又很兴奋。因为内在的积极性被调动了出来,人开始变得闲不住了。

当人们穿着新衣,盖着新棉被开始了新一年的农忙时,一切看似一样又似不一样了。连小孩子都被充分调动起来帮着各种忙了。除了长老在议事会上的大安排,每家也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安排。总之这里到处都开始充满了活力。

这次,小芳姐弟俩用分到的做衣服的布缝制了两个大布袋子和一些小布袋子。小伟照例装了两袋子猛犸大象的粪便粉末,两袋子这里的泥土,和用两个折叠桶装的河水。还用袋子抓了两只公鸡,两只母鸡,以及两袋子果核还有那两桶金原石。而小芳则用折叠桶装了两桶带蜂巢的蜂蜜,两袋子水果,两袋子烤肉,两袋子酸牛奶疙瘩(这是她平时一点一点攒下来的),居然还有一袋子用猛犸大象的奶做的酸奶疙瘩(这是女人们平时用猛犸大象产期的奶做的攒下来后送给小芳的)。还有两袋子新鲜野菜及那两桶的金原石。当然还有做为全村的感谢给小芳和小伟送的四张大鹿皮及两袋收拾得很整齐的鹿茸。整理好所有的东西后,姐弟俩拿出了金色的果子吃起来。心里想着回家,一眨眼功夫,姐弟俩又回到了自家所在的村子里。

这一次刚巧也是晚上,姐弟俩提着两个大布袋子也没引起什么注意。当他们进院子时,爷爷奶奶正在院子里等着他们两个回来。一看情形,奶奶立马把姐弟俩拽进了屋子里,然后帮着把两个大布袋子放到了炕上。这时爷爷准备问话,奶奶连忙用手势止住了。她解开两个布袋从里面一样一样的把东西取了出来。然后又打开小布袋子和桶盖子一一过目。爷爷也忍不住凑上来看看都有些什么。当看到四桶金原石时,爷爷奶奶竟不知所措地愣住了。用手势严厉地问小芳是怎么回事。小伟本想插嘴,但被两个老人用手势止住了。小芳一想实说,可能无法令人相信,不实说也糊弄不过去,但也必须要对此解释一下。因此,想了一下说道:“我和小伟去上次去的地方想再试试运气,结果再另外一个山洞里发现了这些东西。我们就把它们装好提回来了。发现这些的那个山洞里没有人住,所以我们才拿回来的。”爷爷奶奶听了这番话后将信将疑,也就没再继续问什么。

奶奶把吃的一样一样收捡好。烤肉和水果及带蜜源的蜂蜜,酸奶疙瘩,还有新鲜野菜,往冰箱里放一些,储物间放一些,厨房和客厅摆一些。小伟拿的四只鸡先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笼子里关上几天,等适应了环境后再和其他一样的鸡放一块养。果核收到储物间,粪便粉末,泥土和两桶河水放到存放农具的库房里。奶奶以为是山泉水,舀了一点品尝了一下,竟然觉得很甘甜,爷爷见状也尝了一下,也认为水质非常的纯净,口感非常甘甜。觉得浇水有点可惜,不如拿来沏茶喝。于是奶奶拿了一桶煲汤用时试试,爷爷哪了一桶准备沏茶时用。这样清拣完后就剩下最后的四张大的鹿皮和两袋鹿茸了。爷爷仔细看了之后认为这四张鹿皮比上次的两张好很多,因此更为珍惜地收藏存放了起来。而奶奶则把两袋鹿茸收捡起来准备和爷爷经常蒸着吃一点。至于那四桶金原石则倒入两个带锁的木箱子里放到了卧室的柜子里锁了起来。

忙完这些祖孙四人端来饭菜吃起来。照例烤肉炒辣子,野菜凉拌,桶里的水煮了些肉骨头,又装了些两种酸奶疙瘩及带回的水果摆上来。爷爷把两种酸奶疙瘩都尝了尝,发现另一种酸奶疙瘩更香更好吃。奶奶也尝了一下,另一种觉得好吃得多太多。于是俩人忍不住吃了好几块。小芳忍不住劝道:“这种一次少吃点,咱可不是小象。”爷爷奶奶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以为会是象奶吗?才吃了几个而已。你个小财迷。”小芳说:“我和小伟吃另一种,这种只能尝一点。”奶奶也忍不住说道:“搞得你多懂似的。吃你的饭。”小伟听了也觉的好笑,便说道:“你们就当是象奶做的呗。叫少吃就少吃呗,说不定比人参还补,别一会吃了热的流鼻血了。”爷爷奶奶一起说道:“你个小兔崽子,也嫌我们多吃了几口。”小伟说道:“不听劝就算了,一会就知道了。”爷爷奶奶见两个小家伙都这么劝便忍住不再吃了。祖孙几个吃完饭又吃了水果后便各忙各的去了。

那四只鸡在笼子里呆了几天,慢慢适应了后便与最先那两只鸡及后面孵化的鸡放一块养了。这些鸡的蛋每天都被附近的人预定了。奶奶每天根据预定的量和收捡到的量进行调整出售。附近的村民每天定的有四五百只蛋,每只蛋一百元,而附近几个大酒店每天预定少则四五百只,多则有七八百只,每只蛋则按二百元或三百元一只出售,具体根据当天各酒店需要的多少而定。这样,通过卖这种鸡的蛋,奶奶每天的收入就能达到十几万元到二十万元。

村委会找到奶奶,让奶奶把小鸡苗卖给乡亲们带领大家共同致富。奶奶提了一个要求,大量培育鸡苗需要场地,让村里给她划片林地,这样可以放开养,才能大量出鸡苗。村里同意了奶奶的要求,分了片林地给奶奶养鸡用。奶奶顺势把小芳和小伟的父母叫了回来,让他们帮着看林地的鸡场。接着奶奶开始大面积繁育鸡苗,并跟村里协议,第一年以每只一百元的价格出售,第二年以每只五十元的价格出售,第三年以每只十元的价格出售。三年之后按市场价出售。这样可以保证鸡蛋目前的价格能维持一段时间让村民因现在的价格而挣到红利。价格降得太快会影响到大家的积极性。村委会经过讨论,又与村民沟通之后了解到确实是如此,一旦村民开始养鸡苗,几个月后鸡蛋价格一定会波动很大,这样可能所有养这种鸡的人都不能挣到现在价格的红利。因此大家最后同意了这个协议。鸡苗优先现供应本村村民。鸡苗价格虽然有点高,但一般家庭拿出上万元还是很容易的。虽然知道一年后甚至两年后价格会更便宜,但那时的鸡蛋价格也势必比现在低很多,因此村民都竞相拿出钱来预订鸡苗。为了加快出鸡苗的效率,村里给奶奶提供了孵化机,可以用机器来孵化鸡苗,二十一天一批,每批可以不限量。这样小鸡苗大量产出,鸡蛋价格已经受到影响。但由于产蛋期的原因,鸡蛋的实际供应并没有很快增加,奶奶为了让村民能挣到钱,没有很快降价出售,而是坚持一只一百元。几个月后,当出售的第一批鸡苗开始产出鸡蛋时,村民虽然也不肯降价,但价格却开始出现了自然波动,但波动不大,也就在十元二十元的幅度范围。随着鸡蛋价格的自然下调,买鸡蛋的人开始大量增加,因此价格又有一定回调。但不会超过一百元了。因为供应在大量增加。虽然村民也开始孵化鸡苗出售,但鸡苗比鸡蛋的供应还少还慢,因此即使有村民比市价便宜出售鸡苗,却没有影响鸡苗的市场价格。大家看到鸡苗价格比鸡蛋价格稳定,甚至需求更大更迫切反而还能突破一百元,因此更多的人买鸡苗是为了能孵化鸡苗来挣钱。这样一年后,鸡蛋价格已降至五六十元,而鸡苗的协议价格也是五十元,但鸡苗的市场价却仍稳定在较高的水平上,但也只是降得比鸡蛋慢而已。到第三年鸡苗的协议价格为十元时,鸡蛋的价格也几乎处于同一价位。但鸡苗的市场价却还处在五六十元的水平。因为这种鸡蛋的营养价值比一般鸡蛋高,因此价格几乎稳定在了十元一只上。而鸡苗的价格也几乎慢慢稳定在了五十元上下的水平。这样确保了人们无论是出售鸡蛋还是出售鸡苗都能有稳定且较好的长期收益。这是商品的内在价值最终决定商品价格的原理。

三年后养这种鸡和出售这种鸡蛋的人仍然能挣到钱,当然包括奶奶。奶奶仍然很开心。因为鸡苗的市场价较高,需求大,几乎只有奶奶以十元出售鸡苗,而奶奶又是提供鸡苗的源头,大家认为这里的鸡苗最正宗,也最有品质保障。因此各地来订鸡苗的人络绎不绝,始终保持在高位。而订奶奶的鸡蛋的人也很多,显然大家仍然认为奶奶这而才是正宗,是鸡苗和鸡蛋的根本品质保障。因此随着市场的知名度的提高,市场的扩大,奶奶的养鸡场规模达到上万只,每日出蛋几千只,出鸡苗二三千只,奶奶的日收入也长期稳定在了十万元。有人建议奶奶扩大养殖规模,或与大企业合作。奶奶没有接受。市场那么大,有钱就能做,但鸡苗的品质是关键。合作可能就要听从资本的,从而无法保证鸡苗和鸡蛋的品质了。因此为了能确保这种鸡和鸡蛋的品质,许多大企业会每年主动跟奶奶签协议,要求奶奶为保证鸡苗品质而不跟任何企业和资本合作,为此这些企业愿出每年一百万元至五百万元的品质保障费。如果奶奶提供的市场鸡苗或鸡蛋出现了品质混乱或下降将要付出双倍赔偿。这样企业越大越在意品质,都会主动跟奶奶签订这种协议,以确保鸡苗源头的品质稳定。这样奶奶因此而收到的这种品质协议费就达上几千万元。

小芳知道现在的自然环境和人为环境到底是无法与上万年前比的,即使品种不变,但环境不同的影响时间长了还是会让鸡和鸡蛋的品质与最初不一样。因此小芳建议奶奶这样的品质保障协议只签十年,品质保障费也只收十年。但大企业为了市场信誉坚持十年后仍会每年提供十万元的品质保障费以确使奶奶不人为主动地去改变品质。这样只要品种不变,市场就能保持长期稳定。所以即使到了十年后,奶奶仍能收到每年各大企业至少一百万元的品质保障费。这样使得奶奶和市场得到了双向保障,奶奶有收益保障,而市场有品质保障。好在对大企业来说,这点费用倒也不高,奶奶并不做任何要求,而企业也只是求安心而已。说到底是鸡蛋和鸡的品质得到了市场认可,这是一切的根本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