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和从南后街的“良工”打铁铺里出来,脸色凝重。回家之后,他在灯下细细端详新制的匕首。这是他花重金让师傅锻造的利器,小得很,长约一寸,通体银白,唯有尖端乌黑。他取了一只老鼠,一刀捅进去,老鼠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