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脑袋里面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刘海对此太清楚了。
天边的一抹鱼肚白让他明白自己又熬了一宿。
接着他看到自己积分已升到15.5分。
还是吝啬啊。
锻造出仨零件,结果一件一积分。
真是够了,多一点都没。
泡了杯茶水,刘海在厂子里面溜哒,感觉一点都不累,神清气爽。
到了上班点之后,他把完工情况向厂里汇报。
然后厂里派人通知大羊公社的人,过来取件,厂领导有意让刘海再去一趟大羊公社。
刘海打个呵欠摆手,交待直接让大羊公社的人过来拿就成,他们公社里面有更专业的卡车维修工。
刚要走,忽然想到什么,刘海笑呵呵地问杨厂长:“以后咱周边兄弟厂什么的,只要有锻造方面的困难,都可以帮忙嘛,毕竟这是好事一件。”
而杨厂长现在想的却是,这次生产的卡车零件如果真能用得上,那么以后所有卡车只要是相应零件出问题,那就好办啦!
但是刘师傅这边该怎么奖励呢?
如果奖励容易的话,那把刘师傅只安排在那个小小的车间,是不是未免大材小用?
眼下刘海说的话,戳中杨厂长的愁绪。
“怎么,是不是有困难?”刘海问道。
他还想多锻造,获得足够开启诸天的积分。
“啪”
杨厂长拍拍刘海肩膀,感叹一声,“有些事我们要商量一下,回头刘师傅就等待通知罢!”
“啊。”
刘海怔住,反醒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可他也没说什么呀。
哦对了,表现太积极了。
下次要注意一点。
“好滴。”
刘海深以为然,接着听杨厂长又交待他,熬了一宿,下午放半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快到中午时,大羊公社来人,与杨厂长交接之后,喜滋滋带着锻造出来的零件回公社。
田丰收看着锃亮的零件被小心地包裹在一层层的厚布之后。
郭忠华热泪盈眶:“太好了,还能开呀,真是太好啦!”
这大卡车别看老得掉皮,却是他们公社的最大宝贝!
如果这次真的能发动起来,继续为公社效力,那他们全公社上上下下都要感激刘师傅啊!
大卡车更换零件之后,郭忠华就要上去开车。
“我来!”
田丰收抄一步抢上前。
嗡隆隆
眨眼间大卡车重新启动,发动机如常转动,听到声音,公社看热闹众人齐齐一静,跟着热烈议论起来:
“这不是、还真好了!”
“咱公社以后运输粮食猪羊,那可真是再也不用求南边的柳宋公社啦,看看他们公社书记嘴脸,我看着就恶心!”
“谁修好的?听说城里来人修的……”
“我爸!”
就在这片议论声之中,田生贵霸道狂拽的笃定语气响起。
“就我爸修好的,城里来那男的,就会吹牛皮,四十多了不务正业,而且还带了个二十来岁女的,看样子是到咱公社游山玩水,我看那男的对那女的有坏心,晚上多亏我及时制止,否则女同志就危险了!”
田生贵半真半假一阵说。
他可是公社副主任的儿子,虽然二十多了还没结婚,但眼界高着呢,村里姑娘谁不想嫁给他。
村里的姑娘听到田生贵说这话,一个个都不淡定,对田生贵救的那“女同志”产生好奇,纷纷问“长得咋样”“干什么的”“结婚了没”……
眼看着话题歪了。
田生贵却没扯回来,继续道,“那是城里女的,还没结婚,应该是当老师的,长得可好看了……我看城来请来那姓刘的师傅,就一老流氓,对女同志别有所图,我说,以后咱们村姑娘以后有机会见着他,先拿棍子打出去再说,免得被占便宜!”
田生贵搁这可尽败坏刘海名声。
刘海却在家里大炕上睡了个饱足。
到黄昏时才起来。
披袄出了屋,经过中院的时,见到一个穿褪色袄子身段却依然窈窕的女人,正在水池子边洗刷着。
池子里衣物太多,她拉扯出来,腰部衣袄撑起,露出一截白皙销魂。腰细胯大,一看就好生养,连发炮都能精准卡槽里。
许大茂跑出来找一大爷汇报工作,见此嬉皮笑脸道,“看秦淮茹这架子,肯定缺炮弹了,贾东旭怕不是那方面不行了?!”
刘海:特玛地,你比老子有经验啊!
自打贾东旭出了事,秦淮茹除了上班,偶尔请假在家,也会有一轮子的衣物等着她清洗。
小手都洗泡肿了,院里也就傻柱关心她,其他的那些男的都用怪异眼神看她。这时候的秦淮茹还没完成白莲花的修炼,心内也清楚,只看她的那帮男人,没个好东西!
许大茂跟一大爷去前院二大爷家商量今晚全院大会的事项。
“淮茹啊,洗衣裳呢!”
“呸,坏东西,看见还问!”
秦淮茹啐一口。
她大力地搓手里的衣裳,冬天穿着厚袄,看不见什么,可屁股却推磨一样,翘翘荡荡,又大又圆乎。
刘海一时间更跟傻柱有通理心了,这人妇荡得人心肝都没了。傻柱现在还能坚持住,还算有点样儿,要刘海天天一出门就看这风景,他还真遭不住。
“受害人:易大妈。证人:全院邻居。证词:易大妈,全院邻居……”
许大茂把该收集的都采集到,在二大爷家,将今次全院大会的内容宣读出来,小子还挺有那种气势的。
院里,众禽聚聚挨挨,都陆陆续续到场了。
“易大妈呢?”
“在聋老太太那里。”
点头,刘海最后总结发言:“这样,咱们要抓住易大妈挨打这件事,如果易中海有任何反驳,那就等于是他不接受批评。”
之后全院大会开始,刘海与阎埠贵以及许大茂陆续走出。
许大茂俨然一副后补三大爷的架势。
这时,鼻青脸肿易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来。
这还是全院大会以来头一次惊动聋老太太这么早出场。
“老刘,我看就算了吧,老易媳妇是自己摔的,跟老易无关!”
刘海听聋老太太这样说,不由地眯起眼睛,视线落在坐在下首的易中海身上,“老易,这是提前做了工作?想给我难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