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炮瞥了有七分半钟,最后不行了。
他都在水里翻白眼了,如果不是有人眼尖,早就淹死在水里。
“哇噗”
罗大炮吐出一肚子水,随即就瘫软下来,跟条落水的死狗一样,看得周围人一阵皱眉。
反观刘海,从容不迫地擦身,穿衣,最后穿好鞋,好像没事人一样淡漠。
“去向厂里汇报一声,看看咱厂里有多少困难户。”
整理好自己之后,刘海扭头淡淡冲赵铁柱吩咐,“罗大炮把他身上的钱都捐给咱厂困难户了,跟领导说一声,看看怎么处理。”
“好的师父,我这就回厂子。”
赵铁柱答应一声,但没自己回去,而是找几个人把罗大炮整个人都抬去厂子。
谁让罗大炮没结婚呢,后面那俩妇女也不能成为他的法定代表人。
“好了,都散了吧,就一点小比赛,大家都散了吧。”
刘海吆喝一声。
但还有人很多人跑过来向他请教,在水中闭气的秘诀。
刘海心想,我有系统算不算秘诀?
但是回头刘海自己偷偷闭气试验了下,发现他的闭气时间一样能超过十分钟以上!
跑步就更不用说了,比从前更轻松,是指呼吸肺活量方面。
真是没想到呀,一次小危机竟然能收获这么大!
刘海竭力回想当时在“幻境”中的那些语言对话,抚摸自己胸口,这里完好无损。但就像是给汽车换发动机一样,汽车表皮还是那个皮,但里面的发动机年轻的、活力的、持久的以及应该能使用更长久吧?
如果把汽车的内部全部更换,是不是就等同于换了一辆新车?
应该可以是这个道理。
“看起来狂攒积分是正确的。”
这次去潘家庄,继续努力!
刘海深吸口气,暗暗想道。
没过多久,徒弟来了,说了捐款的情况。
去到轧钢厂罗大炮也无话可说,手里有十五张大团结,都捐给了厂里的困难职工。
而回家后的罗大炮,气得掀翻了屋里能打能砸的一切。
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乱。
“我竟然输给了刘海中!”
罗大炮冻得拿被子裹在炕上,嘴唇直发抖,口中骂骂咧咧,“我不会放过他!”
虽然钱被捐了出去,但他还有一点余钱。
今晚再去赌,一定能翻本!
就在罗大炮咬牙切齿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抬眼一看,竟然是易中海。
“老易!”
罗大炮眼睛放光,像是看到自己人一样。
“大炮啊,事情我都听说了。”
易中海一脸关切与担心地走进来,“你没事吧,刘海中他回四合院了,后院里笑声不断,唉,他那样,我就知道你会……唉!”
又叹息,接着就很同情地看着罗大炮,摇摇头又道,“大炮,别争了,你也斗不过刘海中,看看我,现在都落到什么样地步了。”
这话直接就像汽油一样,把罗大炮心里的那点火星子给浇成了丈高巨浪!
“老易,你什么意思,怎么是想站他刘海中吗?”
“我告诉你,下次我一定赢了他刘海中,还真别不信!”
“这几天手气在我这,等我赢了钱,再狠狠收拾刘海中。”
“我会想法子折磨他,你就等着看吧。”
罗大炮一脸恶狠狠地大骂,当下,冷得他又连打好几个哆嗦。
“那好吧,可是大炮你要小心。”
易中海依然满脸不赞同,但他却是带了些食物过来。
罗大炮刚被收拾了,根本没胃口,于是这些食物都被芦大芬和吕晓莲给分吃了。
等易中海要离开时,罗大炮也挣扎着起身,他今晚还得去赌钱。
趁着手气还在。
“大炮。”
易中海站在外面,在罗大炮出来时叫住他,对他低低地耳语几句话。
“这样真的能赢?”
罗大炮听后满脸惊喜若狂。
这次他改变计划,赚到钱之后不去找刘海中,他要去找能胖揍刘海中的人,把刘海中打残了!打得不能再碰女人!
他要报命根子之仇!
易中海望着罗大炮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正义凛冽的面容,忽地飘浮起一抹笑!
但易中海没有离开,转身又返回去,对芦大芬和吕晓莲一阵嘘寒问暖,让她们关好门,不要累着身子。
甚至还留了一点钱给她们。
芦大芬等易中海走后,直接抢过吕晓莲手里的钱,揣自己兜里。
冷笑,“吕晓莲,你跟易中海是不是背地里有什么名堂?”
这个吕晓莲够贱。
当初自己是二大妈时,吕晓莲跑过来争夺刘海中。
现在换成罗大炮,她吕晓莲也过来争,竟然还怀上了。
不要脸!
“过不几天,我女儿就来看我了。”
吕晓莲也不再装了,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嘲讽地回敬,“芦大芬,你儿子来看你吗?”
“光齐,他当然会来!”芦大芬嘴硬,明显底气不足。
吕晓莲毫不留情拆穿她,“你儿子刘光齐都愿意当上门女婿,早就忘了爹妈了。另外俩儿子也够离谱,一次都没来过,算是白养了。”
这话说得芦大芬气急不已,冲上来就撕打吕晓莲。
吕晓莲也不吃这亏,反手还击,两人在屋里扭打起来。
四合院这时沉浸在一片热闹之中。
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一大爷明天要去潘家庄相亲。
带着傻柱和贾张氏。
尤其贾张氏,好一通收拾。
傻柱也是一样,让何雨水给他收拾,觉得要见潘彩菊了,他一定要把自己收拾得更好。
清晨天还不亮,三人早早出发。
贾张氏拿了好几个大布袋子,团成一卷儿。
傻柱擦得锃亮皮鞋,梳得齐整头发,容光焕发跟上。
刘海提了个袋子,里面装着一些修理用的工具之类的以及零件,准备着派上用场。
大家都以为他是去相亲,其实是给前头那俩相亲,他是赚积分去。
潘家庄那边早收到消息。
一大中午就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到达。
刘海等人到了之后,只需要洗手,就开始吃上了饭。
这顿饭,贾张氏直呼来得真值啊。
一大海碗炒鸡,但没傻柱做得好吃,可这是实实在在的肉啊。
早知道这么好,贾张氏后悔没带乖孙一块过来,到时候这一大海碗鸡就成他们祖孙俩的肚中之物了。
贾张氏在海吃。
傻柱却在跟潘彩菊聊天,聊这两天的分离后发生的事情。
刘海在跟这里的书记主任以及过来陪客的大妈大娘谈天,先问一轮二轮……车的事情,有没有,需不需要修,要不要换零件。再问鳏夫的事,有没有现成的,在哪,能不能请过来。被反问时,刘海对着正胡吃海喝一通塞的贾张氏一指,“这位贾大嫂早家丧夫,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这不上年纪了,想找个老伴……嘘,你们可别当着她的面说,她害怕她亡夫,听说总做梦梦见,不敢说改嫁的事,必须偷偷摸摸才成!”
这下子,大家都懂了。
“行啊,我们庄子里有好几个,离婚的也有,没事,咱就私下来,不摆到明面上,放心罢!”
几个大娘自认为很了解。
什么“不敢说改嫁的事”,是嫌丢面儿呗,嘴上不说,实际上身体比什么都诚实。
完事后,刘海回来跟吃饱喝足的贾张氏谈话,“贾大嫂,之后我去各家修理一些小玩意儿,到时候您跟我一块……”
“你去修就修啊,我又帮不上忙,不去。”
“可是有肉吃,您确定不去?”刘海再次确认道。
“去去去。”
一听吃的,贾张氏比谁都积极。
心里也明白,不能总呆在一个地方,毕竟这年月物资稀缺,不可能总招待咱鸡肉吃啊。
“好,咱呆会就去老孙头家里,我先去拿包。”
刘海说道,“您先去门口等着。”
趁傻柱出去解手,刘海找到潘彩菊说一声:“柱子就交给你照顾了,对了,如果村里有别的未婚适龄姑娘,也给柱子介绍介绍。”
“一大爷您放心吧,我怎么能让雨柱弟弟吃亏呢。”潘彩菊回道,她跟刘海说话像是老熟人一样,自然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