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族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样子,哈吧和它本身并不属于一个部落。
蛋蛋人的部落区分简单粗暴,什么属性的就属于什么部落。
哈吧是土属性,自然是蛋蛋土族人,而它是木属性术士,属于蛋蛋木族。
别看它们都属于一个群体,但各个部族之间却并不和谐,明争暗斗是经常的,互相残杀也不是没出现过。
可见,哈吧这混蛋确实没对自己安好心。
白河并不清楚米吧心里在想什么,他这也就是信口胡柴,目的是分散米吧的注意力。
没想到歪打正着。
就这么一顿东拉西扯,米吧死亡三斩的第三斩无形之中就烟消云散了。
前一刻白河还面带笑容,但此时已经是面露狰狞。
在米吧愣神的当口,他已经无声地接近到了米吧的身边。
“不对!你说得不对,热咕噜骑士就在后面,它是可以看到这里的。”米吧突然冒出一句话把白河还吓了一跳。
“呵呵!你回头看看,你觉得热咕噜所在的位置能看到这里吗?”
开什么玩笑!
这里里可是有十八块岩石,并且其中十二块岩石都在最外沿的两排。
这些石柱的排列杂乱无章,基本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而热咕噜所在的位置离这个小石林距离还比较远,它拿毛能看到石林里的情景?
米吧这蠢货还真就回头去往石林外面看。
怪物的智商还是硬伤。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白河手里的蛇舞剑就无声地向着米吧的护身球刺去,刺向最初米吧被电蛇击出裂纹的部位。
噗——,耳畔只传来微不可查的碎裂声。
但米吧马上就察觉了,它转身移动准备逃离。
“长!”这个时候白河突然吼了一声。
下一秒,蛇舞剑陡然变长,刷地就变成了八尺长剑,那长出的四尺剑锋正好从米吧的胸膛插进,从它的后背钻出。
米吧首先感觉自己的心凉了,是真的凉了。
一把比铁还冷的剑插在心脏上,它能不凉吗!
米吧的身体软软地倒下了。
热咕嘟心里有些焦急,两个蛋蛋术士进入乌沙村门口的石林已经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动静了?
它决定自己进入看看。
旁边的那个铁球它指挥不动,也不敢指挥。
热咕嘟一催坐下的战马就向小石林走去。
他走得很慢,几乎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待走到小石林边缘的时候他还让马停下,站立了一会儿。
热咕嘟闭着眼睛,身上耳朵,想从声音方面听出些端倪。
可是除了风刮过石柱留下的呜呜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热咕嘟小心地骑马穿过第一排石柱,正式踏进了小石林。
第一排和第二排石柱间的空挡处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热咕嘟小心谨慎地向着第三排石柱前进。
以前追赶驱逐人族的时候,它都是策马奔腾大开大合的。
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了?
那个穿着奇怪服饰的人族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若是让本骑士抓住,定让他尝五马分尸之苦。
第三排石柱明显见少只有四个石柱,其中一个比较高大,高度超过一丈。
热咕嘟就贴着这个最大的石柱前进。
在他和他的马就要经过这个石柱的时候,一块石头不知从哪里飞出,击打在第四排两根石柱其中一根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热咕嘟立刻停下,眼睛往发出声音之处望去。
也就在这时,一个物件突然从它身边最高的石柱上落了下来,直奔热咕嘟的脑袋。
热咕嘟纹丝不动,手里的长矛急速向上,噗一声就捅中了空中遗落下来的物体。
在热咕嘟进入第三排石柱的时候,在第二排石柱里一根较小的石柱后面,白河手里握剑背贴石柱,随着热咕嘟的移动而移动,始终处在热咕嘟死角的位置上。
当热咕嘟就要经过第三排石柱里那根最大石柱的时候,他抬手扔出两块石块。
先扔出去的石块落在最里面那根石柱上,后扔出的石块则飞向了热咕嘟身边最高大石柱的上方。
下一秒,白河就蹑手蹑脚地从背后向热咕嘟和它的战马摸去...
热咕嘟手中长矛捅中了一个物件后,它抬头上望,看到他的长矛矛头上扎了一具绿色的尸体。
那是米吧的尸体。
热咕嘟眼神一凝。
米吧死了,那么哈吧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必要撤出去和那个机械球汇合。
热咕嘟伸手一带马缰绳,准备打马掉头。
但让他奇怪的是,他坐下的马突然一声咆哮,然后就往后坐了下来。
身体陡然失去平衡的热咕嘟就毫无预兆地从马背上向后跌落下来。
仰面朝天的热咕嘟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手持一柄黑不溜秋蛇形剑的人。
这个人脸上带着一种戏谑的笑容,但他手里的蛇形剑却冰冷地插了下来。
热咕嘟两眼一黑...
凭借在出发地对付红衣骑士积累下来的经验,白河很容易地就灭掉了灰衣骑士。
灰衣骑士比那个红衣骑士的实力差距还是不小的。
现在外面还剩下一个不锈钢圆球了,白河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把不锈钢球也抹除。
他有削铁如泥的蛇舞剑,哪里还会在乎对方是不锈钢还是热成型钢。
白河气势汹汹地踏出了小石林,但让他意外的是不锈钢球竟然不见了踪影!
脑袋三百六十度旋转也没有看到不锈钢球的影子。
不锈钢球跑了?便宜你个王八蛋了。
白河又扫视了一遍四周,确认没有不锈钢球的影子后,倒退着退回小石林,退到村子口。
就在他退出小石林,快到村子口的时候,左手上的戒指一闪。
白河低头看去,见戒指上五个花瓣中那个原来没有文字的花瓣上隐隐出现了两个文字:界面。
界面?什么意思?
白河深思了一下,并没有去碰触那个花瓣,而是走进了乌沙村。
乌沙村口聚集了乌沙村所有的青壮年,在白河走进的时候,他们发出了短暂的一声欢呼,然后又都是一脸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