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青年在距离白河还有两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开始出拳,他的拳头在白河的眼里越来越大,有最初一个皮球大小演变成小号菜盆大小。
但让白河疑惑的是,对方这是在和他玩慢动作吗?为啥他的拳头会这么慢?
在他此时的眼里,对方的拳头真的是像慢镜头一样一点一点向他的面部靠近,这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反应,轻而易举地就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这一连串的动作在白河的眼里仿佛像慢镜头,但是在旁观者的眼里却是电光火石一般。
白河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接着顺势一拉。
强壮青年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拉两脚就飘离了地面,以和地面平行的角度飞出去五六米远,最后落在了地上。
这一回白河自己都被震惊了。
刚才他一脚把何别踹出去好几米远还没感觉出来。
但这次这个大块头被他轻轻一拉就扔出去五六米远,他必须得吃惊一下了。
老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怎么感觉自己并没有用力他就被扔出去这么远,不会是碰瓷的吧?
白河心里冒出了这么个疑问,不过疑问转眼就被他扔到脑后,现在不是疑问的时候,他踏步走进了食堂。
但一只脚刚迈进食堂,一个托盘迎面飞来。
不过这个托盘在进入他视线范围内三米远的时候,也变成了慢镜头,飘飘荡荡地来到他的面前,被他抬手打到了一边。
塑料的托盘落在地面上并没有摔碎,滚了几下倒扣在地面上。
食堂里大概有几十号人在就餐,不过此时这些人并没有吃饭,而是直愣愣地看着走进食堂的白河。
白河走进食堂扫了一眼食堂内就餐的人。
“托盘是谁扔的?站出来让大爷我认识一下!”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站起来。
“孬种!”
白河吐槽了一句,就走到放托盘的架子上拿了一个托盘,径直走到卖饭口。
卖饭口还有人在排队,但白河径直走到卖饭口,一把把他前面一个海派学员扒拉到一边。
“闪开!别挡着大爷的路!”
那个被扒拉开的海派学员回头看了白河一眼,嘴唇动了两下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乖乖地躲到了一边。
白河把托盘放进饭口:“尖椒豆腐皮,红烧肉,两个馒头。”
卖饭的人迟疑了一下,但并没有说什么,往白河的托盘里盛了两勺菜,又拿了两个馒头。
“十二块!”
白河看看自己的托盘:“菜为什么这么少?这够干什么的?你再给我一样盛一勺,喂猫呀!”
卖菜的人似乎不想给他盛菜,但一看白河的眼神,麻利地又给他各盛了半勺菜。
白河哼了一声,端着托盘来到一个饭桌前,大马金刀地往座位上一坐,然后左右各看了一眼。
他两边的人赶紧起身到别的桌子吃饭去了。
白河独自占了一张桌子。
李薇始终站在窗户前看着食堂门口:“师姐!那家伙进食堂了。”
仪态端庄女人并没有在窗前观看,她始终坐姿办公桌前在摆弄手机。
“怎么进去的?”
“二年级那个叫薛勇的出来了,但是被他扔出去五六米远,现在刚爬起来,这家伙把薛勇扔出去后就走进食堂里去了。”
“薛勇?就是哪个外号叫胖地雷的家伙?”
“就是他!”
女人脸上浮现出笑容:“莫非特种学院来了一个搅局的?今年学院应该有点意思了,他叫什么名字?”
“白河!从江城来的。”
“江城?就是东南海边的那个小城?”
“是的!”
“让他小心点吧,他似乎有点太嚣张了,这不是个好事儿。”
“要不要单独保护他一下?”
端庄女人摇摇头:“这才哪儿到哪儿,他现在还没有资格,薛勇被他扔了,那么接下二年级的四金刚怕是要出场了,四金刚如果奈何不了他,就该红刹出面了,等他挨到红刹再说吧。”
...
白河吃午饭的时候,倒是没有人再来找他别扭了。
因此他有了边吃饭边沉思的机会。
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是那种从内到外的变化。
不论是性格还是体力都出现了显著的变化。
原本他是性格温顺,并不喜欢争长短的人,但眼下他却好像有些嚣张跋扈了。
但嚣张跋扈的感觉似乎也不错,起码开始有人害怕他了。
另一个显著的变化就是身体方面的变化。
他不但用有了迅如疾雷的反应,还有了过人的力量。
比如刚才被自己踹出去和扔出去的那两个海派学员。
放到以前,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些变化都是从哪里来的?
人若出现了显著的变化,自然会有非同一般的际遇。
最近一段时间,他的际遇一个是看到了流星雨,另一个就是和红衣骑士的争斗。
莫非自己和红衣骑士的五次生死搏斗磨炼出了敏捷的反应力和过人的体力?
这种可能性太有了,虽然他对付红衣骑士非常的吃力,但在红衣骑士那里获取的经验转头面对这些人却游刃有余。
一定是这样的!自己和红衣骑士的五次搏斗让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
现在看来这是好事儿。
这个念头一出,他心里对红衣骑士的憎恨竟然减轻了不少。
如果能不死,和红衣骑士再斗几回合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吃完午饭,白河走出食堂。
这个时候,土派的学员才开始往食堂里走。
这些废材,自己进食堂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跟着自己进去,朽木不可雕也。
白河回到自己的宿舍,一进宿舍就皱起了眉头。
他的宿舍似乎被人翻过,乱七八糟的。
叠得整整齐齐的行李被弄的很是混乱,被子被扔到了另一张床上,他的那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包则被扔在了地面上。
白河记得清清楚楚,他出门的时候可是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而且他刚才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门根本没有被开过或毁坏过的痕迹。
再看看窗户也关得严严的。
这就怪了,门和窗好好的,那么是谁进来吧把他屋子弄得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