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间坐下,又把这条线索顺着线条捋了一遍,越来越觉得惊奇!
那个在沪上与外星人见面姓庞的投资人,应该是姓逄吧,这样才能说得通了。
来自京城,被人称作逄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
一下投资几十个亿,非有雄厚的经济基础才行,背后有一家上市公司就说得过去了!
毕竟这几年最牛叉的行业,最赚钱的行业非它莫属。
崔胜男在里面具体是起到一个啥作用,最为关键的是,她为何会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仇人,还替人家生了孽种?
越想越令人摸不清头脑。
我虽然能看透内容,但是事情原委咱就不知道了,肯定有不为人知特殊原因存在。
有可能是一个女人的无奈,但是极有可能是一个大坑!
我虽然知道内容,但是竟然没缝可钻,徒呼奈何。
那就算了吧,没必要鸡没偷到反而弄出来一身骚!
既然有人作恶多端,就有正义来收拾,咱充啥大尾巴狼,就凭你姓阚?
对了,我叫阚大茂,和那个大杂院小说里许大茂同名不同姓,外号就叫老茂。
我迅速摆平了心态,试着下楼去逛悠了一圈,难道离了胡屠户就吃带毛猪么?
京城有两千多万人呢!
我的机会也不可能少,属于我的东西自然会来的。
溜达着走出酒店刚要转弯,就这么神奇的又遇到那个在沪上问路电视台的洋妞。
叫啥名字来,哦,阿伊莎!
洋妞看到我也是眼睛一亮,立马上来抓住我的胳膊。
如果有不知道的看到,估计还以为我是抢包的老贼头呢,确实有点令人尴尬!
洋妞连比划带蹦着不标准单词,我总算听明白了,她的票夹掉在了地铁上,现在要去大使馆求救,需要我的帮助。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得不掏出一打现金给她,然后跑了。
洋妞待在那里不知想啥,反正咱也没兴趣知道。
和外国人沟通,简直要了老命,我又不是年轻人特别好奇,能简单一点的尽可能简单化,更不喜欢复杂!
对付京城美食,那就需要深入胡同文化了。
无头苍蝇一般的乱钻,看到特色小吃店就进去尝尝。
大多数情况下,隐藏在胡同某处的苍蝇馆子,大都有一套不同于一般人的绝活。
饭菜味道美的让你发狂!
胡同尽头就是繁华都市,与外表灰扑扑的四合院形成鲜明的对比,并行存在着。
看到大型写字楼,也会在门前愣上一会神,然后叹一口气摇摇头苦笑着离开。
这里的青年男女,都是身着光鲜亮丽的服饰,又能走出昂首阔步的姿态,全都一幅天下尽在掌握的自信满满……
精气神与小城有天壤之别,一看就不是俗人。
在我看来,节奏实在有点太快,似乎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真有那么多事儿?
我终于碰到了一个顺眼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比较符合我对青年人的认知,这样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一头乱糟糟头发,一身休闲打扮,似乎无所事事,偶尔还会打个口哨,看到美女还会自动旋转,时常还会莫名傻笑。
我靠,竟然从这家伙身上看到了我年轻时的影子。
立马相应的信息就出来了;
张立可,一个来自皖南的穷小子,京城某大毕业后,进到一家装饰公司工作。
可惜做的不是设计,而是装饰施工监督管理。
收入不高,至今没有女友,唯一谈过的女友大学没毕业就散了,也属于失败者。
因为工程出现严重质量问题,被公司扣罚了半个月薪水。
交完房租只剩下一千块不到,会在半个月后离开京城,下一个目的地是深城。
在那里混了四年依然一事无成,不得不回到老家歙县!
最终和一个带着女儿的寡妇结了婚,在四十八岁那年发了家,莫名设计了一个小程序。
被一家国际公司看中卖了一千万刀,从此成了人生赢家!
寡妇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六十四岁,陪同妻子在新兰岛替女儿照顾外孙,一次车祸中殒命,然后格式化归零……
我靠,这不会是自己预演的结局吧,不行,我要帮帮他。
稍稍改变一些人生轨迹,说不定命运就是另一个样子,嗯嗯,估计应该可以。
从善嘛总要比作恶好嘛!
突兀的被一位陌生中年男子相邀,张立可看看我无害的样子,还是点头答应了。
现在正愁晚餐没法解决,难道再继续去吃那个黄焖鸡米饭,还是沙县小吃?
有人请客,怎么也要比那个强上一点点吧,不去白不去,反正是你主动请客的。
张立可自个还是摆的很清。
并没有打算狠狠宰我一把,而是考虑要有肉有鱼才对!
解馋已经是妥妥的,就不知人家有啥目的没有,难道是想要装房子,不对呀,他怎么知道我做装饰的?
稀里糊涂的被我带回了酒店,然后坐在了三楼餐厅里。
张立可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别特码是打算玩金蝉脱壳的吧?
不行,我要防着对方玩失踪,然后借口去洗手间不见了,留下我做质押!
我知道年轻人的胃口,于是一下点了六道大菜。
葱爆海参,油焖大虾,清蒸鲈鱼,一份东坡肉,鱼香肉丝和三黄鸡,还有一份海鲜疙瘩汤。
我的慷慨更是让张立可紧张起来,越看我笑嘻嘻的脸上带着奸诈,于是更加小心!
好在此时此刻,不合时宜的洋妞又出现了,立马带偏了我刚要解释的话题。
壹里哇啦一顿输出,我没听懂,但人家张立可听懂了。
他竟然与洋妞聊了起来,最后洋妞不好意思提出来,回头再还我钱,说她的账号被封了。
这都是张立可翻译的,我于是抬起头再次看了看洋妞!
发现果然与之前不同。
洋妞下个月将会被逼着回到海湾,嫁给出了五服的一个舅舅,就因为人家是内政大臣。
关键是内政大臣已经五十六岁,比我还大了六岁。
早先喊得舅妈几个,立马成了阿伊莎的姐妹,我靠,竟然比王大官人那边还特码乱!
阿伊莎已经二十五岁,按说早就应该嫁做人妇,可是她在法兰西留学毕业,更是千方百计拖着不回家。
如今牵扯到了政治联姻,家人就没再惯她的毛病,还直接把银行账户给封了!
断了经济来源,就问你撑得住不,只能乖乖的回家,然后嫁给一个快六十岁的舅舅。
真是太特码可怜了。
阿伊莎的悲惨不仅于此,她终生未育,最终孤独中离世!
我的善良立马又被激活,竟然为了不相干的一个洋妞操心,是不是有些飘了?
我打手势让阿伊莎坐下一起吃,人家听懂了,毫不客气坐下,然后不见外的开吃。
我不得不又点了一份孜然羊排和一份鱿鱼圈。
女孩子应该都喜欢吧?
不过也很好的打消了张立可的担忧,能够随便借给洋妞一万块的人,岂能是骗子?
总算知道我是个好人了。
有了阿伊莎的加入,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坦,张立可更是吃下了平日两顿的饭量。
我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啥。
但是小伙子的腹诽,硬生生被我的慷慨大方给扭转了过来,这就是好事!
相信我们都能走出与之前不一样的人生,确定以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