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脑补，但过程补错了

“我问过加维沙，但他一直对我摇头闭口不言，这些日子天天去河边捕鱼。

我们几个再怎么说也是跟着陛下的第一批人，可现在你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加维沙又什么都不说，波瓦拉更是直接失踪。‘

陛下又让我密切关注大波兰和小波兰的情况，你说她心里到底在谋划什么呢？”

“......

‘您’这是又把她当小女孩了吗？”

仁德列克不由叹了一口气，“当初我就说，要刺杀我也跟着去，结果‘您’非说一个小女孩不值得，最后派出去的人全部没有生还，从陛下的行踪来看，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她自己杀的。”

沃伊切赫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你去了也‘无济于事’，毕竟和匈牙利一战下来，你亲自跟着她连冲数阵，你觉得就凭你能够刺杀成功？”

“呵呵。”仁德列克笑了笑，“‘您’不是还想在解开克拉科夫之围的时候，凭借着自己有着的派兵权力，要借着卢森堡大军之手杀掉她？”

这话是事实。

两人心里都清楚，知道这件的事情现在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其他人？

都死了......

不过仁德列克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继续道：“可惜西吉斯蒙德下令勿伤海德薇，而且陛下还不正面解决包围，跑去直接生擒西吉斯蒙德，这更像是陛下和西吉斯蒙德演给我们看的一场戏，‘您’不觉得吗？

或许再推理一下，陛下在前往克拉科夫的路上遇到西吉斯蒙德，两人之间做了一个约定。”

“约定......”

沃伊切赫将事情全部串起来联想一遍，“陛下在解开第一次克拉科夫之围后，很快就动身前往了大波兰，而这期间克拉科夫再次被围。

解围时陛下很轻松就找到了西吉斯蒙德的位置所在，将他俘获住，而且事后卢森堡还用了大量钱财来交换他。

西吉斯蒙德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吗？”

看上去不太可能。

沃伊切赫是这么觉得的，而实际上也确实是不大可能。

“这件事情单看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若是将陛下南下的事情一并结合起来呢？”

仁德列克点了一下。

不过沃伊切赫还是摇了摇头，“不现实。

若西吉斯蒙德用这个作为约定的交换，那西吉斯蒙德可就太恐怖了，提前就知道自己将会出兵匈牙利......”

“局势导向，仔细想想卢森堡大军在两场战斗中有什么伤筋动骨的损失吗？

我翻过战后的结算，撤退及时没有什么太大斩获，后面那一战反而让匈牙利承受了很多战损，这在很大程度上加大了匈牙利贵族对摄政王的不满，贝利和陛下的赌约你也是知道的。”

“我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她才几岁？

这么小的岁数就能够想到这一切，天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让像我一样活了四十多的人怎么办？”

“‘您’不是想着等陛下死了再做打算吗？

哦，我忘了，‘您’活到不到陛下死的时候，所以是什么让‘您’心中再次升起对陛下不好的想法呢？”

仁德列克这话和当初波瓦拉对沃伊切赫所说的原理一样。

沃伊切赫，你觉得陛下刚才的行为是否属于伪装呢？你觉得陛下所袒露出来的心声有没有经过伪装呢？

“是波瓦拉的突然消失不见吗？”

仁德列克试着询问，他觉得这是最接近的答案，“如果是波瓦拉挑起的哗变，你觉得有没有陛下的意思？

陛下所作之事皆为‘有名’，若是波瓦拉以此挑起贵族叛乱，陛下是否‘有名’将叛乱的贵族全部杀掉？

要知道，陛下现在才十二，发一些小孩子脾气全砍了，在其他人看来陛下只是气晕了，再长大一些或者贵族再听话一些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等着仁德列克说完，沃伊切赫很确定地说道：“我觉得没有！如果是波瓦拉挑起的，这其中绝对不会有陛下的授意！”

仁德列克沉默了几秒，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太绝对的话不能轻易说，想了想他向沃伊切赫询问为什么，顺便将波瓦拉穿裙服的事情告诉他。

“我的猜测也并不绝对，主要我并不知道波瓦拉第一次见陛下是在什么时候，他虽说自己在克拉科夫是第二次见到陛下，但是不是迷惑我那倒也说不定，不过可以确定地是陛下是在和匈牙利的战斗后才认识他的。”

沃伊切赫重整思绪，“波瓦拉喜欢陛下，陛下若是让他去挑动贵族叛乱，他很有可能会将贵族叛乱搞成真的叛乱，而不是只为了给陛下一个削弱贵族的名头。

因为他很清楚只要在战场上击败陛下，就能够娶到陛下。

考虑到这一点，我并不觉得陛下会让他来做这件事情，就算要做也不应该是他，他是真的会把叛乱全面挑开......”

“所以呢？

你就想着在加利西亚将陛下杀死吗？

这种想法有实现的可能吗？

陛下一死，你是打算请立陶宛那位连波兰话都说不清的大公来即位吗？

再说，你觉得陛下可能输吗？”

仁德列克不觉得波瓦拉能赢，即便是挑起叛乱也不会赢，毕竟现在全国最精锐的部队全在雅德维加手上，全都驻扎在加利西亚。

雅德维加是去远征了，因此贵族们给征召的军队都是经过挑选的，像上次伊加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加利西亚的两支军队，一支加百列骑士团，一支贵族征召军。

前者加百列骑士团自是不必多说，原本的新兵跟着雅德维加打了数场战斗，称为精锐不为过；后者贵族征召军，在保加利亚打了一路顺风仗，就是普罗夫迪夫输了一场，不过后面又赢了一场，在前面长期处于拉约什一世统治的状态下，对于现在的波兰来说已经很可以了。

拉约什一世时期，虽说这个人重心在南方，但波兰和匈牙利一路打到了基辅这个战报是不会骗人的。

不管这么说，假设雅德维加真的死了，那谁能够掌握军队，谁就能够掌握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