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动了写小说的念头。这个念头其实已经存在很久了,也确实有曾实行过。但后来都由于我自己觉得不满意,原稿全部废弃。至今也算是扔掉起码十万字了,手写稿。
近日其实也在思考,关于写小说,我究竟是如何想的?
这份记录是在这个世界的我的故事,那本小说是那个世界的我的故事,这都很重要,对我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
我的生命只有一次,我的故事只能一气呵成,可能有些不尽人意,但我会尽量让自己不后悔,这就是我能做的最好了。
说来惭愧,我至今未看清那个世界的我是什么模样,只知道是只狐狸,我们都自称狐仙,某狐仙,具体是哪一个,并不一定。
构思已经很久了,与其说是构思,可能更像是某种确实经历过的事件,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我只是试图用文字更好地表达这个故事,但屡屡受挫,反复去表达,反复去自省,如何让那一段往事变得有血有肉。
我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甚至我曾思考过,是否应该让故事的某些片段能体现出其深意。
一段故事,通常会有深意的,有某种想传达的信息,应该是这样。我想。
“我”表示很不高兴,因为那段故事是存在的,于他而言,那是活生生的惨痛的教训和回不来的结局,为什么非要有什么教育意义?
啊,确实。历史的记录者们从未思考过自己所描述的事物,究竟要给后世带去何种影响吧?
既定的历史是这副模样,后世如何理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自己份内的事,就是记叙真实的一切,仅此。
有些羞愧地笑了笑,我承认是我愚钝了,在这现世的条条框框里待着,我也时常走不出来。
局中人要破局,就要从局外看,然后从局中破。
我想起有谁曾说过,我总喜欢扯些什么长篇大论,讲大道理。我记得他是很讨厌的。我回答说,这些道理是可以用上的,本就是用的,只是很少有实践者,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
即便是我,又或是我,也曾没能践行,招致了不愿看见的悲伤的谢幕。
这是留给后来人的力量,是来自伤口处孕育的,新生的力量。
我想,我该准备动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