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境地,是我自己选择的。
我对这样的日子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可以拿不会被兴师问罪的钱。
还有和小寒一同降临的意义,以及午夜的火星在摩羯座中缓缓移动,于是一切都起源于此,一切都开始了。
在寒冷的夜晚,极端的干和热撞上了沉闷的土地,尽管不那么炽烫,看起来更像被形体束缚住的猛兽,没有了规矩,那只会毁掉一切。
而我偏偏能让我所处之地,每一个维度都更显分明,撕烂所有暧昧不清的事物,也就被人群排斥,却又有别样的安闲自在。
这和钱是有关的。
人类社会生存所需的事物,以“钱”的概念,拥有了形体,而人类复杂的情感和头脑又赋予了其过多模棱两可的意义。
于是也纳入我所撕烂的范围了。
不是我的,而又可有可无的,一旦让我觉得麻烦了,我便会扔掉。硬塞过来的,那就让它当场毁灭,让周天见证我的边界。
开玩笑的,只有人类会更不识好歹一些,无非是做做样子让人类懂得生灵之间该有的边界感。
喜悦与愤怒,这同样会如同人类的善恶,亦或是地表所见的明月阴晴圆缺。
万物总是在交替,一切都在保持平衡,这个理论适用于任何一个领域,如果有无法理解的,或许该去第四个维度找找答案。
太过久远了,我已经找不到天平另一端在哪,只是大抵知道,那一头存放着无知和畏惧,单纯与祈求,少许的停滞,还有些被冷藏的热量。
天平上有一些本不该存在的砝码,放在未来的那一端,极为遥远的一处。我只能知道那是无形的砝码,沉闷而暴躁的,致使一些不对称的能力和特质显现出来。
那真的很困难。
我也为物质所困,依靠着分明的边框和棱角,找到了无论炎寒都能前去的方向,尚且从一端,摇摇晃晃地向另一端走去,以自毁的方式,创造了足以平衡一切的重量。
这真的使我疲惫不堪…
我只学会了毁掉自我的一部分来创造,却迟迟未了解令它逆转的技艺。
没有锁孔的镣铐,要如何解开?
而这镣铐,又是如何铐上的?
这一切也都不得而知了。
此刻的玻璃窗前,只映照出我和我一个人影,也不那么孤独,无非只是没有避风港,无处歇脚罢了。
一晃神,外头似烛光般的霓虹灯闪了几回,我看到我在镜面里提问。
你希望变得愚蠢吗?
目光随着水波一同清澈起来,我很快给出了回答:
我并不后悔我所选择的一切。